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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被迫吞下巨瓜的桑巨注意到連朝的視線,說:“別找了,今天沒有他的戲,他不在?!?/br> “找什么?”康可頓了一秒反應過來,“江璨?” 連朝立刻收回視線,“不是,就有點好奇而已。” 她看向桑巨,“昨晚...沒發(fā)生什么吧?” 她打量桑巨的時候,桑巨也在看她。 連朝神色坦坦蕩蕩,居然問他有沒有發(fā)生什么。 他怎么知道! “你是不是喝醉酒之后會斷片?”他問。 本來江璨不在,桑巨一來就討論劇本,連朝很放心昨晚她喝醉沒有做什么事的,可桑巨這么一問,她心里忽然就浮起抹不詳?shù)念A感,“我昨晚干嘛了?” 看來是斷片了。 桑巨回憶起,連朝說她和江璨是前任時的口氣,又想起她喝醉之后,江璨看她的眼神,還有那聲對連朝“我女朋友”的稱呼。 這兩人明顯情未了嘛。 他不想摻和,在沒摸清楚狀況的情況下也不能胡亂助攻,“沒干嘛啊,一個勁喝酒,喝完就睡?!?/br> 連朝放心了。 ... ... “您說的這種情況,是被稱作‘悲慟/喪失親友幻覺’或‘喪失親友幻覺體驗‘,請問您愛人是連續(xù)性出現(xiàn)這種情況嗎?” “我...不太清楚,這種病,嚴重嗎?” “由于不知道您愛人出現(xiàn)這種幻覺是否具有連續(xù)性,目前并不能判定為是精神類疾病。建議持續(xù)觀察,觀察她是否都是在醉酒后出現(xiàn)這種幻覺和出現(xiàn)幻覺的頻率。當然,最好的建議是,帶她來診療室做檢查。對了,請問她出現(xiàn)這種情況時,臉上的表情是怎樣的?” “非常平和,就像那位朋友還在世時的互動一樣?!?/br> “那目前您不用太過擔心,這種體驗對她而言,是寬慰。因為太過悲慟無法接受好友離世,于是會幻想出朋友還未離世的狀態(tài)陪在她身邊,對她而言并不是壞事?!?/br> 江璨手里捧著一束小雛菊,一步步踏過小路,與心理醫(yī)生的對話反復在耳邊回響。 為對話做背景音的,是潺潺的流水聲。 溪流如軟緞,水波上被冬日暖暖的陽光綴出閃耀鉆石。 春蘭、山茶、仙客來圍繞著溪流盛放。 這里一丁點都不像陵園。 像是很漂亮的花園。 如果沒有眼前的墓地的話。 江璨把花束輕輕放在墓碑旁邊。 然后在墓碑面前蹲下,看了很久墓碑上的照片。 田慕思一丁點都沒有變。 依舊是那副像吃到世界上最甜蜜的冰淇淋一般的笑容。 “她看到的你,也是這樣的嗎?” 開開心心地笑著,所以她才會覺得寬慰吧。 江璨在地上坐下。 昨晚忽然聽到連朝與“田慕思”的對話時,他的確有過慌張和擔憂。 但在與心理醫(yī)生對話之后,他便放下了心。 如果對連朝而言是寬慰,如果能以另一種方式見到逝去的人,與逝去之人溝通,他并不認為是什么可怕的事。 “你們倆關系還真好,有時候好到我都羨慕?!苯材樕蠋е鴾\笑,“是因為和連朝經(jīng)常見面嗎?你從來都沒有入過我的夢。” 大家分開之后,他做過很多次與連朝相見的夢,卻沒有夢到過大家。 “江...璨?”身后突然傳來的熟悉聲音,讓江璨有一瞬間穿越般的恍惚。 他回頭,看到祁從霜。 祁從霜面色有些僵硬,手里握著一盒包裝精美的草莓。 “好久不見。”江璨沒起身,而是往旁邊挪了些位置。 祁從霜上前,把草莓放到照片前,“這季節(jié)的草莓很甜,想到慕思以前很愛吃,就買了些來想讓她嘗嘗。” 真的是很久不見。 畢竟兩年的時間那么長,大家分得那么開,不刻意約時間,即使都來同一個地方,碰面的幾率也少得可憐。 祁從霜整個人氣質都變得溫婉,以前驕傲許愿要成為世上最火的明星的傲氣已被時光消耗。 她清楚自己的變化。 也清楚江璨的沒有變化。 成為當下炙手可熱的頂級愛豆的他,即使穿著簡單地盤腿坐在地上,渾身的冒出的氣場也依舊閃閃發(fā)光。 祁從霜面前浮現(xiàn)出連朝的身影——她經(jīng)常從電視上、手機屏幕上看到的連朝聲影。 她也和以前一樣...不,有些不一樣,她變得更加張揚肆意了。 真好,祁從霜低頭,在江璨旁邊坐下,“你和連朝準備什么時候公開?” 她都沒想到,江璨和連朝居然這么能藏,藏了這么久。 江璨頓了一秒,“看她?!?/br> 他們倆的感情倒還和從前一樣,“我還以為你們就準備這部戲拍攝結束后公開呢,畢竟cp粉那么多。” “你都知道?”江璨詫異,他以為祁從霜已經(jīng)專注于自己的生活。 “當然知道,”祁從霜笑,“我還是你們cp粉粉頭呢?!?/br> 江璨聞言,也彎起唇角。 “連朝還好嗎?”祁從霜知道自己問了句廢話,連朝時刻在熱搜頭條中出現(xiàn):她得了了不起的獎、開了世界巡回演唱會、買了豪車豪宅、現(xiàn)在又在陣容很好的劇組里拍戲。 她當然過得很好。 在沒有與現(xiàn)在的連朝接觸之前,江璨也是這么想的。 但他現(xiàn)在不確定了。 “還行。”他只能這么回答。 兩個人一時陷入沉默之中。 “你會夢到慕思嗎?”江璨忽然問祁從霜。 祁從霜點頭,“經(jīng)常啊,夢到我們大家一起,還和從前一樣?!?/br> “就在夢里夢到?” 祁從霜愣怔了一秒,“什么意思?” “有沒有出現(xiàn)過幻覺之類的?比如在現(xiàn)實中和慕思對話。” “沒有,”祁從霜眼眸閃過一絲疑惑,“你有過?” 下一秒她反應過來,“連朝?” “嗯,”江璨點頭,“心理醫(yī)生說是寬慰。” 祁從霜卻有些擔心,“連朝和慕思關系最好,慕思離世,她一時肯定接受不了,醫(yī)生有沒有說別的?我問問我老公認不認識了解這些的心理醫(yī)生——” 說著她便要立刻去拿手機撥電話。 江璨攔住她,“醫(yī)生說沒什么大事,連朝自己應該也不知道。你如果有空,可以去看看她,和她聊聊天?!?/br> “我?”祁從霜低下聲音,“我可以嗎?連朝會不會還在怪我?” 當初田慕思一出事,她就像縮頭烏龜一樣逃避,到今年才接受這個現(xiàn)實,敢來見慕思。 但她還沒有做好見連朝的準備。 “她從沒怪過你。”江璨聲音淡淡的,卻帶著一股令人心安的力量,“去見見她吧,她很想你。” 但江璨告訴她連朝產(chǎn)幻的事,盡管他說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