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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忘了時辰?!?/br>齊大官人道:“無妨。”柳姨娘又一屈膝,走至李氏身邊為她捧杯,李氏笑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計較這些舊俗,你坐罷?!?/br>柳姨娘又看向齊大官人,后者道:“夫人不計較,你便坐吧?!?/br>柳姨娘便在齊大官人左手邊落座,齊大少爺瞄了她一眼,冷哼一聲,不敢叫齊大官人聽見。齊大官人動了筷子,其余人各自動筷。席間李氏特意讓人給齊大少爺換了清淡的菜,說他躺了許久脾胃虛弱,不宜吃太油膩的,齊大少爺便發(fā)了火:“也不瞧瞧我這樣子是誰害的!賤人沒抓到,倒對我管東管西!”他說話聲大了些,正與柳姨娘說話的齊大官人聽見,斥道:“父母面前容你放肆!不想吃,回房里去,沒人攔著你!”齊大少爺素來懼怕嚴父,但此時此刻,居然一咬牙,站起來道:“爹,從小至今,您看重jiejie勝過看重我,我認了??扇缃窈ξ业娜司妥颐媲埃y道都不為我主持公道么!”齊大官人臉色沉沉道:“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齊大少爺毫不避諱,一手指向柳姨娘道:“就是她!要不是她派了元香到我房里,我怎會無故中毒?”柳姨娘蹙眉,起身道:“大少爺,元香是你自個要了去的,我見她愿意,才放了她到你那去?!?/br>齊大少爺冷笑道:“要不是你唆使那小賤人故意勾引我,我怎么會被她迷了心竅,來向你討人?”柳姨娘怒及反笑道:“我竟有這等手段,可以左右大少爺?shù)男乃?,我自己竟不知道?!?/br>齊大少爺口不擇言道:“你不知道?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出身,使那些下三濫的手段,窯子里的……”“住嘴!”齊大官人狠狠一拍桌案,把齊大少爺?shù)脑捄茸。瑲獾脺喩碇鳖?,“不肖子,不肖子!?/br>李氏忙起身道:“老爺……”“你也住嘴!”齊大官人指著齊大少爺向她道,“看你教出來的好兒子!”李氏臉色蒼白地坐下,過了會兒,抬首,神色冷靜道:“妾身教子無方,老爺大可責罰妾身,但今日,必定是要將賊人找出的!”齊大官人盯著她,手指向柳姨娘道:“你也認為是她?”李氏道:“不是我認為,是武林盟的盧大俠認為。盧大俠,事態(tài)嚴重,為使眾人信服,還請出來一見?!?/br>話音未落,只見她身后的十二扇屏風后走出一個人,卻是二十歲數(shù)往上,頭戴儒巾,身著長衫,手執(zhí)竹骨折扇,仿佛再文弱不過的一個書生。唯一不同的是,他腰間懸著一柄極鋒利的鐵爪,寒芒凜凜似有血光。齊大官人拱手道:“盧大俠,此事……”“齊大官人?!眮砣舜驍嗨?,笑道,“你若問我此女是否為投毒兇手,恕我無法拿出實據(jù)。不過你大概不知,此女乃是小秦淮魁香樓弟子,小秦淮數(shù)年前有一命案,一家人均在半年內不治而亡,正是此女所為。武林盟同官府,已經(jīng)追捕此女兩年了?!?/br>齊大官人道:“什么?”他不禁望向身邊纖弱動人的女子,她還是斂著眉,婷婷而立,默然不語。“阿秀,你……”作者有話要說:肯定是虐攻的,攻二十章之內出場,不過離虐還比較遙遠……第10章洞玄柳姨娘道:“老爺寧可聽信他人之言,也不信您的枕邊人么?”齊大官人沉默良久,道:“起初,我是不信的。”柳姨娘抬頭,一雙剪水似的眼望著他道:“我把老爺當作我的良人,我怎會傷害良人之子呢?”齊大官人道:“可你入府以后不愛與人往來,獨獨和婉兒過從甚密?!?/br>柳姨娘道:“大小姐冰雪聰明,我很喜歡她?!?/br>齊大官人道:“但是沒過多久,她便病倒了?!?/br>柳姨娘抿緊了唇,終于露出一絲悲哀:“我何必害她?”齊大少爺叫道:“你害死我和jiejie,母親必定傷心欲絕,父親后繼無人,你再生個一男半女,正房不就是你的了!”齊大官人道:“我只問你,盧大俠所說命案,可是你下的手?”柳姨娘拂了拂荷葉卷紋的袖口,淡然道:“是。”李氏適時地發(fā)出一聲驚呼。書生拿折扇一下一下敲著手心笑道:“官人再如何舍不得,人我是一定要帶走的,還要謝謝諸位今日設下此局,助我拿下兇犯?!?/br>精鐵的鐐銬拷上一雙細腕,柳姨娘被帶走時回頭道:“昔日明月樓上一見傾心……”齊大官人道:“是我一時糊涂?!?/br>柳姨娘垂下眼,眾人在后,只看見她腮邊滑下淚珠,隨書生走了。李氏如釋重負,坐回座位上,瞧了眼齊大官人,見他仍未回過神來,便道:“老爺,事已至此??偹憬o孩子們個交代了?!?/br>齊大官人閉上眼道:“我總覺得,她不至于此。”李氏道:“或許她入府時,只想好好侍奉老爺,可人心不足……”“罷了?!饼R大官人搖了搖手,“散了吧。別透露風聲?!?/br>齊大少爺?shù)热嘶氐皆褐?,伺候他的丫鬟問道:“元香呢,少爺?shù)乃幫枳由倭艘粯?,她也不差人送來。?/br>丫頭答道:“晚飯前我還聽她吩咐趙大夫屋里的七寶送去呢,jiejie們沒收到?”丫鬟道:“哪有什么七寶八寶,這小廝也忒躲懶了,叫送樣東西都送不到?!闭f著去敲了敲廂房的門,“趙大夫,趙大夫?”半天叩門也無人應,丫鬟問道:“趙大夫出去了?”丫頭道:“不曾見他出來啊。”丫鬟便喚來一個小廝道:“你瞧瞧去?!?/br>小廝上前推門,一推就開了,進去尋了一圈,出來道:“屋里沒人?!?/br>此刻的趙昔正被綁手綁腳關在一間屋子里,沒點燈,外間有人坐著,他嘴里勒著布條,說不出話。那些人沒封住他的耳朵,他耳力甚佳,聽見外間屋門開了,兩個人走進來道:“六弟。”“二哥四哥?!?/br>“少主有吩咐,叫替屋里那位先生松松綁,這是給你們倆備的晚飯?!?/br>原本守在外間的人笑道:“我就說,一個鄉(xiāng)野郎中,又沒什么功夫,綁了還費勁?!?/br>“可不是。少主吩咐了,人還是關著,但要吃什么用什么,你只盡著送去,不可怠慢了?!?/br>三人邊說邊走至趙昔這間房內,點起燈火,對趙昔笑道:“先生,事急從權,對不住了?!闭f著解開他腦后的布條活結。趙昔打量這三人,一個身材矮壯,短小精悍,一個模樣精瘦,神態(tài)機敏,一個著藍布衫,儒士打扮,眉眼端和,說“對不住”的正是這人。那精瘦模樣的人又上來替他把綁松了,趙昔活動了一下手腕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