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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他,道:“你睡我也很熟練——這個也夢到過?”付良沉一下子屏住了呼吸,嘴唇緊緊閉上。謝輕裘不依不饒:“——到底是不是?”付良沉凝視著他,慢慢彎起眉眼,溫柔笑道:“嗯?!庇中÷曆a(bǔ)充:“我在夢里做的不好。所以醒了之后,學(xué)了很多東西?!?/br>這下?lián)Q謝輕裘手足無措了。他丟開手,臉guntang起來,道:“啊……啊?”支支吾吾半晌,忽然發(fā)起脾氣,擰著眉怒道:“你夢到睡了我,還夢了那么多次,你怎么不早告訴我?”他越說越氣,咄咄逼人地道:“你想睡我,你來跟我說。我會……我會不給你睡嗎?”一直到上床睡覺,他擰起的眉毛還沒放下來。第二日起來,兩人梳洗好,用了早膳。菜式很清淡,謝輕裘吃了兩筷子就有些吃不下了。付良沉道:“你這兩天要忌嘴,重油赤醬都不能上桌。一日三餐菜色都要清淡,孤陪你吃?!?/br>謝輕裘狐疑道:“也是你……做完夢之后,學(xué)的?”付良沉道:“嗯。”謝輕裘一看一桌子清湯寡水就想皺眉頭,聽見這話心里卻忍不住喜悅,板著臉道:“那行吧?!?/br>付良沉雖然被解了禁足,但權(quán)力被繳了七七八八。謝輕裘提議去河堤轉(zhuǎn)一轉(zhuǎn),散一散心。他們二人慢慢在路上走著,有幾個小孩子在河堤處追逐打鬧,隨手扯起草葉揉成一團(tuán),撲到同伴身上,一面嬉笑一面將葉子塞進(jìn)對方的脖子里。謝輕裘看得目不轉(zhuǎn)睛。直到走遠(yuǎn)了再看不見,他才扯扯付良沉的袖子,好奇問道:“那個,好玩嗎?”付良沉道:“孤也不知道?!?/br>這倒是。付良沉一出生就是天潢貴胄,不會有人教他玩這樣打打鬧鬧的游戲。謝輕裘有些無趣,抿了抿嘴。忽然眼睛一亮,突發(fā)奇想:“要不,我們也玩一玩?”付良沉道:“好。”他話音剛落,謝輕裘的脖子里就被塞進(jìn)去一塊草團(tuán),涼絲絲、麻扎扎的。謝輕裘一下子蹦起來,氣急敗壞地道:“什么!怎么回事——你什么時候搓的草團(tuán)子?”付良沉幫他把草葉摘出來,含笑道:“在你盯著那群小孩看的時候?!?/br>謝輕裘咬了咬牙,從地上扯起一串草葉就往付良沉脖子里拍去,付良沉身子一側(cè),草團(tuán)連他的衣角也沒擦上,在半空中被風(fēng)一吹,反倒撲在謝輕裘臉上。謝輕裘連揉了幾個草團(tuán),都連付良沉的身都沾不上。他終于惱羞成怒,往前一撲,把付良沉撲倒在地,兩腿一跨壓在上面,手指在地上用力揪扯草葉,胡亂一團(tuán)就往付良沉脖子里塞。他塞得正起勁,見付良沉嘴唇動了動,依稀聽見一個“我”字,停下手上的動作,喘著氣道:“你怎么了?”付良沉兩眼彎彎,將他拉下來,貼著耳朵,小聲道:“我硬了?!?/br>謝輕裘瞪大眼:“啊?”他咬了咬嘴唇,也壓低聲音:“你怎么……我都,沒有硬啊。”付良沉眉眼彎彎,笑吟吟地“嗯”了一聲,看著居然有些無賴。謝輕裘看著他,抿了抿嘴。半晌,直起脊背,把臉一板,肅然道:“都下去?!彼钦f給那些暗中跟著付良沉的侍衛(wèi)。過了一會,付良沉道:“都走了。”謝輕裘點(diǎn)點(diǎn)頭,將付良沉的手攥著,拉到自己的腰際,把衣帶放在他手心,道:“脫吧?!?/br>付良沉一愣。謝輕裘見他遲遲沒有動作,擰著眉,疑惑道:“你不是硬了嗎?”又問:“帶了膏脂沒有?”付良沉握著他水滑幽涼的衣帶,神色難得怔然,慢慢道:“……沒?!?/br>謝輕裘抱著他的脖子,聞言手臂收了收,半晌,小聲道:“那你輕一點(diǎn)?!?/br>付良沉道:“沒有膏脂,會疼?!?/br>謝輕裘抽了抽眉尖,道:“我知道?!?/br>付良沉道:“你昨夜第一次做,現(xiàn)在再做,回去起碼三天下不了床,會發(fā)熱,要吃藥。知道嗎?”謝輕裘咬了咬牙,道:“啰嗦!”付良沉怔怔地看著他,忽然一伸手,把謝輕裘緊緊抱住,輕聲道:“輕裘,你原來是真的喜歡我?!?/br>謝輕裘越發(fā)緊地貼住他,嘴還很硬:“給你睡就是喜歡你嗎?”付良沉臉色分明寫滿了“不是”,口中卻溫柔道:“對呀?!?/br>【第九章】謝輕裘捏著宣紙的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松開,白花花的宣紙撒了一地。他懶得去收拾,又坐了一會,起身往臥間的床榻走去,不留神牽扯到胸前的鞭傷,疼得一哆嗦,忍不住抽了口冷氣。殿門立刻被推開,小寧子站在門口,很緊張地探頭道:“大人,怎么了?”謝輕裘剛才讓他出去,所以他雖然探頭探腦滿面急色,腳步卻躊躇著不敢踏入。謝輕裘道:“沒事。剛把宣紙弄撒了,你進(jìn)來收拾一下?!?/br>小寧子趕緊應(yīng)了一聲是,麻溜進(jìn)來收拾妥當(dāng),手腳很輕,一點(diǎn)多余的聲響都沒有。收拾完了,靠墻站著,道:“大人,洗浴的水奴婢都吩咐人放好了,就擱在內(nèi)間。”謝輕裘點(diǎn)點(diǎn)頭,進(jìn)內(nèi)間洗浴。小寧子沒得吩咐,不能進(jìn),就站在外面預(yù)備著伺候。謝輕裘道:“你還挺機(jī)靈。耳朵不錯?!?/br>小寧子道:“奴婢腦子不好,好在手腳麻利,沒給大人添亂。”謝輕裘道:“什么時候跟在皇帝身邊的?”小寧子道:“沒有多久,也就是最近幾日?!边@就是說,他是在付良沉逼宮上位之后,才跟到身邊伺候的。謝輕裘道:“沒多久?不像?!庇值溃骸皼]來皇帝身邊時,你是在宮里哪一處當(dāng)差?”這話問出去,半晌沒聽到回應(yīng),不由奇道:“這有什么不能說的?”小寧子低下頭,澀聲道:“不是……奴婢原來在掖庭。”掖庭是獲罪的宮人服刑勞動的地方,謝輕裘道:“掖庭?……怎么進(jìn)去的?”小寧子看起來是貧苦出身的,多半被父母賣進(jìn)宮里,自幼去勢當(dāng)太監(jiān)。宮里犄角旮旯里有許多骯臟的交易,諸如有些宮人犯了錯,要沒入掖庭,有權(quán)勢的能用權(quán)勢免罪,沒有權(quán)勢卻有些銀錢的,就用錢贖罪,或者去賄賂那些負(fù)責(zé)的人,將一些無權(quán)無勢的小太監(jiān)推出去頂罪。他心道,小寧子沒入掖庭,多半就是不明不白給某個人頂了缸。卻聽小寧子在外間小聲道:“是奴婢沒伺候好……貴人?!?/br>謝輕裘聽他說的吞吐,起了疑心,擰著眉道:“你先前是伺候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