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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 想起昨晚上那女人沒命地拿書砸過來,陸靖言臉色一沉,喊人來問:“世子妃呢?” 她既砸了自己,此時(shí)就該在身旁守著,怎的不見人? “世子,世子妃在長清園?!?/br> 陸靖言喉結(jié)滾動(dòng)兩下,愈發(fā)地?zé)┰辍?/br> 其實(shí)雪音本身是打算來看看陸靖言的,砸了腦子非同小可,若是陸靖言真的出了什么問題,只怕她都負(fù)擔(dān)不起。 侯夫人會(huì)第一個(gè)弄死她的。 但一大早的,她就被侯夫人叫走了。 今兒侯夫人要帶她去參加國丈大人府上的茶會(huì),雖侯夫人不大看重雪音,但她好歹是正經(jīng)的世子妃,若是不帶出去,旁人更會(huì)說道。 “你收拾一番,打扮得好看些?!焙罘蛉硕凇?/br> 她這兒媳婦雖然身世不怎的,但好在生得如花似玉,每次出去還是被人艷羨的。 如今尚未和離,雪音只得聽了侯夫人的話,一邊心想著恰好去同國丈大人家的三姑娘說說話,她們二人從前也是有交情的,只是自從她嫁來宣平侯府之后,便不大走動(dòng)了。 陸靖言是個(gè)誰都不喜歡輕易招惹的人。 雪音并未刻意裝扮,但她生得好,才一進(jìn)國丈家的園子里就使得其他貴女仿佛黯淡了幾分,大家面上保持著笑意,心底卻各種念頭都有。 林若幽也在,她因?yàn)槟X子活絡(luò),交往了不少名門貴女,此時(shí)連忙走上來想要扯住雪音的手:“jiejie……” 雪音淡淡地收回手,眼神涼涼地望著她,林若幽抬頭又瞧見侯夫人不悅的眼神,只能彎腰去行禮。 侯夫人都沒給林若幽眼神,便去同其他人講話,素日宣平侯府在朝中地位跌宕起伏,可無人敢對(duì)侯夫人不敬,她乃是貴妃的親meimei。 一群人圍著侯夫人講話,雪音悄悄地去國丈府的三姑娘楊明熙。 楊明熙一瞧見她,眼神頓了下,立即笑道:“雪音,你怎的來了?好久不見!” 雪音眼睛一熱,她同楊明熙是有些交情在的,從前楊明熙很喜歡去齊家找她玩,兩人說不完的話。 甚至她出嫁那天,楊明熙還拉著她的手哭。 兩人不免又說了一會(huì)話,雪音四下看了看,低聲道:“明熙,我想……” 楊明熙卻拍拍她的手,溫柔笑道:“雪音,我存了點(diǎn)東西要送你,你同我先去一趟后院好不好?” 雪音本打算問問楊明熙能不能幫她出城的,因?yàn)闂蠲魑醯男珠L素來行商,很有些手段。 可楊明熙這樣說,她只得把話先咽下去了。 楊明熙笑著牽住她手走到后院,在一處假山旁邊停下來:“你在此等我一會(huì)。” 她很快便帶著侍女走了,剛走到轉(zhuǎn)彎處笑容便消失了。 侍女鈴兒低聲問:“三姑娘,她可是世子妃,咱們真的犯的著為了齊若幽得罪她么?” 楊明熙冷聲說道:“齊若幽如今不知道怎的攀扯上了太子,她腰上戴的玉佩便是太子從前戴過的,你覺得是陸世子可怕還是太子可怕?更何況,齊雪音不過是空有個(gè)世子妃的名頭罷了。陸世子壓根不重視她,等會(huì)兒她被歹人欺辱之后,陸世子只會(huì)棄如敝履?!?/br> 鈴兒沒說話,低笑:“那齊雪音足夠蠢,從前姑娘待她好,她還以為是真的好,哪里知道要不是因?yàn)樗驱R大人的女兒,誰會(huì)搭理她?” 楊明熙安靜了一會(huì),呵呵笑道:“若她沒有出事,一直都是齊家風(fēng)光的大小姐,我自然還是要與她做閨中密友的。” 兩人一去不回,雪音等了一會(huì),翠鶯覺得不對(duì)勁,低聲勸:“姑娘,咱們要不先走……” 但雪音還想著問楊明熙些事情,她從前因?yàn)槿菝蔡?,鮮少出門,閨中密友也就楊明熙這一個(gè),除了楊明熙,實(shí)在不知道該問誰。 如今京城內(nèi)外的境況,不找個(gè)人打探好,她也不敢貿(mào)然與翠鶯一道走。 可眼看著楊明熙不回來,雪音也覺得事情不妙,便帶著翠鶯要走。 可走了才沒幾步,不知道就打哪兒竄出來一個(gè)醉漢,生得丑陋不堪,齜牙咧嘴流著哈喇子沖雪音調(diào)笑道:“哪里來的小嬌娘?當(dāng)真是妙人兒?。?,讓大爺我嘗嘗香不香……” 翠鶯嚇得不行,卻強(qiáng)行喝道:“滾開!” 那潑皮無賴一把抓住翠鶯甩了出去,翠鶯撞到石頭上,疼得一時(shí)爬不起來,雪音心中一跳一跳的,四下看了看,要去撿不遠(yuǎn)處的棍子,那醉漢卻要來抱她,翠鶯氣得硬是爬過來,死死地抓住醉漢的腳,醉漢便一下一下地往她身上踢! 雪音cao起了棍子就往醉漢身上打,可誰知道那是個(gè)做慣了粗活的人,力氣大得很,硬是把翠鶯踢開來去,再一把抓住雪音手里的棍子,雪音大喊:“來人??!救命!” 拐角處,鈴兒有些緊張:“三姑娘,現(xiàn)在去喊人么?” 楊明熙沉著臉:“不急,等到齊雪音衣裳被撕開來再喊人,到時(shí)候宣平侯府自然無法收?qǐng)?。齊若幽答應(yīng)我的事情就賴不掉了?!?/br> 那邊昔日好友焦急的呼喚,丫鬟凄厲的哭聲一陣一陣傳來,楊明熙閉上眼睛。 她在心里默念著,想著十聲之后便喊人,可卻忽然又聽到一聲男人清朗嚴(yán)肅的怒斥。 “哪里來的畜生!” 齊游是來國丈府上找楊公子談事情的,不想遠(yuǎn)遠(yuǎn)地聽到一聲急呼,雖然是隔著墻,他卻還是立即□□而來,正瞧見一個(gè)醉漢在欺負(fù)兩女子。 他生得高大,瞧著溫存斯文,實(shí)際上是個(gè)練家子,一腳把那醉漢踹倒在地,口吐鮮血,靴子踩在那人臉色,衣擺一甩:“狗東西!在國丈府上也敢亂來,你是何人?” 醉漢嚇得不輕,酒也醒了幾分:“爺,親爺爺!小的,小的喝醉了……” “呵呵,再不如實(shí)招來,信不信我立即要你狗命!” 他雖是爺們,但那些后院里的下作手段也不是沒聽過,何況這女子他上次見了知道是宣平侯府的世子妃,而此時(shí)在國丈府中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勢必是被暗算了。 那邊楊明熙與鈴兒嚇得趕緊走了,去喊了人往這邊過來。 齊游腳下用了力氣,醉漢連連求饒,而雪音衣衫并未被動(dòng),與翠鶯在旁邊眼淚都嚇出來了。 “多謝……齊公子?!毖┮粢浑p清澈的眸子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