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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粗重,向葉褚言保證道:“真的。我小心一點,不會有問題的?!?/br> “那……”葉褚言思想最后掙扎一次。 “我先給你走兩圈也行?!?/br> “……” -------------- 云雨初歇。 葉褚言癱在沙發(fā)上大口喘著氣,還未完全從這一場激烈中緩過神來。 身邊的阮一諾同樣氣喘吁吁,但卻死扣著她的腰不肯放手。 “別鬧了,放開我。我去洗澡……” 葉褚言的手放在阮一諾的手上,卻沒有力氣將男人的手移開。 “別動,再讓我抱一會兒?!?/br> “……” 身上/粘/膩/著,十分難受,葉褚言動了動身體,試圖起身。冷不丁地,阮一諾忽然“嘶——”了一聲。 “怎么了?”葉褚言整個人都警惕了起來。 她就說不要了的,本來養(yǎng)著好好的,這怎么就又忽然疼了呢。 “沒事,不打緊?!比钜恢Z將扣在葉褚言腰肢上的手再次收緊了些:“別動,一會兒就好了?!?/br> 看透阮一諾的小伎倆,葉褚言也不再同他因為這一時片刻再去計較。 抱著就抱著吧,她再休息一會兒,這男人,行動起來壓根兒就不像是行動不便的樣子嘛! 一邊闔眼休息,一邊在心中默默地數(shù)著數(shù)字,數(shù)到了七千三百二十一的時候,阮一諾放開了手。 葉褚言緩緩地睜開了眼,毫無預(yù)測地撞進(jìn)了阮一諾深邃的眼眸中——雙瞳剪水,顧盼生輝。 撲通—— 撲通—— 撲通—— 葉褚言從地上撿起意亂時丟在地上的衣物,落荒而逃似的從沙發(fā)上逃進(jìn)衛(wèi)生間里去。 阮一諾那是什么眼神?她干什么要用這種形容詞來形容阮一諾? 嘩嘩啦啦。 蓮蓬頭中灑下來的水從頭頂灌下來,蜿蜒曲折地行過葉褚言的身體,最后匯聚到了腳邊的地漏中去。 腦海中無端地又跳出許雙雙今天的話來——你也別一直把自己封閉著啊。你怎么就知道,結(jié)果一定不好呢,是吧? 本就已經(jīng)平復(fù)下來的心跳,陡然又快了些許。越是想忘記,那些話就猶在耳邊越發(fā)清晰。 她今天晚上回來之后這么奇奇怪怪的罪魁禍?zhǔn)?,就是許雙雙的那些“愛神附體”的話實錘了! 好端端的……她也跟著瘋魔了? 將身上打好的泡沫沖掉,浴巾擦干凈身體后直接換上了睡袍。 走出衛(wèi)生間時,阮一諾仍舊保持著原本的姿勢,一動不動。 葉褚言折返回衛(wèi)生間,拿了條浴巾出來,甩到阮一諾身上——“你自己能解決么?需要我?guī)兔γ矗俊?/br> 畢竟,亻故/愛都不打緊了,清理個身體洗個澡應(yīng)該都是小問題了吧? 阮一諾講浴巾從自己身上拿下來,沉下頭,默默地對折著這條浴巾,沒有給葉褚言回答。 葉褚言以為是阮一諾不高興了。 好像自己是過分了一點——剛才……阮一諾明顯也有因為不方便,所以比起從前,更多的是她在主動。 “咳?!?/br> 葉褚言咳了一聲,以掩飾尷尬。 “阿言?!比钜恢Z開口叫她。 “誒,我在聽。” “我可能,又要回醫(yī)院待上一些日子了。” “嗯?”葉褚言眉頭蹙緊,神色嚴(yán)肅:“怎么了?剛剛——” “不是這個,傷勢沒嚴(yán)重。”阮一諾解釋道。 “剛剛白嘉樹給我打了通電話,說找到了一流的骨傷科醫(yī)生,如果我陪合著加緊康復(fù)的話,大概七到十天可以正?;顒印K浴?/br> 葉褚言心下明了。 可是剛住院的時候就是國外來的醫(yī)師專門診治的,到了現(xiàn)在不也是這個樣子,再怎么一流的醫(yī)生,也不能保證說一周到十天就可以正?;顒印?/br> 嗐呀,阮一諾怎么智商呈直線下降,白嘉樹說什么都信了呢。 但葉褚言能理解阮一諾希望腿傷早日好起來的心情,現(xiàn)在很多事因為阮一諾的傷的原因,都堆積著一直沒人去處理。還是要早一點好起來才是啊。 “好啊。那我等你傷勢早點好起來出院。” “嗯?!?/br> 阮一諾在葉褚言的幫助下去了衛(wèi)生間清理自己。 從頭到尾也沒有提葉褚言手機(jī)里彈出來的那條許雙雙發(fā)來的消息。 【許雙雙:寶貝,你實在不喜歡阮一諾的話,我?guī)愣嗾J(rèn)識認(rèn)識其他條件不錯的男孩兒你看看?】 第14章 在或章程的邊緣瘋狂試探(14)沒有…… 依舊是之前住的那間VIP病房,初秋的陽光透過病房的窗子,房間內(nèi)開著空調(diào)。 這是阮一諾回醫(yī)院接受所謂的特級康復(fù)的第六天,效果顯著得超乎他想象太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正常走路了。當(dāng)然,也不能太久。 可阮一諾高興不起來。 果然,消毒水的氣味聞起來就讓人心煩。 眼前的林雪一大概是跑上樓的,額頭上還帶著汗,呼吸還沒勻稱下來?;鸺被鹆堑哪雍汀俺练€(wěn)”絲毫不貼邊。 “就這些?”阮一諾開口問。 “是的,阮總?!绷盅┮换卮穑骸叭羁偅X得,這件事應(yīng)該怎么辦?” 將手邊的筆記本電腦關(guān)機(jī),看著屏幕上轉(zhuǎn)了兩圈之后徹底黑下去,阮一諾揉了揉眼睛。 “就這些了?”阮一諾將方才的問題重復(fù)了一遍。 “……是的,阮總?!绷盅┮灰仓貜?fù)了方才的回答。 林雪一說完話,便閉了麥,安安靜靜地等著阮一諾給出的指示——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過副總說等阮總給出結(jié)果之后再說,于是她便連忙從公司跑來了醫(yī)院。 可眼前阮一諾沉默地讓她甚至有幾分不安,上下忐忑——她做錯什么了么? 直到阮一諾開了金口,打破了房間的沉默,也將她那一顆懸在空中、惴惴不安的心降到了地上。連忙將阮一諾說的話都記了下來,直到男人頗具耐心的說完。 最后,將該說的都交待完了的阮一諾嘆了口氣。 “阮總……”林雪一猶豫一陣,還是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請問,我是做錯什么事情了么?” 阮一諾抬頭直視這個剛來沒些日子,但被他捧起來的姑娘,問道:“這種事情還需要來問我么?副總說是副總說,有些事情你自己就可以處理好就沒必要來請示我。我覺得,我剛剛說的,你自己也能拿出差不多的方法,你說呢?” 見林雪一沉默,阮一諾又問道:“這些葉褚言都沒告訴過你?” “……” 咬了咬幾次下唇,最后林雪一才像個害怕、但還是想反駁老師的孩子一樣,小聲道:“可是合同里,沒說秘書還有這項工作啊……而且涉及到公司運作,不就是該請示您的意思么……” 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