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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的捉妖淘寶店沖上皇冠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

分卷閱讀51

    你是說她們進了一家不存在的金店?”

陸桐問道,“會不會是那幾個游客看錯了?”

鄭多銘道,“我也這么懷疑過,但是…

警方出警后,所能查到最后的線索也停留在和鑫金行,不過當(dāng)時那幾個目擊游客已經(jīng)離開了,他們并不相信我聽來的一面之詞,倒是對和鑫金行的老板盤問了許久。

那老板是華裔,中文說的不怎么好,我的泰語也是個半吊子,聽了半天聽了個大概,反正意思就是那三個小姑娘在他店里逛了逛,問了幾件商品的價錢,啥也沒買就走了。

那老板怕遭賊,在屋子里裝了監(jiān)控,警方去調(diào)了監(jiān)控來看,確實拍到三個小姑娘離開了他的店,往旁邊去了。

我當(dāng)時也順嘴說了句,有人看見三個小姑娘進了他隔壁的金店,但他隔壁并沒有金店。

我隱約聽見那老板小聲說了一句,157號金店,而且是中文,所以警方根本沒聽懂,但我后面再追問他的時候,那老板就只說他旁邊并沒有金店,肯定是有人看錯了?!?/br>
鄭多銘說到這里有些不忿,然后他繼續(xù)道,“第二天,泰國警方找我去做筆錄,我在警局看到了一份關(guān)于唐人街的官方數(shù)據(jù),曼谷唐人街最多的店就是金店,你們猜,這整條唐人街上,一共有多少家金店?”

陸桐道,“156。”

鄭多銘情緒激動,“對,156家,天知道我看見這個數(shù)字的時候,就覺得后背發(fā)涼,汗毛倒豎,第一反應(yīng)就是那幾個目擊游客并沒有看錯,三個小姑娘就是走進了這家不存在的金店,這家所謂的157號金店?!?/br>
連小平道,“那個和鑫金行的老板一定知道什么?!?/br>
鄭多銘道,“我當(dāng)時立馬就想到了小平和成宇在縛龍崗遇到的事,就拜托小平一定要給我找個天師來。后來我又去找過和鑫金行的老板幾次,但他都推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br>
連小平問陸桐,“陸哥,現(xiàn)在怎么辦?”

陸桐道,“三個小姑娘的照片你發(fā)給我,然后你和這位鄭領(lǐng)隊一起去協(xié)調(diào)其他事就行了,不是說還會有國際刑警介入。至于我和我哥么,我們?nèi)ブ棉k點金器?!?/br>
齊讓的眉頭動了動,連小平和鄭多銘離開后,他問陸桐,“去那個和鑫金行探探?”

陸桐道,“順便準(zhǔn)備點三金五金,這趟也不虧?!?/br>
齊讓問道,“什么三金五金?”

陸桐看了他一眼,“我老陸家給你送的聘禮?!?/br>
作者有話要說:  桐哥:嘴上便宜要占足

第1章、薩瓦迪卡

第1章、薩瓦迪卡

齊讓沉默了兩秒鐘,反問道,“你確定是聘禮?”

陸桐右手手肘一彎壓在他肩膀上,“讓哥,我老陸家代代單傳,就我這么一顆獨苗……”

陸桐說到一半停下來,齊讓想起那日劉一昆所說的關(guān)于鎖妖塔血脈傳承的事,心里猛地一緊,像是被用力攥了一樣抽痛了一下。

陸桐沒有明說,但他故意在齊讓面前暴露出鎖妖塔,其實就是在告訴齊讓他的出身。守心派一脈單傳,鎖妖塔血脈傳承,陸桐和他在一起,就是要斷了這一脈傳承的節(jié)奏。

不管從哪個角度想,齊讓都覺得陸桐不可能讓這樣的血脈傳承斷在他手里。

齊讓有些艱難地開口道,“其實現(xiàn)在有代孕,雖然好像不太合法,但是國外……”

陸桐突然暴怒,“呵,原來你還有這打算?想借腹生子?想有一個和其他女人血脈相連的孩子?我告訴你齊讓,我管你是真孕假孕代孕,除非有生之年兩顆jingzi能生出個崽來,否則……”他拿下了搭在齊讓肩頭的手,冷笑了一聲,“要么一拍兩散,要么,就一起斷子絕孫?!?/br>
齊讓被陸桐突如其來的暴怒驚到了,也沒想到他會如此排斥,一時嘴皮子打結(jié),好不容易捋順了,“不是,我,我是說你,如果你想要有個后,要傳下去?!?/br>
陸桐收起了自己剛才惡狠狠的表情,干巴巴道,“哦?!?/br>
齊讓也終于緩了過來,拿手順了順陸桐的后背,他的另一只手按著臉,陸桐發(fā)誓聽見他在偷笑。

“那就一起斷子絕孫吧,桐哥。”

陸桐白了齊讓一眼,“你吃飽了撐的提什么代孕?!?/br>
齊讓覺得自己很無辜,“你自己說你是你們老陸家代代單傳的獨苗苗?!?/br>
陸桐道,“我原來是要說,身為老陸家代代單傳的獨苗,嫁是不可能嫁的,娶回來還湊合,我那兒還有給老陸家兒媳婦的見面禮在,回頭和三金五金一起給你,當(dāng)聘禮?!彼譀]好氣地跟了句,“誰知道你能給我扯出代孕來。”

齊讓沒再和陸桐辯聘禮還是嫁妝的問題,莫說是這樣的嘴上便宜,齊讓摸著自己一遇上陸桐就低穿地心的底線自問,只要陸桐和他在一起,就算真讓他蓋著紅蓋頭“嫁”給他桐哥,他也能拉的下這個臉。

少年時期一見難忘,幾乎成了齊讓的執(zhí)念,再見時,曾經(jīng)那些模糊不清的,碎片化的,難以區(qū)分真實還是幻想的記憶,其實都變得已經(jīng)毫不重要了。就算再見是初見,他也依然,會被吸引,乃至淪陷。

陸桐率先轉(zhuǎn)移了這個話題,“出發(fā)吧,和鑫金行走起?!?/br>
兩人走在唐人街的主干道上,大概走了十多分鐘,陸桐指了指前方,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是一塊懸掛在店門外的店招,豎排方向幾個紅底金字,和鑫金行。

果然就像鄭多銘說的那樣,金行兩側(cè),一邊是糖水鋪,另一邊則是音像店,往左往右分別再數(shù)過去三五家,都不是金店。

和鑫金行里有幾個大媽正在看金飾,金行里頭有幾張臺面不是那種一般擺放金飾的玻璃陳列柜,而就是一張張鋪著紅絨布的臺面,金飾就像是不值錢的塑料玩意兒一樣,大把大把堆放在上面。唐人街的許多金店都這個樣,給人一種金飾都是白菜價的感覺,十分刺激消費。

其中一個大媽手腕上套著好幾個看起來就很沉的金手鐲試戴,問旁邊大媽哪個好看,老板在另一邊用口音濃重的中文說著,“這個便宜的啦,多拿幾個給打折的啦。”

大媽買完離開后,老板正在整理臺面上被翻亂的金飾,他聽見門外有人走進來,只當(dāng)是又有游客進來,頭也沒抬,“薩瓦迪卡不,歡迎光臨。”

喀吱砰,兩扇大開的門被人一把關(guān)上,老板這回轉(zhuǎn)過了身來,對著進來的兩個男人喊了句泰語,陸桐沒聽懂,他拿手橫出去擋住了要沖過來開門的老板,“哎,別急嘛,我要和你談大生意,不能被其他人打擾?!?/br>
老板目露懷疑,“大生意?”

陸桐推著他往里走,“對,大生意大生意?!?/br>
陸桐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個老板的中文并不像鄭多銘說的那樣不行,除了口音重點,根本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