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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他:“過幾天有個公子會來同你取這件東西,你幫我保管,銀子給你,到時候那公子再來尋你,同樣也會給你一枚銀子?!?/br> 小二的眼都已經(jīng)被小孩兒手上的銀子給吸引了去了。 幫保管幾天就能平白得到一枚銀子?這種好事就是天天找他,他也十分樂意的?。?/br> 將物品交給江城后,真的又得了枚銀子,小二眉開眼笑,趁沒人看見趕緊將銀錢收進(jìn)自己兜里,并偷偷對江城說:“以后再有這種事再來尋我!我保證不會讓您失望!” 江城點點頭:“多謝?!?/br> 打開布巾一看,里頭確實是江霆當(dāng)時買給自己的撥浪鼓。 父親第一次買給自己的東西,即便只是這樣不值錢的小玩意兒,江城還是想自己收著。 第七十五章 (一更) “父王。”…… 夏陽去要了雅間回來, 剛要去知會江城,就已經(jīng)在一樓大堂瞧見他的身影。 “世子?” 走近后,夏陽才發(fā)現(xiàn)江城手上捧著一個布包。 江城也不多做解釋:“把它收好?!?/br> 便這么交到夏陽手上。 “是。” 夏陽對世子的異常行為見怪不怪,面無表情地將東西收進(jìn)了包袱里。 但撥浪鼓的形狀太過奇特, 還是讓夏陽一摸就摸了出來。 他小聲嘀咕:“怪了, 世子上哪兒尋的這玩意兒?” 就算這么問世子也不會回答自己, 夏陽做好自己該做的, 便閉緊嘴,跟著上了雅間。 橫豎世子這么神神秘秘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他們要來宜州的事已經(jīng)事先去信梁王,算算時間也差不多這一兩天收到消息。 但行路的路程到底不好把握,他們才決定先來酒樓休整,再派人去尋王爺。 梁王隱了身份, 他來宜州身負(fù)要事,也不是這么隨便能走得開的。 江城原來想著要是他趕不回來,那他們今天就先在客棧里對付一宿。 不過夏陽覺得,梁王若是知道世子來了,那肯定是想方設(shè)法也要趕過來。 事實證明,他想的并沒有錯。 酒樓的菜剛上桌, 幾天來只啃著干糧的護(hù)衛(wèi)們眼冒綠光,一個個舉著筷子, 都像是不知道餓了幾天幾夜。 這筷子都還沒下,雅間的門就被人一把推開。 餓壞了的護(hù)衛(wèi)們不約而同朝著來人一瞪,卻在看清對方是誰后, 嚇得全都站起身來,抱拳一揖。 “王爺。” 江霆擺了擺手:“都坐下都坐下,在這別喊我王爺?!?/br> 梁王帶過兵,手下幾乎都是曾與他一起上過戰(zhàn)場的, 在兵營里也都是一同吃吃喝喝,上下階級并沒有那么明顯。 得了他發(fā)話,其他人紛紛入座,也并不感到別扭,直接開吃。 江城起身,在夏陽緊繃著的目光中走到明顯有些局促的梁王面前,恭敬喊了一聲:“父王?!?/br> 梁王看著兒子穩(wěn)當(dāng)走到自己面前,這短短一段路竟半聲咳嗽聲也未聞,也長高了些,身子沒以前那樣瘦弱,不由十分感慨。 他有滿腹的話想說,卻不知如何開口,事到如今說什么都顯矯情,最后只好干笑著問道:“你真要住我那宅子啊?” 話一出夏陽就露出慘不忍睹的神色。 一旁還有護(hù)衛(wèi)吃飯吃到一半,被他們王爺這句話問得給噎著,瘋狂咳了好幾聲才平息。 就連梁王也很想抽自己一耳刮子。 瞧瞧說的這是什么話?簡直像不歡迎人去住似的。 他心直口快,每回到江城面前總說不出什么好聽話,兒子又是個心思彎彎繞繞的,每次聽他所說的話,不是態(tài)度淡漠得可以,就是沉著一張臉忍下不快。 蒼天可鑒,他可真沒有挑釁對方的打算。 換作以前,江城肯定會黑了臉,對他回道:“既然父王不歡迎孩兒,那孩兒另尋他處落腳便是?!?/br> 但江城作為連誠時,同“江霆”相處過一陣子,知道他笨拙,有心想與自己修補(bǔ)關(guān)系卻不得要領(lǐng),這回倒也沒生氣,只無奈地說了聲:“叨擾父王了?!?/br> 江城這么好說話,梁王還是挺意外的。 他真的不擅長同自己兒子相處,視線轉(zhuǎn)呀轉(zhuǎn),瞧見桌上的菜品,一手拉著江城,一手指著那菜品道:“這道菜不錯!來,坐下吃吧,你們這一路也辛苦了?!?/br> 梁王夾了一筷子油汪汪的菜進(jìn)了江城碟子里,夏陽見狀忙道:“王爺,世子他還不能吃這么油膩的……” 倒是江城自己阻了夏陽的未盡之言。 “吃一點無妨?!?/br> 連誠在吃食上并無忌口,但江城自己大病初愈,雖說已可進(jìn)食些加了調(diào)料的菜肴,但過油過咸仍是不妥。 梁王這下是真慌了,瞧見江城還真的將自己夾給他的食物咽下,喝了幾口水去了氣味,話都不知該怎么說才好:“你這孩子,不能吃就告訴父王啊,怎還自己吃了?” 江城取過帕子抹了抹嘴角:“長者賜,不敢辭?!?/br> 梁王都要被氣笑了,這時候還跟他講那些規(guī)矩呢。 “行了行了,說說你能吃的是哪幾道?我給你挪過來?!?/br> 結(jié)果江城卻制止了他的動作,主動夾了一塊rou給他:“父王歇著吧,有夏陽在,倒是我這個做晚輩的才更該服侍父王,這rou您嘗嘗?!?/br> 他倒也不是亂夾,前幾天過來用飯時他就聽梁王夸過這道,應(yīng)是不會出錯的。 誰料梁王見到江城給自己添菜,望著那塊rou就是一愣。 江城不解:“父王?” 梁王轉(zhuǎn)過頭來瞧他,一時間沒能把話說出口,江城卻看到他眼眶紅了一片。 “……沒什么,就是……沒想到還有這一天,咱們父子倆能這樣平靜坐著用飯的時候?!?/br> 夏陽在心里也不住點頭。 他坐在這對父子身邊,心臟都快給跳出來,隨時準(zhǔn)備好要出言安撫其中一方,坐到現(xiàn)在愣是沒給他個表現(xiàn)的機(jī)會,臉上也是驚疑不定。 梁王在世子幼年時因喪妻之痛,曾對他不管不顧,世子雖沒多說什么,可對梁王的態(tài)度多少也能看得出疏離中帶著埋怨。 等到梁王被陛下拖到重病的世子面前,徹底醒悟要重新當(dāng)個好父親時,不光自己不得其法,江城的態(tài)度亦很是消極,也不愿配合。 今天江城比之過去,對梁王的退讓來得多了些,所以他們才能這樣安穩(wěn)談話。 這看似再平常不過的事,過去卻是不曾發(fā)生過的。 江城手中捏著的筷子緊了緊,沒多說什么,只又夾了另外的菜品給自己父親。 “吃吧。” 兩人都不習(xí)慣,那便慢慢來。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想捂暖,那也得一步一步來,急不得。 用過晚膳,他們來到梁王置下的院子,對于梁王一直跟在自己身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