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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的愣怔。 夏夏見狀,清空休息室的工作人員,只留兩人敘舊。 連朝開口的第一句:“這是?” “我兒子?!逼顝乃曇舻?。 連朝很緩慢的,倒吸了口涼氣。 “你...他多大了?” “一歲多,”看來把兒子帶來是對的,至少有讓連朝震驚到,讓她沒有一見到她就立刻回憶起不愉快的過去,“叫佑佑,要抱抱嗎?” 祁從霜嘴里問著,手上卻動作很快地把兒子往連朝身上放。 連朝何時抱過小孩,此刻手忙腳亂地接,抱好之后還擔(dān)心佑佑不喜歡她,一直注視著佑佑的眼睛。 “放心啦,”祁從霜松了手,胳膊輕松了些,“他不認(rèn)人?!?/br> 還喜歡漂亮女生。 果然,祁從霜話音剛落,佑佑便像是響應(yīng)mama的話一般,小腦袋一偏,正好把腦袋靠在連朝肩上。 小嬰兒腦袋圓圓,臉頰rourou,整個人都軟乎乎的,連朝放輕了手臂力度,心臟因為佑佑依賴的姿勢而軟成一團。 “你...”連朝身體下意識輕輕地?fù)u,同時驚訝地看著祁從霜,“你怎么會都有小孩了?” “結(jié)婚了就有了,自然而然。”佑佑沖淡了兩個人之間的久別重逢的尷尬氛圍,但畢竟是久別,她們總會提到以前。 “連朝,”她抿抿唇,“很抱歉我——” 連朝直接打斷她,“不用抱歉?!?/br> 祁從霜頓住,連朝抬眼對上她的視線,“你沒有需要道歉的地方。” 該道歉的另有其人。 從她和祁從霜認(rèn)識之初,她就了解祁從霜是怎樣的性格。 她喜歡逃避,遇事喜歡縮回自己的安全屋,連朝完全能理解。 “以后可以繼續(xù)聯(lián)系你嗎?”連朝輕輕笑,直接跳過那個話題,“佑佑好像很喜歡我?!?/br> “當(dāng)然,”祁從霜緩過眼眶那陣脹意,“如果你愿意,佑佑缺一個干媽。” 她們的聊天氛圍如此自然,仿佛和從前一樣。 連朝說好呀,“如果你以后忙,可以把佑佑帶來我家,我家還有只小狗可以陪他玩。” 她低頭去看佑佑的嘟嘟臉,不知道他是不是餓了,佑佑一雙大眼睛閃亮亮的,此刻正在吮自己大拇指。 祁從霜緩過自己的情緒,沒忘記還在大明湖畔等著的江璨。 “佑佑干媽有了,還缺個干爸?!彼f著,視線對上連朝的。 連朝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目前還沒有——也不一定需要干爸嘛,干媽就可以讓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br> “你和江璨,怎么回事?”祁從霜見她逃避,干脆直接問。 連朝眸色沉了沉,“分手了?!?/br> “原因?” “分手哪有確切原因,”連朝不愿意講,“總之就是分手了?!?/br> 連朝都不愿意告訴江璨分手原因,祁從霜也沒指望能從她嘴里撬出來,他們倆的感情,還得他們自己慢慢磨。 不過看連朝的狀態(tài),還是只能按她最初的想法來突破連朝和江璨的困局。 不過用什么方法呢?祁從霜努力思索,也思索不出個所以然來。 “那你們分手了,現(xiàn)在一起拍戲,不尷尬嗎?” “怎么不尷尬,”說到這里,連朝就頭痛,“我主動求和來著,說和他做朋友,結(jié)果他生了好大的氣?!?/br> 祁從霜笑出聲,做朋友?江璨怎么可能不生氣。 “他是想和你復(fù)合吧?!?/br> 連朝抿住唇,“他沒說?!?/br> “他說了你就會同意復(fù)合?” “我不知道。”連朝說:“我目前就只想把戲好好拍完?!?/br> 佑佑把大拇指從嘴里拿出,餓得開始找食物,而mama和漂亮阿姨都沒有注意到他,于是他只得攀著漂亮阿姨的胸口亂找。 這話,不太妙。 祁從霜眉頭泛起漣漪。 佑佑找吃的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也沒人理他,他餓得有些受不住,乖小孩餓了也不哭不鬧,而是選擇——吧唧一口咬在漂亮jiejie頸邊軟rou處。 因為處于磨牙期,佑佑下口嘴還不輕。 祁從霜正不知該如何繼續(xù)聊天,就聽到連朝極輕微的“嘶”了一聲。 就算被咬得有點痛,她也沒有放開佑佑,而是低頭,“你在干嘛?” 連朝很瘦,身上本就沒多少rou,佑佑咬完也咬不出什么東西,于是收了牙,變成輕輕地吮。 祁從霜趕緊把兒子抱回來,去包里找奶瓶,“應(yīng)該是餓了?!?/br> 連朝跟著去找,“他這么乖?餓了也不哭不鬧?!?/br> 佑佑真神奇。 連朝坐飛機最害怕的事就是遇到哭鬧的小孩。 找到奶瓶,她按祁從霜的指示,把奶瓶塞進佑佑嘴里。 佑佑立刻抱著奶瓶大口喝起來,一雙漂亮的眼睛像黑葡萄一般,濕漉漉的。 “不然我把佑佑直接打包帶回去吧?”不過接觸了一小會兒時間,連朝已經(jīng)舍不得佑佑了。 “行啊?!逼顝乃岩暰€從兒子臉上移開,去看連朝——忽然看到連朝脖上被佑佑咬出來的痕跡。 連朝皮膚白,佑佑最近磨牙期下口又重,此刻連朝頸上紅色印記非常明顯。 她打量連朝的神色,連朝的注意力完全被佑佑吸引了,好像忘記了脖頸上的痕跡。 腦袋里電光火石之間,祁從霜忽然想到了個點子! “姐?”夏夏此刻來敲門,“我們該去機場了?!?/br> 蓉市離澤市不遠(yuǎn),連朝又只是來參加公益活動,所以夏夏定的是當(dāng)天往返。 祁從霜火速拿出手機和連朝交換聯(lián)系方式,“那你先忙,我們澤市見。” 連朝對佑佑依依不舍,“澤市見嗎?你現(xiàn)在不是住蓉市?” “我住澤市,這次是我老公來蓉市參加個醫(yī)學(xué)會議,順便帶佑佑來玩,聽說你在這里,沒忍住來找你的——” 夏夏神色已有些著急,祁從霜也還有別的事要忙,她趕緊抱好喝奶的佑佑,“我老公會議要結(jié)束了,那我先走了,我們回澤市再聯(lián)系?!?/br> 祁從霜一走,夏夏便進來收拾東西,“姐,我們動作得快一些,不然趕不上飛機了?!?/br> ... ... 祁從霜一出門,便給江璨打電話。 “我想到了!” 江璨知道她今天去見連朝了,但她莫名其妙的,一開口就說什么想到了,“什么?” “吻痕!”因為終于想到了可以讓連朝誤會,又不會為難江璨身邊工作人員的方法,祁從霜說話時語速非??欤坝梦呛圩屵B朝誤會?!?/br> “怎么用?”江璨眉頭蹙著。 “這個你問我?”祁從霜抱著佑佑上老公的車,“你們拍戲的時候,是怎么做吻痕的?” “沒拍過吻戲?!钡故桥倪^吻戲,江璨回憶起拍定妝照他咬連朝脖子的時候,連朝的表情,心情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