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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白色的毛巾,輕笑起來:“晉哥你這樣說,sis的姐妹們要和你拼命了?!?/br>sis是晉元最近在策劃培養(yǎng)的女子組合,還沒正式出道。晉元大概也忘了這茬,在電話那頭尷尬地笑了一聲。岑侖聽到打火機的聲音,又聽他說:“就這樣說好了,明天你在家等我,我現(xiàn)在去談個合同?!?/br>岑侖叮囑道:“飯局少喝點酒?!?/br>回到家后岑侖拿出上次買的衣服,放在柜子里太久有股悶味,他順手拿去陽臺掛起來,阿黃緊緊跟在他后面,十分精神。這種悠閑的時光沒持續(xù)多久,在陽臺逗狗的岑侖聽到敲門聲,意外于居然還有人能找上他家的,也不知道是誰。晉元說他去談合同,自然不會是他,小美這時候應(yīng)該還在睡懶覺,其他人跟他不熟,更不會來他家找他。岑侖有些遲疑,萬一是上門推銷的,萬一是狗仔,萬一是入室打劫,萬一是瘋狂的粉絲——這也不是不可能,不少女星因為和當紅男星炒作玩曖昧被嫉妒發(fā)狂的女粉絲上門潑硫酸的事情還少嗎?何況他最近在微博名聲大噪,一下子招惹了兩個當紅小生,被別人家粉絲堵門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所以他還是決定等門外的人放棄離開,反正他很久沒回來,不開門也不會讓人懷疑。岑侖給阿黃丟了塊骨頭磨牙餅干,阿黃叼著跑回自己狗窩去了,外面敲門的人似乎已經(jīng)離開,他才松了口氣,手機卻響起來。是個有點眼熟的未標記號碼,岑侖不太確定是誰,猶疑一會還是接通了。“開門。”傅知伸語氣略有不滿。岑侖大驚,走去門后從貓眼里往外看,果然見一身西裝革履的傅知伸拿著手機站在外面。傅知伸能找到這邊,并且篤定岑侖在家,那就說明他肯定知道岑侖在里面。岑侖不敢跟他說謊,電話還沒掛就開門,倒不是亟不可待,而是傅知伸氣場那么大一個男人站在外面,實在太容易惹人生疑。傅知伸理所當然地走進來,岑侖像做錯事的小學(xué)生一樣傻傻站在門邊,完全沒了平日的生氣。“不是說讓你在宅里等我回來么?”傅知伸低頭去看他。岑侖小聲說:“我不喜歡那么多人?!?/br>傅知伸仔細聽清他說的話,不經(jīng)意間眉頭一挑,這么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在岑侖這里聽到他表達自己的情緒。還沒等傅知伸說什么,房間里的小狗大概是嗅到陌生人的氣味,連爬帶滾奔了出來,沖著傅知伸嗷嗷叫喚。岑侖怕傅知伸對它做什么,彎腰把它抱起來回房,傅知伸看著這只巴掌大看不出品種的雜毛,有點嫌棄,但還是跟著進了房間。把小狗放回窩里,蓋上毛巾,安撫它幾聲,岑侖剛起身就被傅知伸抱個滿懷,一時間呼吸全是傅知伸的味道,他不安地動了一下,傅知伸卻抱他更緊。岑侖干脆就不動了,老老實實被抱著,傅知伸一開始還安分,不一會兒就把手伸進了他衣服里,揉著他細膩的腰rou。岑侖察覺到危險,抽出手去推他,傅知伸力氣大得很,他的那點反抗一點效果沒有。“我下飛機后管家說你不在家里,就直接讓人開車過來了,我很累,你乖一點嗯?”傅知伸低沉的聲音噴在耳邊,像是情人間最親密的低語,一下子就把沒有一點免疫力的岑侖繳械。接下來的事情就有點理所當然了,傅知伸強勢地親吻他,進入他,體力好得完全不像一個剛下飛機說很累的樣子,岑侖大喊受騙,卻連說話的空隙都沒有。傅知伸把他抱在身上,扶著他的腰讓他自己動,這個姿勢兩人都坦誠相對,岑侖卻別開臉不敢去看傅知伸。做完之后傅知伸保持著這個姿勢就睡過去了,岑侖趴在他胸膛上喘氣,厚實的胸肌散發(fā)灼人的溫度,讓他頭腦也跟著發(fā)熱。在母親留下來的老房子里和以前的金主上/床,岑侖覺得他真是瘋了。他想起身去清洗身體,剛動了動胳膊就被男人抱住。“別動,陪我睡一會?!?/br>岑侖被傅知伸兩條胳膊壓得起不來,肌膚相親的姿勢也沒能給他一點安全感,他不知道傅知伸的態(tài)度。為什么明明他都選擇離開得遠遠的了,這個男人還要這么理所當然地來占有他。他們現(xiàn)在這種關(guān)系,又是什么回事呢?被迫發(fā)/泄后的身體癱軟無力,連思緒都混亂,岑侖放棄去糾結(jié)這件事,往被子里縮了縮,心事重重地睡了。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一直沒有狀態(tài),你們能不能陪我說說話(>_<)第27章chapter27岑侖這一覺睡得安穩(wěn),還是被阿黃吵醒的,阿黃在狗窩里出不來,肚子餓加上憋尿,嗷嗷叫個不停。床上已經(jīng)沒有另一個人,若不是身上黏膩的感覺,岑侖都以為只是自己做了個春/夢。他披上衣服帶著阿黃去浴室尿尿,傅知伸的衣服還搭在架子上,看來是沒有離開,只是不知道去了哪里。岑侖拿出一罐r(nóng)ou罐頭,倒了三分之一在阿黃的食盤里,阿黃大概是餓得狠了,狼吞虎咽的。聽到外面有動靜,岑侖摸了摸阿黃的頭讓它自己吃,便起身出去。走過客廳,確認聲音是從廚房傳出來的,岑侖不解,不知道傅知伸在里面做什么。他過去在門口一看,換上居家服的傅知伸正背對著他,在灶前煮東西。看到這一場面的岑侖驚呆了,與傅知伸朝夕相處四年多,從未見過他會做飯,難道只是因為家里有廚子,所以他只是不需要親自下廚?岑侖以前在傅宅的時候為了討好傅知伸,倒是偶爾在晚上熬些粥端去書房給他做夜宵,煮菜之類卻不在行,實際上以前母親還在世的時候岑侖幾乎是不進廚房的,他的手是用來彈鋼琴的,母親不讓他拿菜刀鍋鏟更不會讓他做家務(wù)。他還站在門外發(fā)呆,不覺里面傅知伸已經(jīng)看到他,傅知伸的袖子挽起來一段,露出結(jié)實的一截手臂。傅知伸很多時候都能單臂抱起他,岑侖自然知道那條胳膊蘊藏多大力氣,午后那場床/事回想起來,不由得紅了臉。并沒有辦法狠下心不想這個男人,他寂寞了太久,渴望被人疼愛,一點點溫存都能讓他沉迷,不能自拔。傅知伸放下盤子,喊他一聲:“過來?!?/br>兩人相處四年多,傅知伸喊他的名字次數(shù)寥寥可數(shù),很多時候都是不帶稱呼直接用的祈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