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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原本也不是住處,是鎮(zhèn)上人以前采石時落腳休憩的地方,后來開始開了礦道用上機器采石后,已經(jīng)荒廢了。其他四個有些稍微的好差之分,不過大體都差不多,你們不玩游戲決輸贏的話,起碼得定一下誰住那個最差的地方?!?/br>劉昉本來想讓網(wǎng)友替天師盲選房子,每個房子對一句詩,最差這個叫曲徑通幽處,等到了一看,可不是“幽深之處”,這種落差感也是真人秀的常用套路了。劉昉說完停下來等他們的選擇,他看到稍遠處有幾個人,交頭接耳地望過來,是看到有扛著攝像機的人進來,附近有村民探出來看熱鬧。幾個天師已經(jīng)就近探查了一翻,他們沒有帶麥,村民們也聽不清他們在討論什么,劉昉離得近,聽見他們在說,“石頭本身沒有問題,妖氣是沾上去的。”“正常情況下沾上這種程度的妖氣很快就會散掉,它這里一定長期有妖物出沒,甚至就天天生活在這里,所以妖氣一直沒有散去。”“不止,數(shù)量應該還不少,否則不會給人這種滿鎮(zhèn)子妖氣彌漫的感覺?!?/br>梁震的站位正好是正面朝向那些圍觀村民的方向,說話間他的的視線往那掃了眼,目露驚詫,伸手指向看熱鬧的村民方向,“看?!?/br>劉昉也下意識跟著看了過去,不過他啥也沒看出來。旁邊張元冷哼了一下,齊讓看不出什么表情變化,陸桐瞇了瞇眼,崔逸聞?chuàng)u頭道,“看樣子,不管那妖物是些什么東西,都已經(jīng)徹徹底底融入了人這個地方,甚至,是這里的人?!?/br>妖氣從一個二三十歲的小伙身上冒出來,他沒有和村民一起圍觀,而是正好經(jīng)過,漸漸走遠,他的背影看起來十分瘦削,妖氣已經(jīng)徹底和他融為一體,但最奇怪的地方是,他是個普通人。所以就連見了妖最耐不住性子的張元都沒有動,他不可能對一個普通人動手。陸桐突然喊道,“劉導,不是說要選房子嗎?做點游戲是吧?來吧?!?/br>劉昉簡直受寵若驚,“認真的?”這話要是其他人說出來,劉昉還要擔心其他天師不樂意,但陸桐說出來,劉昉就覺得沒問題。崔逸聞和梁震本身也有在拍攝真人秀節(jié)目,對這種和捉妖沒半毛錢關系的內(nèi)容不會排斥,他不擔心,另外兩個紀實節(jié)目的特邀嘉賓就要稍微難搞一點,不過劉昉自我覺得他已經(jīng)在拍攝過程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真相。那位茫山派大師兄,和陸桐的關系是真好,總是同進同出,絕不會來反駁陸桐的決定。而另一位看起來脾氣最差最難搞的張?zhí)鞄?,雖然表面看起來和陸桐從來不對盤,總是在互懟互嗆,但有一次拍攝間隙陸桐和他不知道怎么爭執(zhí)起來,劉昉隱約聽到什么“半妖”之類的字眼,陸桐喊他手下敗將,他居然也沒反駁。所以劉昉確定,雖然陸桐看起來不是氣場最強的那個,但他一定是這五個人里說話最管用的那個。再一看,果然幾個天師都沒異議。不過陸桐又對劉昉提了個關于游戲的要求,倒也簡單,游戲就玩那種普通的真人秀游戲,不要暴露他們天師身份。因為目前看來這其中牽扯了許多普通人,情況比想象中復雜,為了不打草驚蛇,幾個人一致決定等到明天的儀式再行下一步計劃。劉昉和陸桐他們說游戲肯定是普通游戲,而且他覺得不暴露身份這點應該沒問題,從早先來這里打點時候接觸下來的情形來看,他們的節(jié)目在這里應該是沒什么人看過,起碼像鎮(zhèn)長和年長那輩的族老就全不了解,此刻圍觀的人群也就是看稀奇,沒有任何人喊出過某一位天師的名字或是綽號,也不像是有人看過節(jié)目的樣子。劉昉招呼旁邊工作人員安排游戲環(huán)節(jié),給幾個人都帶上麥開始正式拍攝,因為沒有帶什么道具,所以游戲的形式比較簡單,劉昉道,“之前在真人秀部分,我們玩過一個追擊游戲,每一個人都有一個固定的攻擊對象,形成一個追擊環(huán),今天我們要玩的游戲,是一個反追擊環(huán)。或者可以稱之為守護環(huán),也就是說,每個人都有一個固定的守護對象,最終的輸贏判定不是你自己有沒有被淘汰,而是你守護的人有沒有被淘汰,你活到最后,贏的人也并不是你。打比方說,我守護的人是陸老師,那么最后活下來的人如果是陸老師,最終贏家不是他,而是我。每個人要做的是淘汰其他人,保住自己要守護的人?!?/br>陸桐道,“那要照你這么說的話,我就先滅了自己。反正活到最后贏的是別人。”劉昉連連擺手,“那你也就沒法淘汰其他人把你要守護的人保到最后了?!?/br>五個嘉賓進入鎮(zhèn)子,各自分散開來,在他們互相有了一段距離后,旁邊工作人員給每個人送上了卡片,陸桐抽開他的卡片念道,“你今天要守護的人是張元?!标懲﹪K了一聲,“導演你故意的是吧,讓我守護一個我最想滅了的人?!?/br>卡片上不只有需要守護的對象,陸桐繼續(xù)念道,“你淘汰其他嘉賓的方式是,向?qū)Ψ秸f出以下臺詞,‘我愛你(此處停頓三秒以上),我親愛的祖國’,并在不用語言引導的前提下讓對方回答‘我也是’,即可淘汰對方。”陸桐抬起頭對著攝像機鏡頭道,“這個停頓……雖然沒有證據(jù),但我總覺得你們在玩我?!?/br>陸桐收起卡片道,“走吧,先找人?!?/br>陸桐看似在到處溜噠找其他嘉賓,其實也是在鎮(zhèn)子里到處觀察,從地形到時不時出現(xiàn)的村民,如果不是那無處不在般的妖氣,這看起來就是一個科技發(fā)展略有些落后的傳統(tǒng)小鎮(zhèn),特別的地方就是那些許多屋宅門外隨處可見的石雕。路上,陸桐又遇到了一個身上妖氣濃厚的普通人,和之前的小伙一樣,也是一個身材比較瘦的男人。沒多久陸桐碰到了在前方一個下坡路上看見了梁震,他喊了一聲,結(jié)果梁震轉(zhuǎn)身拔腿就跑,陸桐下意識追了兩步,又一個急停。自言自語道,“這家伙淘汰人的方式估計就是什么讓人追他兩百米之類的。”梁震淘汰人的方式確實和陸桐猜的差不多,讓人邊追他邊喊出他的名字三次,對方就會淘汰,他跑出去一段見陸桐沒跟上,停了下來抓頭嘆道,“這也太難了,他們一個個都不上當??磥砦覒摀Q種方式,先和他們一起走一段,再假裝看見什么要緊的東西,然后跑起來?!?/br>梁震又折回去走到陸桐旁邊,不過小心起見,他在離陸桐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陸哥,你守護的人是誰?”“你?!?/br>梁震不相信道,“真的假的?”陸桐突然深沉道,“我愛你…”梁震:“哈?”就聽見陸桐繼續(xù)道,“我親愛的祖國?!?/br>梁震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