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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分認真,會不會長久,但他一定會按照自己的心意對男人好。吃過飯,他抱著小狗狗回房間,坐在落地窗邊看專業(yè)書。桌子上是鮮艷的薔薇花,小狗狗在他腿上盤成一圈,睡得正香。這樣過了大約三個小時,他的微信突然響了。他想著應(yīng)該是溫學禮發(fā)來的,立即打開。卻不想是葉?。骸拘⊙宰?,你有沒有色·誘你叔叔呀!結(jié)果怎么樣?要不要我再教你幾招?】一連串的問話,讓溫言啞口無言。他回了個句號。葉汀:“……”他盯著這個句號看了兩分鐘,實在是不知道這代表好友是什么心情,于是發(fā)了個語音邀請。溫言接了。葉汀直接道:“你不會告白失敗了吧?”溫言:“……沒有?!?/br>葉汀興奮地叫起來:“成功了?!”溫言:“……算是吧?!?/br>葉汀笑嘻嘻道:“我就說吧,色·誘絕對能成功!”雖然在色·誘賀景的時候,他屢敗屢戰(zhàn),但最終男人不還是對他下口了么。所以說經(jīng)驗非常重要!溫言:“……”其實吧,色·誘算是失敗了,他連自己睡衣都撕爛了,男人卻沒有被迷住。好在結(jié)果不錯,他和男人也算是心意相通了。他都不知道男人是何時對自己動心的。難道是港城那晚,男人根本沒忘記?正琢磨著,電話那頭傳來葉汀的聲音:“不和你說了,我要和景哥哥去看日出。你等我回學校,我去找你!”說完便掛了。溫言搖搖頭,倒是不介意好友重色輕友。他仍舊在思索,男人是否記得那晚。下一秒,微信響起,葉汀又給他發(fā)了個網(wǎng)址:【這里面都是好貨,你趕緊去看!】溫言:“……”他隱約猜到是什么,想了想,到底還是打開了網(wǎng)址。是一個私人地址,里面果然是好幾個G的視頻。溫言:“……”好友雖然是好意,但他其實并不需要。那晚上他就和男人做過了……就是不知道男人還記不記得……溫言有些糾結(jié),在思索許久后,他終于決定,不再計較這個事。男人記不記得不重要,他就當他們是從頭開始,他們以后會有無數(shù)個美好的夜晚。他有些臉紅地想著,男人忽然打來電話,說是到港城了。此時夕陽西下,緋紅色的日光透過院子里高大的喬木,在桌子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他聽著男人溫柔的聲音,感覺整顆心暖洋洋的。接下來幾天,他每天早中晚都會接到男人的電話,叮囑他吃飯,和他聊聊小狗狗,晚上哄他睡覺。這樣過了四天,溫言得回學校。男人吩咐家里的司機送他,他知道男人是關(guān)心自己,沒有拒絕。只是在離開時,小狗狗嗚咽著扒他的小腿,不愿意讓他走。他也特別舍不得,將小狗狗舉起來,親了親腦門:“我周末就回來啦,你等我呀。”不知怎么,他忽然想起了幾天溫學禮離去時,自己和小狗狗似乎有些像,也是這樣不舍,就差搖尾巴了。他想著想著,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男人還有兩天就回來了,他到時候就能見到日思夜想的人,多么幸福。回去學校時已接近傍晚,葉汀來宿舍找他,帶著一小袋貝殼珊瑚海螺。溫言知道他是去海島度假,很開心地接了,向他道謝。葉汀擺手:“客氣什么,這玩意又不值錢?!?/br>溫言:“……”葉汀神神秘秘地拉著他走去陽臺,低聲問道:“怎么樣,把視頻看完了嗎?”溫言:“……”葉汀拍他肩膀:“那可是我一直珍藏的寶物,你看了絕對會大受啟發(fā)!”溫言:“……你給你家那位看過嗎?”“當然!我們度蜜月就給他看了,他可喜歡了!”葉汀毫不避諱,笑瞇瞇道,“我家那位是悶sao型的,給他看的時候拒絕,后來就真香了……你不知道,我昨天才發(fā)現(xiàn)他把微信名改成了葉汀的賀景,嘖嘖,這么深情,他居然不告訴我,太悶sao了!”聽著像是抱怨,話里話外卻透著nongnong的甜蜜。溫言并不想吃這份狗糧,當然也因為他不想聽好友的隱私,便轉(zhuǎn)開話題道:“我叔叔回港城了。”葉汀有些失望,他還以為這些天好友都在跟心上人廝混,他還想聽八卦呢。他聳肩,道:“算了,咱們?nèi)コ燥?!?/br>兩人開開心心地跑去食堂,葉汀間或給好友傳授戀愛經(jīng)驗,溫言聽得十分認真。他這好友雖然看起來不太靠譜,但在戀愛上還真是個天才。……過了兩天,便到了溫學禮回海城的日子。那天溫言滿課,中午接到男人電話,說是回來了,但男人卻并沒有說要來看他。他多少有些失望,不過想到明天就是周五,他晚上可以回別墅,倒也沒說什么。更何況男人這一周忙著處理公司的事,估計也是累了。結(jié)果晚上八點時,葉汀突然跑到圖書館找他,拉著他往外跑。溫言只能收拾書包跟上他。出了圖書館,葉汀便義憤填膺道:“小言子,跟我走,我們?nèi)プァian!”溫言滿臉問號。葉汀冷笑:“你男人跟我男人去了淘沙!”作為海城本地人,淘沙是什么樣的地方,溫言也是有所耳聞的。著名的消金窟,據(jù)說里面沒有找不到的花樣,只要想得到,沒有做不到。溫言并不覺得溫學禮是重欲之人,尤其是唐戟和他說過那番話,他更覺得溫學禮潔身自好。但他也有些不解,為何男人要跑去淘沙。……賀景在淘沙宴請溫學禮,除了醫(yī)院項目外,溫家還打算和周家做一筆海上交易,周念遠叫他好好招待溫大少。他是周氏的二當家,能讓他親自接待的人并不多,溫家的太子爺卻完全有這個資格。至于為什么定在淘沙,因為淘沙是周家的產(chǎn)業(yè),商談要事時周致遠喜歡來這里,重要人物都被安排在頂樓。之所以被外界傳得這樣離譜,不過是因為周念遠想叫普通人遠離。賀景事先打探過,溫家太子爺不重色不愛酒,他便只帶了助理來商談。不重酒色的人,品性大約也不會差到哪里去,做起生意來也放心。雖說生意場上只要有錢賺便行,但他和老板周念遠都不喜歡玩陰私手段,對光明磊落的人自然多了一份親切。這個溫家太子爺應(yīng)該值得交。更何況他事先查過,這位太子爺與他家小汀的好友關(guān)系不淺,有這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