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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叫,他出演的是男主的另一形態(tài),雖然并不需要什么動作表情,但要在面癱的表情里表達(dá)出歌詞暗示的情感,對演員的面部感情要求十分高。歌詞很有意思,大意是男主角沉溺在他幻想出來的世界里掙扎求生,那個世界逼仄,充斥黑白,他一直在逃命,而追逐他的是他幻想出來的,實際卻是自己壓抑的第二人格。那個狼狽逃跑表情豐富的男主人格是白爍出演,畢竟是他的歌,而岑侖演的第二人格在劇末是被抹殺掉,岑侖回想一下白爍那張整天拽著的臉,不知道他演起來會是什么樣。還有那個笑里藏刀的楚辭,岑侖回想起那天與他見面,他的笑容讓人有一種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感覺,如果真要用個詞來形容,估計就是衣冠楚楚。下意識去瀏覽器搜索了一下楚辭的名字,除去各大名家對屈原的評價,導(dǎo)演楚辭竟也占了不少討論量。TY論壇上有人特意做了一個他的專題,聽說是最全面的人rou,岑侖好奇地點了進(jìn)去。貼子一開頭就是幾張一看就是出自狗仔之手的楚辭別人特寫,照片里楚辭毫不避諱地?fù)е粋€年輕男子,如果仔細(xì)看,里面楚辭的視線,應(yīng)該就是看著拍攝的那個人的。囂張,高傲,放蕩不羈,岑侖一下子就給了他這三個定義。再仔細(xì)往下看,發(fā)現(xiàn)這人還是出身豪門。K地數(shù)一數(shù)二富豪家的公子哥,自愿放棄繼承權(quán),投身藝術(shù)事業(yè),B國皇家電影學(xué)院畢業(yè),作品曾獲得最佳創(chuàng)意獎,拍過的影視或好或壞,叫好叫賣都能引發(fā)一群人熱烈討論,被稱為鬼才。帖子里有他畢業(yè)設(shè)計的鏈接,岑侖也點進(jìn)去看了,是一部跌宕起伏的紀(jì)錄片,結(jié)局既讓人跌破眼鏡,但又在情理之中,雖然是紀(jì)錄片,視覺沖擊感很強,就連岑侖這個只懂皮毛的門外漢都咋舌。下面有很多網(wǎng)友爆料,比如說楚辭有過哪些作品,私生活如何,性取向是什么,有什么癖好,開的什么車,戴的什么表,最喜歡哪個牌子。岑侖看完之后也只能嘆一聲:群眾八卦的力量真強大。也慶幸自己默默無名,不擔(dān)心有心人將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人前,赤/裸裸沒有一點隱私。不過看楚辭在狗仔面前肆無忌憚的樣子,估計他本人對于別人討論他的私生活也不在意,否則他也不會對這些被暴露出來的隱私視而不見。果然是個目中無人的人,楚辭的風(fēng)評并不好,但是他本人長得好看,家里有錢,又有才華,所以還是有很多不知天高地厚的少男少女買他的賬。而且這人公開自己是同性戀的身份,更是拉得一手好仇恨,只要有他和其他男星同場的照片,分分鐘就能上熱門熱搜,去到哪,都比圈內(nèi)大腕還要大牌。這都是與生俱來的財富賦予他的恣意妄為的資格,岑侖莫名的有些好奇他的生活,不知道他這樣一個放蕩不羈的人,年輕時和傅知伸有什么不一樣,還是說,他們那些富二代都如出一轍。在原本應(yīng)該好好學(xué)習(xí),做個乖寶寶乖學(xué)生的年紀(jì)里,他們是不是逃課,抽煙,逛夜店,泡馬子,豪賭,飆車,岑侖從以前就對他們這些人的少年生活很感興趣。那是和他完全不一樣的人生。接到楚辭的電話,岑侖有些驚訝,原本以為那天楚辭要自己的號碼只是一時興起,兩個人不會有任何交集才對,畢竟比起楚辭的光輝,自己只是個掙扎在十八線的無名小卒罷了。對方的聲音溫和而有禮,岑侖完全不能將他和論壇里被扒的那個私生活混亂的導(dǎo)演聯(lián)系在一起。“小侖,明天有空么?我們約個時間,討論一下MV拍攝事宜吧?!?/br>很奇怪,岑侖想,于是他說:“可是這是白爍的MV,我只是個配角?!?/br>那邊楚辭輕輕地笑了一聲,說道:“你錯了小侖,那個MV的重點你并沒有理解透徹。這樣吧,明天下午,你給我個地點,我過去接你,我們可以深刻討論一下?!?/br>岑侖一臉大寫的懵逼,總感覺對方話里有話。什么叫“深刻♂討論”?但既然對方都這么說了,岑侖也不好意思推辭,畢竟他覺得自己要名氣沒名氣,要錢財沒錢財,也沒什么需要擔(dān)憂的,至于楚導(dǎo)演好男色這一點,岑侖并沒有杰克蘇到是個男人都能對他一見鐘情的地步。于是第二天下午,他穿了件白色的T恤就出門了。他給楚辭的地址是他家小區(qū)幾條街外的路口,大概是出于隱私的考慮,他和楚辭并不熟,只是一面之緣,就告知對方自己的住址,太不安全了。更何況他家小區(qū)的設(shè)施太落后,是個人都能隨便進(jìn)出,像楚辭那種到哪都會引起腥風(fēng)血雨的人,來這里分分鐘就是個狗仔眼里的大型移動招牌。雖然可能并沒有什么狗仔來這種舊社區(qū)蹲點就是了。岑侖戴著一頂鴨舌帽站在街邊的樹下,白色T恤和水洗牛仔褲搭配,看起來只像一個普普通通的學(xué)生,并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戴帽子也純粹是不想被太陽曬而已。他比約定的時間提前了半個小時,多年來的習(xí)慣使然,他并不想讓別人等自己。以前他去試鏡的時候,往往很早就起來梳洗換衣服,去到地方總比別人早,這樣試鏡就會排在前面,被錄用的機會就更大。岑侖等了好一會兒,一輛低調(diào)的別克開到他前面停下,他愣了好一會,直到車窗降下來,看到楚辭摘下墨鏡,才回過神。“上車?!背o說著給他打開了車門,是副駕駛座。坐不是很熟的人的副駕,總會覺得拘束,特別是對方還是個散發(fā)著很強氣場的男人。岑侖坐在座位上,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放在膝蓋上,如坐針氈。楚辭突然湊過來,嚇得岑侖下意識往后一縮,只聽對方低聲一笑,拿起安全帶給他系上。岑侖頓時覺得更加尷尬了,果然不應(yīng)該輕易應(yīng)約的吧。楚辭坐回去,啟動車子后問他:“你是不是很怕我?”岑侖竟然毫不猶豫地點點頭,耿直得讓楚辭笑了出來:“為什么?我們還不是很熟吧我哪里可怕了?”抿了抿嘴,岑侖說道:“我看了關(guān)于你的帖子,上面說你看起來不像個好人?!?/br>聽到這話,楚辭笑得更開懷了:“你就這么容易相信別人的一面之詞么?你想了解我,我看更好是跟我深入交流,然后你才會發(fā)現(xiàn)我是什么樣的人。”岑侖回道:“我覺得他們說得挺符合你的?!?/br>楚辭看向他,高深莫測的:“他們說我什么,說我是同性戀,濫/交?”岑侖沒想到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