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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喬婉看了張劍一眼,眼紅脖子粗的知道他又要發(fā)瘋,她牽著兒子的手,將人送到他的房間,“你自己在房間學習,別聽你爸瞎說。讀書有用,這世界上厲害的人,都是讀書人?!?/br> 張寶寶點了點頭,回到房間,打開書,半天也背不進一個字。 屋外張劍還在罵罵咧咧,“老子話還沒說完呢,你讓他進屋做什么?快讓他出來?!?/br> 喬婉去攔,“行了,你別瞎說了?!?/br> 見不到張寶寶,張劍又將怒氣發(fā)泄在喬婉身上,“對了,你有沒有和你媽你哥開口,那鹵rou店他到底給不給咱們?” 聽到張劍又在老生常談,喬婉反駁道,“行了,別說了,我都說過了鹵rou店你不要惦記,那就是我哥的。咱們一分錢沒出,一份力沒使,憑什么現(xiàn)在店鋪做大了,咱們?nèi)フ易??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br> “那店是你媽的秘方,咱們要一份怎么不行?他家里吃香喝辣的,從手里漏點給我們怎么了?” “反正不行?!眴掏裣攵疾幌?,直接拒絕了。 喬婉拒絕的態(tài)度徹底挫敗了張劍,氣急敗壞之下,各種惡毒的話都在往外冒:“我呸,你以為你多高尚呢?成天穿著破衣爛衫,灰頭土臉的,呸,老子看到都惡心。你沒發(fā)現(xiàn)我他媽現(xiàn)在都不樂意和你睡一個被窩了?” 喬婉臉色一白,木著臉沒有說話。 張劍翻了個白眼,“喬婉,你他媽就是假!你就真的不想要那鹵rou店?我看啊,你就是知道你哥那個人是個假大方,看著善良,其實惡毒。就算你去要,他也不會給我們吧?” 張寶寶聽著張劍的話越來越不像樣,將手里的書一放,打開門,大聲道:“你胡說,爸爸才不是假大方,他就是善良,一點也不惡毒!” “你小子,你剛剛喊喬五什么?老子才是你爸!”張劍拎起喬婉放在一旁的掃帚,就要往張寶寶腦門上扔,喬婉嚇了一跳,連忙推開人,然后拉著小孩跑進了屋子,將門反鎖。 喬婉拉著張寶寶坐在他的小床上,臉色驚魂未定,她摸了摸張寶寶的臉,驚魂未定地安撫道:“小寶,別聽你爸瞎說,鹵rou店是你舅舅的,不是咱們的?!?/br> “咱們啊,有多大本事吃多少飯,不用惦記別人,就是惦記上了,到頭來也是落得兩手空空?!?/br> “咱們小寶這么聰明,以后靠自己一樣能攢一筆基業(yè)?!?/br> 張寶寶抬起頭看了一眼喬婉,然后垂下頭道:“mama,我知道?!?/br> 他看向門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張劍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頭倒在沙發(fā)上睡著,嘴里還罵罵咧咧。 喬婉在兒子的房間睡了一晚,第二天醒來,就發(fā)現(xiàn)人又跑了,客廳里扔了一地的臟衣服,上面還有嘔吐過的痕跡。 喬婉看著直皺眉頭,有心想把這些衣服都丟在哪兒,過了一會兒,還是忍著惡心把衣服拿到池塘邊清洗。 洗完上衣洗褲子,她習慣性地掏了掏口袋,然后摸到了紙張一樣的東西。 喬婉卻沒什么反應(yīng),在深市做小時工時,摸到口袋里有紙,十有八九是錢,不過那錢不是她的,激動不起來。 現(xiàn)在洗張劍的衣服,摸到紙張也不可能是錢,十有八成是煙盒子。 因此她只是將那薄薄兩張紙往座位旁邊一放,然后就專心洗衣服。等她洗完衣服,喬婉才拿起那兩張紙。 那是兩張來往深市的火車票,火車票的中間還夾著一張蛋糕的消費單子。 喬婉眉頭皺了起來,敏銳地察覺到——張劍有鬼! 去深市的火車票是一周前,回來的車票是兩天前,正好印證了他不在家這七天的行程。而蛋糕消費單子上的時間卻在四天前,也就是說這蛋糕是張劍在深市買的。 不對不對,應(yīng)該換句話說——張劍去深市,就是為了買這蛋糕! 蛋糕,蛋糕,過生日才吃蛋糕。 但最近不是她的生日,也不是寶寶的生日。而且他們都在家,張劍就算買蛋糕,也沒必要去深市買。 為什么非要去深市買這蛋糕? 自然是因為深市有什么人那兩天正好在過生日,而且那人對他很重要,這才讓他千里迢迢趕過去,為他慶生。 可她印象里張劍在深市并沒有什么親近的親人朋友,所以那個過生日的人到底是誰? 喬婉動了疑心,便開始暗暗關(guān)注張劍的行動。 但張劍一直沒什么動靜,除了每天在家吆五喝六,就是在縣城瞎晃悠,或者和那群不三不四的人瞎混。 一晃眼,中秋節(jié)快到了。 張劍一直沒什么異樣,喬婉還當自己胡思亂想冤枉了他,就發(fā)現(xiàn)中秋前兩日,就發(fā)現(xiàn)張劍又開始躁動。 果不其然,他又偷偷買了去深市的火車票。 過節(jié)不在家和他們一起過,偏要跑到深市去。 深市,深市,深市到底有什么在吸引著張劍? 喬婉想不明白,但她知道,若想弄清楚這個問題,只能買了車票,跟著他一起過去。 * 韓鳳熙這些日子很高興。 即便是聽說那家人在酒樓為那個私生子慶生,都沒有影響到她的好心情。 六年,花了六年時間,她和喬五名下的喬奶奶鹵味店終于把陳氏鹵味擠下王座,現(xiàn)在的深市人提到鹵味,只會想到喬奶奶鹵味,而不會說起陳氏鹵味。 甚至她名下的高檔酒店,入住率也比陳氏的高上百分之十。 入住率增加,這就說明在那些高端人士眼里,她的韓氏酒店,要比陳氏酒店更為可靠。 韓鳳熙簽完字,將文件遞給林正,便靠在車靠上閉目養(yǎng)神。 林正接過文件,正準備放回包里,看到包里一沓照片,突然想起來,私人偵探哪里拍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對了老板,呂梅梅那里——”有點發(fā)現(xiàn)。林正說著,見老板疲倦的樣子,又不自覺地咽下了后面的話。 “呂梅梅哪里有什么發(fā)現(xiàn)?”韓鳳熙猛地抬起頭,看向林正的目光銳利又清明,一點迷糊睡意都沒有,“有查到我兒子的消息嗎?” 林正搖搖頭,還是將文件袋里的那疊照片拿了出來,“老板,你看,這男人眼不眼熟?” 韓鳳熙接過照片,定睛看去,照片里的女主角真是呂梅梅,而另一個男人她沒見過,但那張臉卻十分眼熟,和她前夫家的那個私生子長得別無二致。 區(qū)別在于照片里的男人潦倒老相,左臉還帶了疤,而她前夫家的那個私生子倒是稚嫩許多。但只要見到這兩人,就能知道,他們之間有血緣關(guān)系,而且這血緣關(guān)系還不遠。 林正幸災(zāi)樂禍道:“老板,你說陳家要是知道了這件事,陳老板會有什么表情?” 他想想就覺得可樂啊,老板前夫叫陳敬祖,那個私生子叫陳耀宗,又是敬祖又是耀宗的,可想而知這陳家人多么重男輕女,思想又是多么封建殘余! 這要是知道他們報以耀宗期待的耀宗,是別人家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