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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護(hù)這兩件事情并不沖突,甚至還有相輔相成的效果。 而另一種,可能是江霆嫌任務(wù)枯燥了,所以接個鏢師的游戲玩玩。 江城:“……” 這念頭一起,他就不自覺認(rèn)為第二種的可能性越發(fā)貼近真相。 聽江城說得這般堅定,連甄很是意外:“這樣啊……” 連甄雖不明白江城對他們的信心從何而來,但既然他都這么說了,連甄也會選擇去試著相信。 畢竟一直以來,每回陷入險境時都是另個連誠救的她,而他也從不曾將她置于險境中。 回程途中,本以為會同往日那樣安然無事,豈料行至中途,聽見外頭傳來嘈雜聲,馬車也因而停了下來。 連甄詢問:“怎么回事?” 因沒戴帷帽,車簾并未掀起,而是隔著簾子同外頭做詢問。 外面很快傳來江霆的聲音:“連小姐,那邊有人爭執(zhí),從這條道上走估計得堵上一時半會兒,還可能被牽連,所以繞點路行嗎?” 繞路?。?/br> 他們走的一直都是大道,突然間要繞路…… 連甄思量了下,并沒有馬上做出回答。 江霆猜出她的顧慮,又言:“小姐放心,我們在這兒闖蕩多年,哪條路通往哪兒,哪些路人能走馬車不能行,那可都是爛熟于心,交給我們便是?!?/br> 江城也在旁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連甄便放下顧慮:“那就麻煩江叔了?!?/br> 江霆還是老話一句:“不麻煩、不麻煩!” 正要掉頭驅(qū)車離開,爭執(zhí)的人當(dāng)中有人忽然大喊:“你們不能這樣!” 還有一群人胡亂喊著少爺、許少爺?shù)鹊鹊碾s音,連甄忽地?fù)P聲:“慢。” 心里已規(guī)劃好接下來要走哪條道的江霆聽見命令一愣,但也真的讓車夫放慢速度。 “小姐,可是出什么事了?” 連甄擰著眉頭,想了想,還是決定請江霆他們幫忙。 “與人發(fā)生爭執(zhí)的那方,我聽著聲音耳熟,猜想許是熟人,不知江叔能否派人替我探聽一二?若真是那人,還請代為協(xié)助,銀子方面可以再議?!?/br> 得知是這等小事,江霆擺了擺手,但車內(nèi)的連甄他們并未看得見,揮到一半自動收了手。 “這是小事,不加錢,交給我們便是!” 說完還嫌不過癮,大大吹捧了他們鏢局一番,做出了接二連三的保證后,江霆最后才終于問道:“那,小姐說的熟人,是誰?” 連甄的語氣很是平靜,彷佛在說著一個與自己并不相干的人。 可若真不相干,又怎會出手搭救? 所以江城也很是在意,會讓連甄只憑幾個聲音就讓鏢局的人去詢問的,究竟是何人。 他方才也略略聽到一些,依稀記得有人在喊“少爺”。 江城目光一頓。 也就是說……連甄想替他解圍的人……是男的? 心里忽翻騰起一股莫名煩躁的情緒,江城愣住。 他還以為這些日子沒再犯過,便是無事了才是,怎如今又? 江城將那股未明的情緒壓下,捏了捏眉心,調(diào)整了許久,才讓自己恢復(fù)得以正常思考判斷的心情。 連甄規(guī)矩守禮,與外男相識相熟的事是少之又少,她也不會因此事便糟蹋了自己名聲,那與她長年所受的教育相悖。 即便連業(yè)將她救出連家本家那樣水深火熱的地方,可有些觀念打小就開始灌輸,對連甄來說已是根深蒂固,如刻在骨子里那般。 本家教她容儀要得當(dāng),她便連在家里也坐得筆挺,笑不露齒。 這樣的連甄,如何會在這種時候因一個外男駐足,落下日后被人說閑話的把柄? 江城頓了頓。 所以……那人應(yīng)當(dāng)算不得外男。 如果不是外男的話,那便是親戚了? 想到這點,江城強(qiáng)壓下的煩悶情緒此刻頓消,又令他感到困惑。 自己這陣子的心緒可真是奇怪,連他自己都弄不清是怎么回事。 不過這也都是自己的臆測罷了,那人具體是誰,還是得聽連甄親口道明。 連甄淡淡地道:“那人是瓊州連家的公子──連許?!?/br> 第六十五章 (一更) 她執(zhí)起他的手,貼…… “東西是你們賣的, 現(xiàn)在家里人出了事,你們總得給我一個交代!” 連許瞪著眼睛,看著喊了打手出來的掌柜。 今天還是他有生以來頭一回跟人家吵架,也是第一次講話講得這般大聲, 這不習(xí)慣導(dǎo)致他嗓子都快啞了, 話音也漸漸變得沒那么洪亮。 富家少爺文弱公子, 就算要討個公道, 氣勢也落了下乘。 不過三兩下的功夫就被打手給趕出門外,連鋪子里都進(jìn)不去,還得多虧自己帶出來的下人多,將自己團(tuán)團(tuán)圍住保護(hù)著,才免于受傷的命運。 眼見聚過來的路人越來越多, 對著他們鋪子指指點點的,低聲不知在談?wù)撔┦裁?,掌柜的不樂意了?/br> 被這樣一鬧,看好戲的人說的能是什么好聽話? 若不做些表示,引來的人多了,到時候還不知道會對店里造成什么不好的影響。 掌柜的心意已定, 指著連許,揚聲就道:“這位公子, 您這樣說就不厚道了,我們做的是老實生意,可不容您這樣污蔑!您說我們的藥有問題, 您可能證明您手上出問題的藥,真是在我們這兒買的?” 圍觀民眾聽得也覺有理,點著頭對身邊的人說:“這么說也對啊,不能證明就放話, 那豈不逮著誰誰倒霉嗎?” 連許皺著眉頭,向來不怎么生氣的他火氣也上來了。 “你們怎么能這樣?出問題了不承認(rèn),不找法子補救,更沒想從根源找出問題加以解決,還凈找借口,這就是你們做生意之道嗎?” 掌柜的顯然不希望他再繼續(xù)說下去,招手讓打手上前:“把這群胡說八道的家伙給我打出去!沒證據(jù)就別胡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跟我們做的是同樣生意!” 連許啞口無言,他們家擁有的鋪子,確實能跟他們稱得上是同行。 可他這一沉默形同默認(rèn),旁人討論的方向也就變了。 路人一聽是同業(yè)惡意抹黑頓覺無趣,歇了看熱鬧的心思,紛紛散了,該干嘛干嘛去。 連許后知后覺群眾被刻意帶了風(fēng)向,更加憤怒,臉都脹紅了些許,震聲道:“你怎么敢?” 掌柜的何止敢,魁梧的打手都涌上前把他們幾人包圍住。 一個個壯漢折手指活動筋骨,緩緩朝他們逼近。 連許身旁的小廝勸道:“許少爺,不要再說了,會被打的!” 他堅定地?fù)u了搖頭拒了:“我若不說,還有誰會為這事出頭?” 小廝勸人勸不住,露出絕望的神情,可還是擋在連許面前。 打手們的拳頭正要落下,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