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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信息,果然是國防部的高官,年輕的時候曾經(jīng)在軍隊做到中將,在一次國際支援戰(zhàn)斗中重傷退役,之后就失去了性功能。典型的生理缺陷導(dǎo)致的心理變態(tài)。就像古時候?qū)m中的太監(jiān),有的喜歡用一些奇巧工具來折磨他的対食一樣,以此來發(fā)泄他變態(tài)的□□。康筠一面一目十行地掃過電腦屏幕,一面用手輕輕敲打著下巴。一個沒有性功能的男人,在心理上依然是一個男人,想要發(fā)泄□□,一定會傾向于一些沒有反抗能力的弱女子,這個叫魏安國的男人卻偏偏找了黎朗這么一個年輕而健全的男孩子,是因為他本來就有著不同一般的性向,還是依靠折磨一個健全的雄性生物,更能使他的男性自尊得到滿足?如果是后者,那么黎朗現(xiàn)在的情況,大概會十分不容樂觀。第19章隱秘行動趁著顧珞琛去海關(guān)辦事兒,康筠跟蹤了魏安國整整兩個星期。魏安國的警惕性很高,即便康筠每天換一副完全不同的行頭,時男時女,時老時少,有一回還打扮成女高中生,就這都引起了魏安國的警覺,住的二層小樓外臨時加了守衛(wèi),貼身的警衛(wèi)也從一個加到了兩個??刁薏桓以俑贿^通過這兩星期的跟蹤,他也大體摸清了魏安國的行蹤。大概是多年軍旅生活養(yǎng)成的習(xí)慣,魏安國生活相當規(guī)律,幾乎規(guī)律到苛刻的程度,每天早上五點半出門,在新兵訓(xùn)練場晨跑一個小時,之后在外面用早餐,吃一份粥或者米粉,七點半準時出發(fā)去國防部上班,中午就在單位食堂就餐,下午六點下班,偶爾會有應(yīng)酬,如果沒有,則會去南城一家叫做BckTangerine的法國餐廳就餐,要一份魚rou金字塔或者rou排外加一杯拉菲。康筠偷偷觀察過,發(fā)現(xiàn)他吃飯很慢,每一口的頻率和數(shù)量基本一致,總是吃六口飯,抿一口葡萄酒,再吃六口飯,再抿一口葡萄酒,這個節(jié)奏幾乎沒有變過,大概有輕到中度強迫癥和完美主義人格傾向。魏安國吃完飯之后會要一杯熱牛奶,晾到半涼之后,將隨身攜帶的口服液稀釋之后服用。康筠從后廚洗漱池摸了一只他用過的牛奶杯,找蔣舜華化驗過,里面殘留的是山地明,也就是環(huán)孢霉素A口服液,一般用于重型再生障礙性貧血或者預(yù)防及治療器官或者骨髓移植時所發(fā)生的排異反應(yīng)。蔣舜華給他的調(diào)查資料顯示,魏安國三個月前曾有一次入院記錄,軍區(qū)醫(yī)院對他們這種高官的病情嚴格保密,但從他服用的藥物來看,多半是進行了器官或骨髓移植,而他目前身體恢復(fù)狀況良好,甚至可以堅持晨跑,說明不是心、肺等重要器官的移植,多半是腎臟或者骨髓移植。每周六,魏安國都會照常去國防部,不過多半會在下午三點半到四點下班,提前用過晚餐之后,在一家叫做Gravity的酒吧要一杯加料的雞尾酒。這種酒吧約定俗成,會在酒里添加少量的甲睪酮或者雨酸宰酮之類的催情藥品。魏安國一般會在酒吧呆一個小時左右,喝完三杯低濃度加料雞尾酒,然后打車去位于東南郊外的別墅——黎朗就住在那里。康筠又花了一個星期,摸清了酒吧內(nèi)所用藥品的進貨渠道,將供貨商倉庫里的15%低濃度甲睪酮,換成了從蔣舜華那里搞來的85%高濃度甲睪酮,然后將魏安國常用的那款型號的牛奶杯泡進了90度左右的熱水里。這樣,玻璃杯外部受熱,會產(chǎn)生向內(nèi)的不明顯裂紋,隱藏在花紋里一點兒也看不出來,但是如果內(nèi)部再次受熱,就會開裂。魏安國每晚來此吃飯,餐廳里的服務(wù)員都知道他習(xí)慣用這一款的牛奶杯,可是時候久了,餐具自然損耗無法避免,經(jīng)過五六年的時間,顧客和洗碗工失手打碎、自然磨損、炸裂和丟失,目前這一款牛奶杯只剩下三只,基本屬于魏安國專用。而后廚是開放和透明的,時而有顧客去洗手或者親自cao作炙烤牛排,所以只要避開攝像頭,在玻璃杯上動一點手腳一點兒也不引人注目。做完這一切之后,康筠回家痛痛快快洗了個澡,又美美地睡了一覺。第二天恰好是周六,天氣晴好,陽光燦爛,康筠一覺睡到九點才醒來,隔著窗子看出去,滿目nongnong淡淡的綠色漏下淡淡的碎金,遠處不知道誰在放風(fēng)箏,老鷹的、蜻蜓的、蝴蝶的、飛機的……五顏六色十分好看,康筠枕著手臂,瞇著眼睛靜靜地看著,感覺自己沉郁多日的心情撥云見日。就在這個時候,樓下的門鎖響了一聲,緊接著傳來他熟悉的腳步聲。顧珞琛回來了。康筠從床上跳起來,赤著腳奔下樓,飛撲進剛脫掉外套的顧珞琛懷里,他兩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輕輕一躍,整個人掛在顧珞琛的身上,十分熱情地給了他一個吻。顧珞琛很快奪回了主動權(quán),吻得康筠氣喘吁吁,臉頰透出淺淺的粉,渾身軟綿綿地直往下滑,顧珞琛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將他的小娘炮一把抱起來,大踏步走到餐廳,將他放到餐桌上,請聲問:“早餐吃了嗎?”“還沒有,”康筠坐在餐桌上,摟著他的脖子,笑瞇瞇道,“剛起床?!?/br>“懶鬼,”顧珞琛忍不住刮了刮他的鼻子,“想吃什么,我去做?!?/br>康筠勾著他的脖子不松手,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我想吃你?!?/br>顧珞琛眼眸微深,拉下他的手輕輕捏了捏:“我很硬,小心吃了消化不了?!闭f完撇下他進了廚房,圍上圍裙開火做飯。康筠躺倒在餐桌上,舒服地嘆了口氣,大聲道:“我就喜歡硬的,越硬越好,eon,baby!”不多會兒顧珞琛端上來一盤新鮮的煎雞蛋和一鍋臘rou粥,笑著說:“我特意讓人捎來的家鄉(xiāng)特產(chǎn),嘗嘗硬不硬?!?/br>康筠:“……”軟糯的米粥里放了切成長條的臘rou,香氣撲鼻,康筠迫不及待地夾了一條塞進嘴里,兩分鐘后,又原封不動地吐了出來:“rou皮好硬?!比缓笏每曜釉阱伬飺屏藫疲l(fā)現(xiàn)里面全部是超級硬的rou皮,一塊肥瘦rou都沒有。偏偏顧珞琛還十分溫柔地說:“快吃,都是你喜歡的硬貨?!?/br>康筠:“……”康筠吃了兩個煎雞蛋,一大碗臘rou粥——吐了一堆rou皮。顧珞琛一面收拾桌子一面一本正經(jīng)地問:“你不是喜歡硬的么?怎么不吃了?”“老公,你太壞了!”康筠勾住他的脖子,鼻子輕輕碰了下他的鼻子,“不過,我喜歡。”吃完飯,顧珞琛開始打掃衛(wèi)生,半個月不在家,除了康筠經(jīng)常活動的地兒,到處都是灰塵,康筠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慢條斯理地吃香蕉,一面模仿吞吐的動作一面斜眼看顧珞琛??墒翘舳毫税胩?,顧珞琛毫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