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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事,又向季慈心道:“徒兒魯莽,在外的時候收了一弟子,等得空了,帶他來見一見師父?!?/br>季慈心道:“你倒有心思收徒了,也罷,石橋見過沒有?”溫石橋嗤笑一聲:“笨笨呆呆,實在有墮我羅浮名聲?!?/br>季慈心哈哈笑道:“呆笨有何不好,不像你們兩個,打小聰明過頭,滿肚子的歪心思?!?/br>趙昔與師父和師兄說笑幾句,一顆心慢慢寬慰下來,有了依托。時候不早,師兄弟兩個便讓出去,讓師父歇息。季慈心道:“解秋,你再多留一刻,為師還有些話與你說?!?/br>溫石橋大抵猜到要說的是什么,先退出去,把門帶上。季慈心便對趙昔道:“解秋,你可還記得武林盟?”趙昔頓了頓,道:“不記得了?!?/br>“不記得了……”季慈心微微一嘆,“不記得了也好。那么宋繹,你也忘了?”趙昔不明白為什么每回都將宋繹特別提出來問他,這個人于從前的他,真有那么重要?“我……忘了?!?/br>“好?!奔敬刃狞c點頭,“武林盟宋家與羅浮的交情,也有數(shù)十年了,他們老盟主宋虔是為師故交,彼此都有往來,如今武林盟由宋繹主事,他是宋虔的子侄,宋虔還有一個兒子,名喚宋舟。”趙昔道:“弟子見過?!?/br>季慈心皺眉道:“那宋舟……之后再講,宋繹,你們不滿十歲便認識了。為師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你對他……你忘了,也便算過去了?!彼蛄坎粡臀羧丈癫傻牡茏?,“你跟隨武林盟,卻在商洛山墜崖,這其中的因由,為師一定會弄清楚。只是你也要明白,所謂情深不壽,太過癡迷,往往招致災禍,昔日沈醉禪如此,今日你也是如此,為師只希望你今后不要再入迷途。”趙昔抱拳道:“弟子謹記師父教導?!?/br>季慈心頷首道:“你明白再好不過,回房好生休養(yǎng)吧。”趙昔從師父房間出來,忽然聽到袖中叮當之聲,原來是那枚環(huán)。他摸索過去,錦囊里的玉環(huán)觸手溫潤,只是摸到那一道缺口時,凹凸不平得硌人。他乍然間心中一澀,仿佛比那日墜下無盡深淵時,還要難過了。依照計劃,趙昔和溫石橋在京城內(nèi)休息了兩日,準備好盤纏和馬匹。趙昔幾次想去和林朝約定過的那家客棧打聲招呼,算是道別,不過想想幾日前在城門外已經(jīng)道別,再道別倒顯得贅余。準備妥當之后,溫石橋?qū)λ溃骸拔乙ズ鸵晃焕闲峙雒?,恰巧他為了他一位義妹,如今在京城內(nèi)遍請名醫(yī),你不妨隨我過去,瞧瞧看能幫上忙不能?!?/br>趙昔左右無事——陶璋忙著隨父兄熟悉家中生意,只來見了一次師祖,見面行禮后,見到趙昔雙眼復明,自然欣喜,又聽說趙昔又要離開,直道自己一定相送,趙昔見他果然抽不開身,便讓他放心回去——于是便隨溫石橋到了他那位朋友擺宴的酒樓上。天字一號房是預先定好的,由小二領著兩人上樓,在酒桌旁等候片刻,只聽門開,一人笑道:“溫兄,兩年未見,一如往昔啊?!?/br>趙昔眉梢一動。這聲音,居然是熟人。第46章如顏那一位的訝異不比趙昔少:“你是……當日牡丹寨那位趙兄弟?”趙昔當日因眼疾蒙了布條,一時倒沒有認出來。他身邊還跟一身姿挺拔的女子,戴著遮面的帷帽,此時將帷帽一掀,瞪著趙昔:“你是那姓趙的小白臉!”這話說得溫石橋眉頭一皺,趙昔倒不甚在意,起身抱拳道:“楊兄,朱姑娘。”原來這竟是當日的牡丹寨主朱胭,和她的青梅竹馬楊之煥。楊之煥生得眉目英挺俊朗,也難怪朱胭鐘情他多年,朱胭掀開帷帽,難免露出右半邊臉的疤痕,只是她在山寨長大,倒沒有一般女人那樣看重外貌。溫石橋道:“原來你們認得?!币姉钪疅媛独Щ笾?,便起身介紹道:“這是我?guī)煹苴w解秋。這是我?guī)啄昵罢J得的一位好朋友,楊廷蘭。這位是楊兄的義妹,朱胭姑娘?!?/br>楊之煥不禁打量趙昔道:“難怪當初見趙兄弟儀表不凡,不想竟是羅浮門人,大名鼎鼎‘鬼手’趙解秋?!?/br>趙昔想自己那副癆病鬼模樣,人家也能說是儀表不凡,不禁笑了笑道:“之前刀兵相見,如今能在酒桌上碰見,也算‘一醉泯恩仇’?!?/br>朱胭冷笑道:“誰和你‘泯恩仇’呢,姓趙的,你當初一張嘴把我們耍得團團轉(zhuǎn),如今倒要‘泯恩仇’?”趙昔溫溫吞吞道:“當初隱瞞,實在是情勢所迫,并非刻意?!?/br>他這副好聲好氣的模樣,朱胭就像一拳打在棉花里,恨得牙癢癢。楊之煥卻一拉她衣袖,示意她毋多言。溫石橋看這女子對著自家?guī)煹軞鈩輿皼?,心中早有不悅,只不過礙于對方是女流,不好懟回去。如此也算“寒暄”一番,四人落座,吩咐上酒菜。朱胭再看趙昔不順眼,也不好在酒桌上動干戈。溫石橋也便不理論,聊了幾句,問及楊之煥近況,后者笑道:“快別提,如今因皇上下令同辦武試與武林大會一事,鬧得人仰馬翻,我也是好不容易偷了閑出來,和你一聚?!?/br>溫石橋道:“我見京城武林人也多了,這一場大會有的鬧了?!?/br>“可不是。再過一陣,四個世家的人也要到齊了,你知道他們并非一氣,唐家與王家看不對眼,冼家聲勢日盛,韓家也不是好說話的,到時怎么安排,可真叫人頭疼呢?!?/br>溫石橋笑了一聲道:“說是武林大會,其實也不過是這四家搭的戲臺子。”楊之煥道:“也不盡然,有武林盟鎮(zhèn)著,總不至于太出格?!?/br>寥寥幾句,楊之煥卻有些躊躇,讓溫石橋看出來,道:“廷蘭兄在想什么,但說無妨。”楊之煥張了張嘴,終是嘆了口氣道:“溫兄,這兩年伯言可曾與你通書信?”伯言是被羅浮逐出師門的孫訥的字。溫石橋劍眉一橫:“廷蘭兄,可不要和我說你還與他有來往。”楊之煥道:“實不相瞞。幾個月前,伯言曾來找過我?!?/br>溫石橋道:“他和你說什么了?”楊之煥道:“他說,想借我伯父家的青雀刀譜一觀?!?/br>溫石橋眉毛一挑:“你不會真借給他了吧?”楊之煥道:“那是我伯父的家傳武學,我怎可輕易借之于人,只是他再三懇求,并說只要讓他看一眼,他可拿出門中秘藥治好阿胭的傷。我一時動搖,便帶他上了牡丹寨。后面的事,趙先生也知道了?!?/br>趙昔道:“牡丹寨中盜走青雀刀譜之人,恐怕就是咱們那小師弟?!?/br>朱胭恨恨道:“可恨你那時還信誓旦旦說,此事與你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