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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付之一淪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5

分卷閱讀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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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候傅知伸也會問他的感受了?

傅知伸卻看著他淡薄的嘴唇,忍不住想去碰觸。

于是他遵循內(nèi)心想法親了上去,在岑侖反應過來要閉嘴之前,把舌頭探了進去。

傅知伸的舌頭跟他本人一樣強硬,岑侖怎么躲,怎么把自己舌頭縮起來,都被他強行卷出來把弄吮吸,原本躲藏的意味在角逐中變了味道,反而變得像調(diào)情一樣了。

傅知伸并不熱衷與人接吻,即使是被自己包養(yǎng)的人,知根知底,他還是覺得交換唾沫難以忍受。他印象中第一次和岑侖接吻是他們第二次發(fā)生關系的時候,看著岑侖在他身下像砧板上離開水后瀕死的魚,無力地,難受地喘息著,鬼使神差就親上去了,后來發(fā)覺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難以忍受,大概是覺得岑侖很干凈,所以心理上就沒有很抵觸。

岑侖被他吸得舌尖舌根都疼,感覺一條舌頭都要被傅知伸吃進去,這種感覺太可怕了,他雙手抵在傅知伸胸前,想和他推開一段距離。

傅知伸卻改雙手從他腋下伸過,固定住他的兩肩,就著這個姿勢把人抵在車廂中間的擋板上,更深地親吻。

這個姿勢讓岑侖無處可逃,他全靠傅知伸雙臂支撐著才不摔下去,像是很久之前做過的一個夢,他的一切,包括生命,都掌握在傅知伸的一念之間。

他予取予求地閉上眼,傅知伸看到他這幅豁出去的樣子反而停下了動作,眼神幽幽的像是想把人拆吃入腹。

許久,傅知伸深吸一口氣,把他放到了座位上。

總會有一天能讓他主動靠近的。

岑侖的嘴邊都是兩個人的口水,傅知伸剛把他放下,他就連爬帶滾坐回后座角落里。

他的T恤在剛才的親熱中被扯下去大半,露出一邊肩膀來,察覺到傅知伸停留在他身上的視線,又忍不住去偷偷觀察,害怕傅知伸再在車里對他做什么,兩三下就把衣服拉好。

傅知伸見他如臨大敵的模樣,也不去提醒他擦掉嘴邊的液體,拿起放在身邊來接岑侖之前還沒看完的文件繼續(xù)工作去了。

岑侖后知后覺擦掉口水,見傅知伸心無旁騖地看著pad,這才放下心來,繼續(xù)聽他的demo。

這段時間他都待在家里,除了看劇本陪大白阿黃散步,其他時間二樓睡覺,已經(jīng)養(yǎng)成午睡的習慣,今天一天都在外面,沒時間休息,這會聽著聽著就直接睡過去了。

傅知伸好一會兒沒感覺到身邊人的動靜,放下pad看到岑侖已經(jīng)靠在窗上縮成一團睡著了。

車里的空調(diào)放得低了,岑侖緊緊抱著自己,睡得并不安穩(wěn)。

傅知伸把自己的外套拿起來蓋到岑侖身上,輕手輕腳將他抱過來,岑侖突然離開了椅背,驚慌地舞動了一下手,掙扎著想回去。

傅知伸在他掙出去之前把他抱到腿上,將他的雙腿放到座位,把他抱進懷里,岑侖動了一下,突然被一股力量壓在一片溫熱的地方,這才安靜下來,靠在傅知伸胸膛上睡了。

岑侖一路睡得深沉,頭都埋進傅知伸的外套里面,下車的時候才被驚醒。

司機已經(jīng)給傅知伸開了門,畢恭畢敬站在門后等傅知伸出去,并沒有上前搭把手幫他抱出岑侖的意思。

他很清楚傅知伸并不喜歡別人接觸岑侖,當初把岑侖接回大宅的時候就讓管家吩咐過的,不能讓傭人和岑少太親近。

那種近乎變態(tài)的獨占欲被至今被岑侖理解為他授意的孤立。

傅知伸一動,岑侖就醒了過來,他仰著頭看傅知伸,茫然不知道要做什么,別人睡醒有起床氣,他倒反過來,呆得可憐。

傅知伸見他醒了,就沒急著下車,坐著等岑侖緩過神。

他身上這件手工襯衫已經(jīng)被岑侖蹭得發(fā)皺,甚至沾了些口水,岑侖呆了好一會才坐起來,看著傅知伸繼續(xù)發(fā)怔。

傅知伸被他這個溫順的樣子看得一陣發(fā)熱,不知不覺嗓子都有點啞,他伸手去捏一把岑侖的臉,問他:“我們下車了吧,要抱么?”

岑侖在車上睡覺總容易發(fā)暈,他人雖然醒了,可腦子還沒轉過彎來,等傅知伸出去,他才想起來要下車。

傅知伸站車門等他,原本怕他睡迷糊了撞車門,卻被岑侖理解為要抱他,很自然地伸出雙臂。

于是傅知伸忍著笑意彎腰讓他把手臂抱在自己脖子上,一手環(huán)住他的腰,一手托起他的屁股,仗著兩人的懸殊的身差輕而易舉就把他給抱了起來,跟抱個小孩似的。

岑侖感覺身體突然騰空,下巴磕在傅知伸肩膀上才完全醒過來,他連忙轉頭去看傅知伸,心虛地跟他說:“傅先生,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他說著就要掙扎下去,只是傅知伸抱得太緊,只是徒勞地把自己T恤衣擺蹭上去一段,露出一截腰身來。

傅知伸怕他摔下去,往上托了托他的身體,一巴掌拍到屁股上,說道:“不要亂動。”

這個姿勢實在太羞恥了,明明自己二十歲的人了,居然被別的男人像抱小孩一樣對待,打屁股什么的,岑侖一張臉都紅了,怕被別人看到自己丟臉的樣子,他只能緊緊抱住傅知伸的脖子,把臉埋在他肩窩。

好在莊園的傭人都在忙自己的事,見他們這樣回來也無心去關注,低著頭跟傅知伸問了好就去做自己的工作了。

傅知伸一路抱著岑侖上了二樓,絲毫沒有累的跡象,他開門的時候松開了一只手,岑侖怕自己摔下去,嚇得雙腿夾緊傅知伸的腰。

其實他大可以趁機下去,只是他潛意識的動作太過理所當然,倒讓傅知伸驚奇了。

于是傅知伸笑著把岑侖抱進房間,順手把門給關上,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被壓在床上了。

傅知伸一路上被岑侖勾得滿腹的邪火,他的手用力地揉著岑侖的身體,恨不得把人都揉進自己的血rou里。

事后岑侖裹著兔絨毯子縮在床上當烏龜,他已經(jīng)被傅知伸洗過澡,但傅知伸留在他身上的印記還沒有消去,冷卻后吻痕變得青青紫紫。

傅知伸從浴室善后出來,見他團成個團子裝死,忍不住笑出聲,走過去俯身看他。

岑侖察覺他的靠近,又往毯子里縮了縮,露出一截脖子,上面傅知伸的咬痕一清二楚。

傅知伸知道他是臉皮薄,見他這幅被欺負狠了的樣子,心情愉悅地親了親他頭頂。

岑侖身體微微一顫,傅知伸事后的溫存總是讓他產(chǎn)生這個男人其實是很愛他的錯覺,但他不敢確定這是不是傅知伸心情好一時興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