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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付陸靖言這樣陰晴不定的人,她不這樣做勢必保護(hù)不了自己。 如今這是她手上唯一的牌了。 她與老伯并肩跪著,同時對著神明磕頭,在遲映寒的見證下,成為了兄妹。 而如今就是為了自己的安危著想,她暫時也不能把這老伯放出去,不僅如此,還要好好地保護(hù)著。 關(guān)鍵時刻,說不準(zhǔn)就可以救自己一命。 * 揚(yáng)州城城門口,林若幽苦著臉從馬車中鉆出來,這一路比她想象之中更為艱苦,到了城門口竟然還被阻攔了。 那守衛(wèi)只說城中發(fā)生了大事,不允許隨意進(jìn)出。 她拿出來不少銀子遞給那人,這才得以入城。 但到了城內(nèi)住下第二日,林若幽就得知了一個消息。 太子與陸靖言此時都在揚(yáng)州,他們雖然出發(fā)得晚,但卻比她更早到。 想到陸靖言也在,林若幽眸子瞬間亮了。 陸靖言這人非常聰明,太子辦得好的許多差事都是靠著陸靖言,那扶搖飯館的菜譜林若幽正愁該如何拿到,此時不如去求陸靖言! 她先是去找了太子,見林若幽也來了揚(yáng)州,太子莫名煩躁,他這幾日沉溺在揚(yáng)州女子的溫柔中,哪里還記得住林若幽的半點(diǎn)好? 可林若幽貼心地告訴他:“殿下,若幽此次來揚(yáng)州乃是為了拿到扶搖飯館的茄子菜譜,到時候替皇上做一道茄子讓他老人家嘗嘗,想必能幫殿下博得更多好感。” 太子舒服了些:“嗯,那這些日子你便去辦吧。只是孤近來忙得很,無法陪你,且不能大肆聲張我在揚(yáng)州,你呢,暫且就自個兒住外頭的客棧?!?/br> 林若幽點(diǎn)頭,而后便去拜訪了陸靖言。 聽到林若幽來找自己,陸靖言眉毛挑了兩下。 上次他的話說得夠清楚了,他報恩報得夠多了,也并不想再跟林若幽有什么接觸,免得流言紛紛。 就好似那次去蘇州,明明只是偶遇,是他在給自己生火盆,她卻湊上去哭訴她冷。 無奈之下,陸靖言把火盆讓給她,后來竟然傳成了他特意送她去蘇州,路上百般照拂。 這些流言古怪,陸靖言閑著時越想越覺得哪里不對勁。 他讓人把那些讓人生疑的事情一個個查下去。 查雪音落水一事,查那次半路上她的侍女來求助一事,查雪音被人冤枉進(jìn)了大牢一事。 許多事并非是密不透風(fēng)的,他查到了好些林若幽可疑之處。 也許是因?yàn)樗齻儍扇说纳硎?,林若幽才對雪音有所偏見吧?/br> 可即便如此,雪音又做錯了什么? 錯的是那對夫婦,為什么,林若幽要把所有的錯怪到雪音的頭上。 哪怕她曾經(jīng)救過自己,他也不能容忍林若幽再欺辱雪音。 因此,在見到林若幽的時候,他只是懶懶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來了?” 林若幽笑得嬌柔:“陸世子,若幽遇到了難處,若非實(shí)在沒有法子,也不會來求您。若幽千里迢迢趕來揚(yáng)州,是為了一個菜譜。扶搖菜館燒茄子的菜譜,您能幫幫若幽嗎?” 陸靖言聲音清冷,消瘦的臉上是一如既往地深沉:“這事兒,我?guī)筒涣四??!?/br> 扶搖飯館的主子如今厭棄他厭棄得厲害,他想她想得抓心撓肺都只能遠(yuǎn)遠(yuǎn)地看一眼,旁人想要她的菜譜?那不如做夢。 林若幽心中一涼,委屈起來,眸子里水意濃郁起來:“陸世子,這對您來說就是小事一樁吧?當(dāng)初,您說若我遇到了難處,只管找您的……” 那次她“無意中”讓他知道了,當(dāng)初救他的小姑娘是她,陸靖言緊盯著她看了一會,撂下一句話:“往后遇到了難處,只管來找我?!?/br> 因此,林若幽一次次地找他。 可此時,陸靖言卻涼涼地問:“我是說過幫你,但你背著我動的那些手腳,究竟是什么意思?” 林若幽后背一涼:“您……說的是什么?” 難道他已經(jīng)知道了救人的真相? 陸靖言眸色如刀,語氣閑散卻透漏著讓人害怕的氣息。 其實(shí)在林若幽看來,這個陸靖言始終比太子更具有那種令人捉摸不透的霸氣與狠厲,只是,出身不同,陸靖言注定是個失敗者,為他人做嫁衣者。 他薄唇微啟:“林若幽,本世子并非是什么好人。當(dāng)初一則是為了報恩,二則,念在你是她meimei的份上,想著要你們齊府多多善待她,莫要冷落了她??墒屡c愿違啊,你不是我記憶里那個善良溫和的小姑娘了?!?/br> 男人閉上眼,“嘖”了一聲,微微搖頭:“我怎么,就是記不清楚她的臉了?你再同我說說看,當(dāng)初你為何要救我?為何你長大之后,跟從前的性子大相徑庭?” 林若幽極其后悔來這一趟,她此時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25. 第 25 章 她最討厭的,大概是他吧…… 林若幽非常清楚, 陸靖言是個極其聰明之人。 她若是再不消除他的疑心,這件事,很快就會敗露! 因此,林若幽一咬牙, 紅著眼落淚說道:“陸世子, 你當(dāng)時腿上血流不止, 身著白衣, 腰間系著一枚碧青色玉佩, 上頭雕刻著竹影,疼到極致之時,你, 你竟還抓破了我的衣衫!若非我親自救的你, 我如何會知道這些細(xì)節(jié)?既然陸世子懷疑我,往后, 我們一筆勾銷……” 陸靖言皺著眉頭,他那時候的確抓破了小姑娘的衣衫,他醒來時她正揉著眼哭。 后來, 是他把自己身上的白衣解下來裹住她,才讓她止住了哭聲。 這些細(xì)節(jié)若非是親身經(jīng)歷的人,誰會知道? 或許,是他實(shí)在太過疑心了。 而林若幽瞧著陸靖言逐漸平靜的臉色,心中松了一口氣,她想到當(dāng)初逼迫楊明熙把這些事情告訴自己, 再想想齊雪音只怕從未想過那個楊明熙會背叛她吧。 她正在心里胡思亂想,忽然,陸靖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你素日所求實(shí)在是些無聊至極的事情。我今日便提醒你一句話,也足以報你的救命之恩了?!?/br> 陸靖言微微睜大眼睛:“陸世子是說?” “找個尋常人家嫁了,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