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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小公子迫于yin威,慢吞吞地移到牢門口,被那人一把縛住雙手,不由驚叫道:“你干什么?”那漢子用力推他一把道:“過去!”將他帶到隔壁牢房里,關(guān)門上鎖。這廂另一人對趙昔道:“這位相公,這是我們當家的叫我們送來的飯菜,只給你一個人的。當家的說,只要你回心轉(zhuǎn)意,立刻放你出去住干凈屋子,你那婢女也跟著放出來?!?/br>趙昔道:“韓姑娘不是我的婢女?!?/br>那人見他一副老實樣,上下打量他兩眼,不明白為何當家的看上這人:“這些咱不管,你吃過飯,想想到時候是住好屋子,還是拖去花房里吧?!?/br>說著將飯菜放在他面前,拍拍灰走了。趙昔動了動,拾起碗筷,他的確是餓了。隔壁陶小公子在那里嗐聲嘆氣。他的打算也很簡單,這位陶小公子的身份八成屬實,這點從趙昔在他身上順走的荷包就看得出來。既然屬實,陶家斷不可能任由他家小主人受山賊欺凌,從查出山賊擄走了陶小公子,到帶人來要人,大概也就在這一兩日間了。這山寨看似平常,其實里里外外崗哨設(shè)得極嚴密,趙昔若硬闖出去,還帶了一個韓箐,怕是走不了幾步,所以只好借陶家和山寨對峙的時機,渾水摸魚逃走了。再不然,就只好委身一下了。趙昔看出這女寨主雖然喜怒無常,卻沒有她說的那么心狠手辣,不然也不會隔天就跑來問他話,還命人送吃的來了。趙昔料得不錯,就在他在牢房里吃完午飯,盤坐養(yǎng)神時。寨主已經(jīng)接到山下崗哨來報:陶家來人了。隨著通報送進來的還有一箱金玉,陶家人打聽到牡丹寨的主人是位女子,還特地放了一匣貴重首飾在箱里。如此施以重禮,一般人見到,滔天怒火也消下去三分了。寨主身邊幾個兄弟拿出幾根金條,上面有陶氏的印紋,一個個黃金燦爛,看著就讓人心動。一個漢子忍不住笑道:“這陶家的人還挺懂客氣?!?/br>女寨主瞥過那白象牙制的妝匣,哼笑道:“出息,這就把你們收買了?”漢子們笑嘻嘻道:“當家的,到嘴的肥鴨,不吃白不吃啊?!?/br>女寨主對通報的兄弟說:“你傳話下去,禮我收下了,但這人我依舊不放,是你們陶小公子對我無禮在先,如今還得你陶家的當家來給我賠不是,我才放人?!?/br>那兄弟二話不說,應(yīng)了一個“是”便下去了。眾人以為寨主這一番話帶去,對方該為難一陣子,誰知不到半個時辰,傳話的兄弟又返回山上來,這次沒有禮物,只帶了一封信。寨主自幼習武,不通文墨,可偏偏那信封上四個字,她都認得。那上寫著:“胭妹親啟。”第24章雙刀寨主的閨名叫朱胭,自老寨主逝世后,再沒人喚過她的閨名了。她身邊幾個兄弟不識字,見寨主看到那信封時臉色一變,咬緊嘴唇不說話,都有些奇怪,試探著道:“才說這陶家人會看眼色,又不知好歹起來,咱們又不認得字,送封酸不拉幾的信來做什么?”送信的兄弟雙手捧著信封,見寨主僵坐著一動不動,也有些把握不定,問道:“當家的,這信……”朱胭道:“拿來我看看。”兄弟忙遞了上去。朱胭一把奪過那信封,見落款寫著人名,是她也認得的三個字:楊之煥。她不識字,不通文墨,可這個人的字跡,就是化成灰她都認得。當初他一言拒絕爹為她兩人安排的婚事,不顧她的懇求,半夜離開牡丹寨,從此一去不返。朱胭長自山寨,從小誰不把她捧在手心里?她此生從未那么低聲下氣地求過人,可是那人好像生就一副鐵石心腸,青梅竹馬的情誼,她爹爹的養(yǎng)授之恩,原來分文不值。朱胭抓著薄薄的信封,幾乎要將它撕碎。信中沒有文字,只有一副小像,朱胭認得,這是毀容前的自己。下首兄弟道:“陶家人說,當家的看了這封信,就算不肯放陶公子,也會準許他們派寫信的人上山一見?!?/br>半晌,朱胭才開口道:“好,好,不愧是陶家,連這點底細都摸清楚了。我還能說什么,你告訴這人,明日此時,我準他上山來見,但不許帶陶家的人!”“是。”傳話人退下,朱胭兀自靠著椅背出神。弟兄們彼此望了望,知道事情不簡單,都悄悄地退了出去。韓箐自打趙昔被擒之后,就被關(guān)在山寨后的一間柴房內(nèi),寨里的人不屑欺負女人,所以她除了睡得不踏實,一日三餐都還吃得飽。此時她莫名其妙被帶到小樓內(nèi),一個女子背對著她坐在妝臺前。她知道這樓中住的是牡丹寨的女當家,但沒想到是這么一個身量細巧的女子。朱胭拿木梳梳著發(fā)尾,轉(zhuǎn)過頭來,韓箐一下看到她右臉的疤痕,嚇得忍不住退后,隨即又想到這樣反而容易激怒人家,于是強裝作平常的樣子,向那女寨主屈了屈膝道:“不知寨主喚婢子來有何事?”朱胭嘴角勾起冷笑道:“你倒是乖覺,不過樣子裝得也太不像了?!?/br>韓箐低頭,壯起膽子道:“婢子無意冒犯,您是一寨之主,與我等不同,容貌原是次要的?!?/br>朱胭冷哼一聲,不欲與她多言,道:“你過來,伺候我梳妝?!?/br>韓箐愣道:“梳妝?”朱胭道:“涂脂抹粉你不會?”韓箐忙道:“會的。我以前伺候府里的小姐,這些都會?!?/br>朱胭道:“那就過來,手腳麻利點兒?!?/br>韓箐想到若伺候得她高興了,說不定能讓趙公子好過些,于是撇下不安,上前替朱胭點了一個妝容,又為她挽好發(fā)鬢。其實朱胭生得不難看,若沒有那道駭人的疤痕,也是個年輕俏麗的女子。朱胭凝視著銅鏡里的倒影,吩咐道:“你去我身后那個箱子里拿面罩出來?!?/br>韓箐依言從箱子里翻出一個面罩,為朱胭戴上,恰好遮住她右半邊臉,這樣看去,銅鏡里的女人朱唇粉面,嬌俏可人,半遮的面罩徒增一分羞赧,像是等著黃昏后去會心上人。韓箐不敢多看,垂手站在一邊,朱胭打量了會兒鏡中的自己,稍覺滿意:“你回去吧。”韓箐依言退了出去。外頭守著的漢子見她出來,想到什么,問身旁兄弟道:“當家的看中的那人,今天傍晚就要被拖去花房了,他還不肯松口?”“可不是,嘴巴硬得很,就是不知道進了花房,骨頭是不是一樣硬。”韓箐心里一突,偷望過去,那兩人談話旁若無人,她待要上前詢問,被看管她的人抓住肩膀道:“走你的路,東張西望什么。”就在她被關(guān)回柴房,心中焦急難安時。小樓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