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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親自做、也不讓妻子做了。 正當(dāng)阮一諾直挺挺地坐在客廳,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錯了攻略,或者是哪里做錯了,要不直接去和單今宵告別的時候,單今宵從書房走了出來,阮一諾聽到聲音后連忙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道了聲“伯父”。 單今宵看了他一眼,推了推自己架在鼻梁上的眼鏡:“來陪我下盤棋么?很久沒人陪我下棋了?!?/br> 另一邊,說是陪meimei寫作業(yè),但其實一直趴在門上聽著門外動靜的葉褚言突然從樓上的扶手處探出頭來:“他不會這個,要不爸我陪您下?” “你?”單今宵抬頭看葉褚言,想到了自己的寶貝女兒之前在家許久,愣是一次也不曾主動陪他下棋,說話的語氣便更陰陽怪氣了些,“哪都有你,去去去,一邊兒待著去,該干嘛干嘛?!?/br> 葉褚言還欲開口,卻看見阮一諾同她對了個嘴型。 他說,放心吧。 之后阮一諾和爸爸到底是純下棋,還是一邊下棋一邊聊天,還是接著說話的由頭純聊天,再或者進(jìn)了房間之后爸爸反手把阮一諾毒打一頓,葉褚言就不得而知。 今天剛回家的時候,她看著阮一諾打開自己拎了一路的禮盒,看到里面老長、十分粗壯的人參的時候人都傻了。 就算不知道也沒有先查一下,再不濟先問問她也行——單今宵今年也才剛五十出頭,地方散打比賽的冠軍已經(jīng)拿了好多年。阮一諾怎么就能想到,送人參? 那不都是送七十往上的養(yǎng)老組人員的么? 葉褚言就只希望他們兩個是純下棋,沒有做什么賭約就好——至少國際象棋的話,單今宵還從來沒輸過誰。也因為從來沒有人能贏得過他,除了阿姨愿意陪他之外,從來也沒人愛陪他玩。 幸而兩個小時之后,阮一諾全身上下完好無損地又出現(xiàn)在了她面前,而且父親看起來,表情也不像方才那般冷硬,瞧著應(yīng)該二人相處不像她想象的那般電光火石。葉褚言稍稍松了口氣。 至于再晚一些,雖然單今宵表示了,阮一諾留下的話有的是客房可以給他挑,但根據(jù)看過的多方攻略,即使對方主動開口,留宿下來也是一項非常嚴(yán)重的扣分項,于是邊告辭了。 葉褚言本想送阮一諾出大門,但被阮一諾攔住了。 “不用啦,想多和我待會兒我明天早早來接你就是,伯父還在呢?!?/br> 葉褚言當(dāng)然才不是只是想送阮一諾離開。小狐貍似的朝客廳看了看,發(fā)現(xiàn)父親并沒關(guān)注他們這邊之后,便小聲神神秘秘地問阮一諾:“我爸和你說什么了?” “這個嘛……男人間的秘密?!?/br> “嗯?”荒唐的答案。 “別想了,回房間吧。”他答應(yīng)了單今宵,今晚的對話不告訴任何人的。 葉褚言撇了撇嘴,朝阮一諾伸出了手,“那抱抱?!?/br> “好~抱~” 兩人在門前抱在了一起,親密又無間。 “嘁。”一直借著墻邊的鏡子觀察他們二人的單今宵嘁了聲,“又不是生離死別了?!?/br> 有什么好的?沒有不也活著? 第40章 正文完結(jié)歐耶! 在葉褚言不知道的時候,阮一諾還獨自去拜訪了葉令云。無論如何,她到底還是葉褚言的生母,雖然生養(yǎng)之恩這些話對于一些人來說,不過是個笑話。 葉令云也很詫異于阮一諾的到來:“我還以為我真是白養(yǎng)了葉褚言那個小白眼狼這么多年,哼,要我說還得是雙雙對我好,別管婚姻幸不幸福,好歹心里還知道她還有我這個媽。” 像是被打開了話匣子,要把這些不知道是哪里積攢出來的怨氣一股腦地都撒到阮一諾頭上才好,聽得阮一諾陣陣皺眉,但并說不出什么話來。 也不是無法反駁,能反駁的話太多了。他只是莫名地想起來葉褚言,和交集并不多的許雙雙,這么多年,竟然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成長起來的么…… 阮一諾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手終究是一直也沒拿出來——他來之前開了張銀行卡,里面有五千萬。 這之前當(dāng)然也是和阮震裕提到過,阮震裕點了頭的。不因為其他什么別的,一開始他們只是覺得,畢竟是葉褚言的母親。可現(xiàn)在阮一諾不這么覺得了。 現(xiàn)在阮一諾只覺得惡心。 “您停一下?!比钜恢Z開口打斷了葉令云的口若懸河。 葉令云顯然也沒想到阮一諾會開口叫停打斷自己,她鮮少在年輕人面前失了面子。哪怕是之前許雙雙嫁的那一位是那樣高的門庭,在她面前還是會低眉順眼,別管這是不是許雙雙囑咐過的。 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阮一諾來,葉令云不知為什么,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從各個方面來講,和葉褚言都太像了——那個前夫給她留下的拖油瓶除了氣她就什么都不會! “不是葉褚言讓你來的?她都不認(rèn)我這個媽,那你是來干什么的?”葉令云的話還是一如既往的刺耳。 “我來之前也沒想到您會是這個態(tài)度?!比钜恢Z慢條斯理:“我來只是想要通知您一聲,我愛葉褚言,我準(zhǔn)備和她結(jié)婚了,一直一直的在一起。” 見葉令云驚訝的眼神里,旋即又浮現(xiàn)出的喜色,阮一諾站起了身,補充道: “我此次來當(dāng)然也不是來征求你的同意的,葉褚言說沒有你這個母親,那她即使沒有你這個母親,所以她的婚姻問題你無權(quán)插手和過問,” “那你……”葉令云摸不透阮一諾了。 “我來告訴你,葉褚言有家了,葉褚言有人愛了,葉褚言很重要,不是你嘴里說的那些不堪的詞語。” “而我,僅代表我全家,并不希望看到葉女士在此后做出任何令人不適的小動作。” “否則——”老虎露出了獠牙:“在絕對的證據(jù)面前,我不覺得您能舒舒服服的在家里安度晚年?!?/br> 話畢,不等葉令云的反應(yīng)是如何的激烈,阮一諾頭也不回地上了車,向司機報了機場的地址。 看言言的行程表,言言是今晚的飛機。一個半小時之前,言言發(fā)來了消息,說航班延誤了,可能會晚些回,要他別等太晚,早些休息吧。 雖然他同葉褚言保證了十幾次幾十次不論什么事情永遠(yuǎn)都聽她的,但是這種事情,至少在阮一諾看來,是可以歸類道例外情況中的——怎么可能丟她一個人,讓言言一個人拎著行李箱從機場回家呢。 至少這次,在見到她之后,他要緊緊地抱住她。 太多想說的話壓在心頭了,他還是不想告訴葉褚言他私下去見了葉令云,關(guān)于葉令云的任何事情葉褚言都厭惡至極,于是能想到的,便就只能是給葉褚言一個擁抱了。 如果可以的話,再加上一百個親親。 果然如葉褚言所說,始發(fā)地點天氣惡劣,時間接連被推遲到了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