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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熬。剛過一個小時,莊溪立即戴上一直放在手中的全息頭盔,進入游戲中。他站在醫(yī)院門外的一棵大樹后等待,知道極大可能是等不到人出來了,依然抱著渺小的希望,想著萬一呢。現(xiàn)在距離遠遠進醫(yī)院大門剛好兩個小時,一般來說,治療時間是2到3個小時。等到兩個半小時候的時候,門口還沒任何動靜,小溪眼睛一直沒離開過。三個小時過去了,醫(yī)院的大門依然緊閉著,小溪緩緩蹲下,腦袋耷拉著,他的腿有些累了,支撐不住他的身體和洶涌而來的情緒。小鎮(zhèn)下起了雨,雨水滴滴答答地落在頭頂?shù)奈嗤┤~上,梧桐葉接不住的雨滴,啪嗒一聲滴在小溪眼下的小草上,順著嫩綠的草葉流入棕黑色的土地,無聲消失。【恭喜你成功治愈了遠遠,請繼續(xù)加油哦~】【遠遠開啟了新生權(quán)限,目前您有禮禮、洋洋、明明、澤澤和遠遠五個小人開通了此權(quán)限,加油為您的鎮(zhèn)民開啟新的人生吧!】【遠遠喜歡你,他為你準備了一份禮物,請及時填寫地址。】雨滴落在小溪的頭上,耳邊響起的聲音讓他恍惚。【是否將遠遠送入新生點?】【是】【否】小溪眨眨眼,緩慢地抬起沉沉的腦袋。醫(yī)院的大門開了,那里站著一個小人,他逆著光,雙腿筆直,下半身所占的比例比一般小人要高不少。他正四處尋找著,由遠及近,視線定在了遠處最大的那棵梧桐樹下。雨滴打在梧桐葉上的滴滴噠噠聲還在,小溪卻覺得天一下亮了,七色彩虹彎成一個柔軟的弧度,小溪的腿上有用不完的力氣。他在遠遠的注視下,飛快地奔向醫(yī)院門口,“遠遠!”歡快的聲音一路跟著他,小溪眼睛比昨夜天上的星星還要明亮璀璨,“遠遠,你有兩只腿了!”不僅雙腿完好,連臉上的那一層淺淺的傷也消失了,容光煥發(fā),生機自內(nèi)而外地散發(fā)而出。遠遠貌似不滿:“去新生點還要你同意才行?!?/br>【遠遠心情值+10?!?/br>小溪笑眼彎彎,靠近遠遠一點,低頭比了比,“遠遠的腿好長,比我的長那么多?!?/br>遠遠和他一樣低頭,兩個小人頭挨著頭,輕笑聲響在小溪耳邊,“你的更好看?!?/br>小溪眼睛完成月牙,“遠遠,你走走我看看好嗎?”遠遠一點也不別扭,當下就走了兩步。他先隨意地走了幾步,再走回來時,是最為標準的聯(lián)邦受閱步伐,他走到小溪面前,微微彎腰,呈現(xiàn)一個聯(lián)邦特有的軍禮。“長官,你怎么哭了?”遠遠認真問,聲音低沉溫柔,不復(fù)以往的隨意和清冷。小溪愣了一下。遠遠說:“跟隨效忠是聯(lián)邦軍人的天性,您怕我背信棄義找不見你嗎?”小溪笑著摸摸自己的臉,眼里水光漣漣,如雨后清泉,“我沒哭啊,是雨水?!?/br>遠遠伸手擦掉他臉上的雨水,也跟他一起笑了。夏日的雨來得急走得也快,天空乍然放晴,土地上的小水洼倒影著湛藍的天空,自成一個個安寧美麗的小世界,鳥兒在樹上抖抖自己潮濕的羽毛,發(fā)出一兩聲輕快的叫聲。小溪看著遠遠一直笑,看著他對自己露出帶著溫度的笑。【是否將遠遠送入新生點?】【是】【否】小溪上前一步抱住遠遠,頭放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聞到了他熟悉的氣息,淡淡的雪松氣息,縈繞在鼻尖,好像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小溪深深吸了一口,輕聲說:“是。”遠遠身體緊繃,沉聲問:“是什么?”【本次將花費0金幣,確定將遠遠送入新生點?】【確定】【取消】小溪先回答遠遠:“是你?!?/br>他頓了頓,拉著遠遠的袖口,艱難地說出兩個字:“確認?!?/br>遠遠還沒來得及問什么,小溪剛松開手,他就被笑瞇瞇院長拉進門。院長看著年紀很大,實則力量很大,連遠遠在他手下都難以掙扎。小溪看著遠遠,臉上一直保持著微笑,院長也沒趕走他,直接把遠遠推進一個門牌是“新生點”的房間,拍拍手,笑得很是開心。過了好久,房間內(nèi)都沒一點動靜。“就這樣?”小溪傻眼。院長點點頭,“就這樣啊?!?/br>小溪看看那個門,似乎有點太隨意了一點。“別看了,你們打不開那扇門?!?/br>小溪收回視線,祈求地看向院長,“院長,您能告訴我,遠遠會怎么樣嗎?”院長上前一步,笑瞇瞇地摸摸他的頭,“放心,他會很好?!?/br>小溪笑著點點頭,“謝謝院長,院長一定是神仙?!?/br>院長笑得意味深長。現(xiàn)在是早上九點多,小溪從醫(yī)院回去后,幾個小人都起了,今天沒有訂單,洋洋、禮禮和明明都在田地里。明明應(yīng)該也是喜歡種地的,他臉上的表情輕松愉悅,一大早上就非常開心。小溪看向明明的房間,門口的玫瑰花長出了花苞。小溪彎彎眼睛。禮禮:“遠遠怎么還沒起床?”洋洋:“我去叫他。”小溪來不及阻止,洋洋放下手上的西瓜,風一樣跑到遠遠房間。幾分鐘后,禮禮疑惑:“他竟然還沒被遠遠踹出來?”又過了好一會兒,洋洋從遠遠的房間里出來了,手上拖著遠遠,面色怪異。“怎么回事?”禮禮驚訝地放下手里的斧頭。明明也轉(zhuǎn)過身,眉頭微皺。最驚訝的是小溪。洋洋把手里的小人扔出去,鼻青臉腫的小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洋洋有點悶,“他不起來干活,他去拉他,他一動不動,我就打了他?!?/br>小溪:“……?!?/br>禮禮:“……?!?/br>明明:“……?!?/br>那你下手可不輕啊,是不是很開心?小溪匆忙跑到小人身邊,給他翻了個身,鼻青臉腫的小人閉著眼睛,和明明剛來時很像。“遠遠的腿恢復(fù)了!”禮禮驚訝地指著小人的兩只腿說:“咦,恢復(fù)了不是應(yīng)該變得更厲害嗎?怎么還能被洋洋打?”洋洋悶悶地哼了一聲。他有一點不開心,視線總向遠遠身上飄。小溪拿出愈合草貼在遠遠的臉上,好不容易恢復(fù)了,這張高嶺花的臉可不能再打出瑕疵。看到臉上開始消腫后,小溪思索了一會兒,才跟他們說:“遠遠的腿治好了,治好之后他去了新生點?!?/br>禮禮眉毛剛上揚,小溪連忙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笑瞇瞇地安撫他,“錢還給禮禮攢著,遠遠新生不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