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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也是這么怕嗎?不過沈業(yè)尊重每一個人的性格,他體貼地打了道符紙在王總身上,讓王總放松下來。葉爺爺笑著說:“大家不要那么緊張,你們都是小業(yè)最親近的人,以后也是葉家的親友。你們就當(dāng)是在海城的家里,還和從前一樣該干嘛干嘛,不然搞得我也很緊張?!?/br>一席話說得大家都笑起來。氣氛慢慢回暖。實際上餐桌上這些人,除了王總和葉堂弟的未婚妻莫小宜有些陌生,剩下的都是常住蓉園的人,大家彼此熟悉,也確實沒什么好顧忌的。葉澤說:“這些天大家想去哪里,和管家說一聲就行,管家會替大家安排好車子和地陪?!?/br>管家之前也跟著葉澤去了海城,就住在蓉園,和徐思思等人也非常熟悉。“行啊,我們不會客氣的。”徐思思笑瞇瞇地說。吃過飯,大家回房休息,葉澤也牽著沈業(yè)回了自己的臥室。葉澤的房間在另外單獨的院子,從陽臺往遠處望,近處是層層疊疊的山林,遠處是車水馬龍的半座城池,很是壯闊。“位置很好,風(fēng)水也絕佳。”沈業(yè)站在陽臺上,笑著問葉澤,“你們家的風(fēng)水應(yīng)該請大師看過吧?”葉澤從背后抱著他,說:“是老祖宗傳下來的,風(fēng)水布局沒變,只修繕了內(nèi)部?!?/br>其實即使是修繕內(nèi)部結(jié)構(gòu),也可能會破壞風(fēng)水。但顯然葉家的風(fēng)水布局依然精妙,看來葉家當(dāng)年請了非常厲害的風(fēng)水大師。這或許也是葉家能夠長盛不衰的原因吧。回到臥室,沈業(yè)打量著房間里的布置,評價道:“叔叔,你看起來沒什么情·趣啊。”雖然很溫馨,但屋子里沒有任何花花綠綠的東西,最多的居然是字畫和照片。葉澤攔腰抱起他,往床邊走:“沒情·趣?”沈業(yè)想到每次做快樂的事時,被男人折騰的樣子,臉紅了紅,緊緊抱著他的脖子,嘀咕:“我說錯啦,你最會折磨人了?!?/br>葉澤低笑,將他放進床鋪里,俯身親他。兩人在床上溫存了一會兒,沈業(yè)抬頭看見床頭柜上的全家福,說:“伯父伯母很好看?!?/br>其實葉澤早就給沈業(yè)看過葉父葉母的照片,但這張全家福是葉澤十歲左右拍的,葉父葉母還很年輕,更能看出他們的樣貌。葉澤的五官和父母很像,一家人都是神顏。葉澤抱著他,說:“不是伯父伯母。”沈業(yè)看他。“是爸媽?!比~澤親他的眼角。沈業(yè)愣了愣,隨即笑起來,回親男人一口:“嗯,是爸媽?!?/br>他和男人馬上要結(jié)婚,葉父葉母可不就是他爸媽么。葉澤(河蟹河蟹河蟹),將人壓在身下。沈業(yè)勾著他的脖子:“感謝爸媽把你生得這么好。”葉澤有些想笑,捏他鼻子:“你就饞我的長相?。俊?/br>“不是啊?!鄙驑I(yè)親他的手指,“我還饞你的身子?!?/br>他十分理直氣壯。誰不喜歡大美人呢!他男人這么好看,他早就饞得不行了。葉澤:“……”沈業(yè)將臉埋在男人肩頸里,笑嘻嘻地說:“誰叫你這么誘人?!?/br>葉澤沉默幾秒,到底沒忍住,也彎起了嘴角。接下來幾天,葉澤陪沈業(yè)逛遍了帝都,吃遍了帝都的美食。其實按照葉澤的想法,他們可以去國外玩幾天,就當(dāng)是度蜜月。沈業(yè)卻怕沈外婆一個人在葉家不習(xí)慣,最后拒絕了這個提議。其實帝都也挺好玩,主要是美食多,有個商場幾乎匯聚了全國各地的美食,沈業(yè)接連幾天都去那里吃東西。兩人并沒有和徐思思一塊,而是單獨行動。按照沈業(yè)的說法,他才不想讓那幾個電燈泡打擾他和葉澤呢!徐思思和徐策卻有些杯具,因為王總是一個人,他們總不能把王總丟下,只能帶著王總這么個大燈泡行動。實際上,王總也不想跟徐思思和徐策一塊行動……他也很尷尬好不好……而且他剛失戀,看著徐思思和徐策甜甜蜜蜜,心里不知道多難過呢。后來王總就干脆躲在家里不出門了。沈業(yè)也沒勉強他,但是每天都會叮囑他:“你還是得嚴(yán)格遵守作息表。對了,你下午不用處理工作,那就陪爺爺下棋吧?!?/br>王總:“……”他想哭。師父還有沒有人性呀,師父和師娘新婚燕爾,卻來折騰他這個二徒弟。沈業(yè)一點也不內(nèi)疚,拍拍他肩膀:“我會讓管家監(jiān)督你?!?/br>王總:“……”魔鬼,師父一定是魔鬼!沈業(yè)才不管王總是什么想法呢,每天依舊興致沖沖地拉著葉澤出去玩。葉澤白天陪沈業(yè)游玩各個景點,吃各種美食,晚上應(yīng)付小孩旺盛的精力。大約是因為在海城到時候每天吸收靈氣,也或者是葉澤天生自帶紫氣,總之他的身體非常好,一點也不感到疲倦——當(dāng)然,即便他疲倦,沈業(yè)也能用術(shù)法替他解乏。這期間還出了一件事,那就是鄧凌昆被幾分逮捕了,原因是他吸·毒。消息爆出來時,正好是晚上,大家像往常一樣聚在一起看電視,然后就從電視臺里看見某鄧姓藝人吸·毒被抓。主播還用嚴(yán)肅的口吻告誡觀眾,不要吸·毒,不要做違法的事。王總目瞪口呆。他和鄧凌昆在一起的時候,鄧凌昆似乎并沒有毒癮……沈業(yè)看他一眼,說:“他那是瞞著你呢。”王總:“……”“說起來,你還得感謝他,沒偷偷給你注射?!鄙驑I(yè)說。要是鄧凌昆再壞一點,趁著王總睡覺的時候給王總注射,又或者在王總的水里放東西,那王總就糟了。聞言,王總也是心有余悸。但他更多的是為鄧凌昆感到痛心,他從來不知道鄧凌昆竟然是這么的不堪……或許是他從來沒了解過鄧凌昆吧……徐思思在一旁勸他:“都過去了,別多想?!?/br>王總點點頭。他忽然想起,之前師父說過,鄧凌昆半個月內(nèi)會有牢獄之災(zāi)。而截至今天晚上,好像剛好半個月……王總看向沈業(yè),臉上透著不可思議:“師父,你又說中了!”沈業(yè):“……我一直都這么厲害,你不知道嗎?”徒弟突如其來的崇拜,讓他蒙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