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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慢慢形成了。餐廳里,有時候是拉斐先到,有時候是奧古斯特等一兩分鐘,不變的是他們總會擁抱彼此,貼一貼臉頰,互相正式的道一聲早安。最近,奧古斯特開始有了一件頗為苦惱的事情——拉斐爾的擁抱越來越虛了,幾乎只是圈個形式。他能坐在拉斐爾緊致又不失彈性的大腿上的好日子,已經(jīng)一去不復(fù)返了,真的好煩。說好的做彼此一輩子的天使呢?就因為我長大了一點點,你就變心了!拉斐爾看懂了奧古斯特臉上的意思,卻不為所動,只是監(jiān)督奧古斯特:“把牛奶喝掉。”成長的煩惱有很多,好比突然變成恐男癥的小叔,也好比奧古斯特不再愛喝牛奶,但他小叔逼著他必須喝完。“這牛奶有一股腥味?!眾W古斯特萬分嫌棄,而且,他吃完培根就已經(jīng)很撐了,并不想再往自己的肚子里塞任何東西。“哦?!崩碃栠B眼睛都沒眨一下,意思就是哪怕你把牛奶喝出羊rou味,也要給我喝掉,“要不然今天的伊斯蘭酒就只有我的份兒?!?/br>奧古斯特不以為意的撇撇嘴,只要拉斐爾不在家,怎么樣還不是他說了算?“我今天休息?!崩碃栁⑿Γp松戳穿了奧古斯特的小心思。“!?。 眾W古斯特突然明白了悲喜交加是什么感覺。一揚脖,像喝毒藥似的喝完杯子里的牛奶,然后奧古斯特就蹬蹬蹬的離開座位跑遠(yuǎn)了,沒一會兒又蹬蹬蹬的跑了回來,手里多了一套幾何書。這是奧古斯特最近新增加的科目。中世紀(jì)孩子的學(xué)習(xí)科目基本是一樣的,參照了羅馬對科學(xué)的劃分。小時候先學(xué)三種基礎(chǔ)知識——語法、修辭和邏輯。長大了再學(xué)四個高等科學(xué)——算數(shù)、幾何、音樂和天文。奧古斯特作為貴族,科目會更多些,但那些是屬于必學(xué)的興趣課。這種基本科目的增加速度,還是會參照這個大眾標(biāo)準(zhǔn)的。于是,在苦學(xué)多年拉丁語、法語等多國小語種的發(fā)音和語法后,奧古斯特終于迎來了他人生中的第二個仇人——數(shù)學(xué)。其實奧古斯特的數(shù)學(xué)還是很不錯的,什么公式啊代數(shù)的,都不再話下。唯一的死xue只有幾何,但偏偏中世紀(jì),或者說歐洲,就要這么與眾不同,把明明用一個“數(shù)學(xué)”就能解決的科目,硬生生的變成了“算數(shù)”和“幾何”兩門。教奧古斯特這兩門功課的是一個人。所以,奧古斯特時常過著,上一個小時教授還夸他是百年難遇的天才,下一個小時教授就會把他的智商比做草履蟲的分裂生活。連教授都想不明白為什么奧古斯特能偏科偏的這么嚴(yán)重,明明是差不多的東西。“你教我吧。”奧古斯特把書攤開來放在拉斐爾的膝蓋上。“我教你,你就能會了?”拉斐爾不是沒教過,但結(jié)果是他會比奧古斯特的家庭教師還要暴躁,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不會,但至少我能保持心情愉快?!眾W古斯特實話實說。教奧古斯特數(shù)學(xué)的是一位十分年邁的老紳士,奧古斯特時常懷疑對方積攢了一輩子的經(jīng)驗,就只是為了在幾何課上,用充滿想象力的毒舌方式來嘲諷的他恨不能鉆到地縫里。“好吧?!崩碃栕罱K還是同意了,他拍了拍自己對面的椅子,順便讓仆從去了一趟教授的家,表示他今天不用來上門授課了。然后就是叔侄教學(xué)相長的時間了。進(jìn)度……十分……緩……慢……一如奧古斯特說的,誰也拯救不了他對幾何的不開竅。這讓他總是情不自禁的想要岔開話題,好比:“昨天叔父叫你去王宮做什么?他又要娶新王后了嗎?”“不,他和凱瑟琳王后很好?!崩碃枱o奈極了,至少他所知道的夫妻感情還行,“他只是想在今年冬天去其他郡獵鹿,這么早吩咐下來,是希望我能夠幫他安排一下?!?/br>“安排什么?”奧古斯特沒明白。“讓我?guī)兔φ艺夷睦锍霈F(xiàn)‘傳說中的白鹿’的可能性更大?!崩碃栃ζ饋淼臉幼臃路鹨獨⑷?。“傳說中的白鹿”就是之前提到過的頻繁出現(xiàn)在中的一頭白色牡鹿,在故事里,它會將準(zhǔn)騎士引向適合騎士晉升的地方;而在各個國王堅信的傳說里,只有英明的君主或者繼承人會遇到這樣一只白鹿,它的脖子上有一個金屬項圈,寫著“別碰我,我屬于凱撒”,它象征了這位國王統(tǒng)治的不朽與正確。歐洲各國的國王幾乎都曾向往過要遇到這只白色牡鹿,而包括法國的查理曼大帝、英王亨利三世以及拿破侖再內(nèi)的手腕強勢的領(lǐng)袖,都曾聲稱自己見過這頭牡鹿。他們無法傷害它,也無法捕捉它,因為會被凱撒詛咒。“……”這明顯就是在騙人好嗎?奧古斯特一個字母乃至標(biāo)點符號都不信。拉斐爾也不信,但架不住這些年身體越來越差的理查二世信啊,他被宗教改革整的有點精神分裂,一方面覺得自己沒錯,一方面又會徹夜懺悔,他急需什么來證明上帝并沒有遷怒于他。“我們在法蘭西戰(zhàn)場上的節(jié)節(jié)勝利,還不夠證明嗎?”據(jù)說黑太子已經(jīng)快打到巴黎去了,奧古斯特甚至很認(rèn)真的考慮過萬一他真的要繼承法蘭西王位,他該怎么辦,必須把拉斐爾一起打包帶走!拉斐爾在聽到這個想法時,沒有笑奧古斯特的幼稚,只是開心的把霍格沃茨的又一個點讓給了奧古斯特。“不管你們準(zhǔn)備去哪里,我也要去?!眾W古斯特在有了斑比之后,就不太喜歡獵鹿這項活動了,但那并不影響他想出去玩的心。“只要你能學(xué)會這一章?!崩碃栔噶酥笂W古斯特的幾何課本,他對他的要求已經(jīng)越來越低了。“來吧!”奧古斯特突然充滿了干勁兒。結(jié)果,當(dāng)奧古斯特與拉斐爾好不容易投入到學(xué)習(xí)里的時候,本來說好的今日休息的拉斐爾,又有了公事上的客人來訪,對方還是一位侯爵。“……”奧古斯特很生氣,一把拽過書就跑上了樓,表示今天他都不想和拉斐爾說話了。侯爵一邊被仆從服侍著解下外衣,一邊表達(dá)了自己嘆為觀止的心情。都說拉斐爾很寵愛他的侄子,但誰也不能肯定拉斐爾到底寵愛奧古斯特到哪種程度,畢竟拉斐爾是個演技很好的人,沒誰能看破他的真心。侯爵今天才算是見識到了。放在其他場合,誰要是敢這么和拉斐爾甩臉色,對方基本已經(jīng)被大家列為死人了好嗎。“他對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