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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是這樣,很多往事想起來便傷身。莊懷淞沒再理阮一諾,轉(zhuǎn)身去了樓上書房找阮父念叨。 “哥……哥哥……”阮諾承叫哥哥仍然叫的斷斷續(xù)續(xù),“mama,生氣氣。哥哥,哄mama,不氣……” “我們不管她?!比钜恢Z抱著阮諾承去了天臺上給阮諾承一個人搭建的“兒童樂園”,“哥哥陪承承玩。你媽就是更年期了,逮到什么都能說起來沒完沒了的?!?/br> 小孩子自然不知道什么是更年期,記性也差,阮一諾帶著玩一會兒便忘記了家里方才發(fā)生過的不愉快。 一個生日過下來,全家人四舍五入勉強還算是融洽。 阮一諾也被迫留在了自己原來的房間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被莊懷淞一陣接一陣的敲門聲敲醒。 “?” 頂著一頭凌亂的頭發(fā),阮一諾睡眼惺忪地開了門。 “我不是和你說了,今天讓你去見見那個姑娘,叫了你半天你怎么才起!” 阮一諾:“告辭?!?/br> 然后重新關上了房間的門。 莊懷淞:…… --------------- 心中一千一萬個不情愿,但被莊懷淞緊緊地盯著,阮一諾想溜也難。 換上了一身得體的服裝,刮下了已經(jīng)長得老長的胡子,最后被抓著去理發(fā)店剪了個清爽的發(fā)型。 “總算是有點人樣了。” 回到家中后,莊懷淞將阮一諾拉到鏡子前打量著。 阮一諾被她這樣擺弄著也沒有什么準備反駁的意思,反正無論準備得怎么樣,對他來說無非也只是走個過場。爸媽不可能一直在他身邊盯著,對方的親人自然也不可能。 其他的,便就是他想如何便如何了。 所以現(xiàn)在被折騰一陣又有什么的。 站在樓梯處的阮父見了阮一諾,不茍言笑地居然也點了點頭:“總算有點人樣?!?/br> 阮一諾:…… 到了和人約好的貓咖。 莊懷淞在店門前同阮一諾說:“老李就只和我說了有個姑娘和你還挺合適,也沒和我說她徒弟叫什么長什么樣子,嗯……要是太脫離你預期,你也別折了人家姑娘的臉面?!?/br> 倒也不是莊懷淞不信任自己的朋友。 實在是之前有過一兩次交友不慎的經(jīng)歷,她認認真真感謝人家叫阮一諾好好準備,結(jié)果見了面發(fā)現(xiàn)不光外貌,連內(nèi)里都說不過去。 果不其然是故意找來的鄉(xiāng)野丫頭,故意來取笑她兒子不成器的。 莊懷淞同阮一諾念叨完,心里忽然又松了口氣。應該不能,李潯春同她也是許多年的交情了,應該不會像旁的人一樣故意拿她來尋開心。 對于莊懷淞擔心的這些,阮一諾自然是毫不在意的,拍了拍母親的肩膀,“去忙你自己的事吧,我很大了,可以照顧好自己,知道什么是對我自己有好處的,也知道什么對我不好。我只是,想靠這些來假裝我不在乎了……” 阮一諾許久沒有對家里人用這樣的語氣說過話了,末了,說了句“不用這么cao心我。”便進了店里。 服務員上前將消毒液遞到阮一諾的手中,然后給阮一諾講需要注意的地方。 “好,我知道了。” 阮一諾走進后,便循著號碼去找約定好的位置。 一桌一桌看去,有幾只不怕生又皮的小貓四條小腿忙不迭地圍在他腳邊轉(zhuǎn),阮一諾沒去低頭關注它們—— 他目光掃過,幾乎是一瞬間就被那個背影吸引住了。 阮一諾大步邁開,不顧一切似的疾步到了那個背影身前,抓住那背影的一只手就緊緊不放。 待那人轉(zhuǎn)過頭后,阮一諾面上表情更為豐富:“我就知道你還活著!” 第30章 失憶梗不請自來 阮一諾像是發(fā)了瘋,緊緊抓住那女子的手便不再放開,幾乎時瞬間,眼淚奪眶而出—— “我就知道你沒死!這么多年你都去哪了?”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都要瘋了!整個北城……國內(nèi)、世界各地……我簡直翻了個遍!我到處找你、我還到處拜托朋友找你!” “一個月兩個月,半年以一年……這轉(zhuǎn)眼都過去幾年了!你不回來……這點兒舊情都沒有么!” “我得不到你的半點消息,我猜你也是在氣我,氣我對你不說實話,氣我三番五次試探你就算了還當著你的面提什么初戀啊白月光……! “言言,沒有什么白月光!沒有!我就只從心愛過你一個人,只有你一支小玫瑰……” “話都解釋清楚了,你倒是也說句話……???” 那女子像看神經(jīng)病一樣的眼神看著阮一諾,看他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地說著她完全聽不懂的話,最后終于停了一下,用一種懇切的眼神看著她,似乎她能給出什么回應似的。 被抓住的手十分難受,她抗拒極了這種來自陌生人的觸碰。 反手輕輕用力,便將阮一諾甩了開。另一只手將方才懷中抱著的貓平穩(wěn)地放到桌子上,反手又給了阮一諾補上了一巴掌。 “哪來的神經(jīng)???” 有幾名服務員聞聲趕來,看著兩人對峙著,只擋在了兩人中間,勸解著。 看著被服務員簇擁而走的葉褚言,阮一諾毫不死心,仍緊緊地盯著葉褚言理他遠去的腳步。 “葉褚言?。?!” 他幾乎是用盡了力氣,試圖叫住她,然而,并沒有人停下腳步。反倒是他大喊,引來了店里不少人異樣的目光。還有幾只小貓因為他的叫喊聲豎起了毛,被店主攬到了懷里。 “這位先生,您已經(jīng)對我們店里的正常營業(yè)造成了影響,希望您能理智一點!” “包括您對店內(nèi)的人員造成的精神損失費也一并列在了賠款里,請您盡快支付?!?/br> “并且,希望您以后都不要再出現(xiàn)了。” “……” 阮一諾從錢包里拿出了卡,魂不守舍似的,直接遞交給了前臺的收銀員。 “抱歉。大概是我認錯人了?!?/br> “……嗯。以后不會再來干擾貴店的正常營業(yè)了?!?/br> 接過收銀員遞回來的卡,阮一諾磕磕碰碰地走出了店面大門,卻并未走遠,在店對面找了給椅子,筆直地坐在了椅子上。 店內(nèi)的幾人竊竊私語: “這男人該不會是在等單小姐出來,繼續(xù)糾纏著吧?” “單小姐是我們這兒的??土耍瑢ω堌堃埠?,也有一兩年了,怎么之前不知道她還有這風流債……” “別瞎說,我剛聽那個神神叨叨的男人喊著什么葉褚言的名字,我們這位貴賓可叫單貝貝?!?/br> “單貝貝?就是那個這幾年嶄露頭角的那個設計師?不是吧,我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不過看現(xiàn)在的情況……要不我們報警吧?這男人看著,不像是個好惹的人物……” 幾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