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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得很好,是我技術(shù)差。”何文泉根本不信,不過害羞勁兒已經(jīng)過去了,他扭扭身子鉆進爸爸懷里,摟著何原說:“差勁就差勁吧,反正就這一次?!?/br>“你想的話隨時都可以?!?/br>“不是,爸……”何文泉說:“您讓我上,我很高興,不過我還是想要被您上……我只想要這么一次,一次就夠了,我想要您的所有,然后我想把自己前面和后面的第一次都給您……”“我是一樣的。”何原說:“我也想要你的全部?!?/br>“我好高興!”何文泉摟緊父親。“您受苦了!”何原笑了出來,吻他。然后何原問:“還有力氣嗎?爸爸想進去?!?/br>聽到這話何文泉來了精神,大展雄風(fēng)地騎在父親腰上,說:“非常有力氣!”在父親玩味的注視之下他撐著身子給自己做了潤滑,然后扶著何原又硬起來的yinjing慢慢往上坐。何文泉也有半年沒有被父親的大東西捅過了,沒有擴張根本不可能就這樣進去。他試了幾次疼出一頭汗來,可還是不肯認(rèn)輸,不斷地撅著屁股在何原的guitou上磨蹭。何原也被折磨得夠嗆,早就忍不住了,卻久久不能進去。最后何文泉終于一狠心坐了下去,何原又心疼了。他扶著父親的胸膛喘了一會兒,直勾勾地看著父親,之后便抬起屁股,上下聳動起來。何原捏著他大腿上的rou,看兒子吃著自己的yinjing坐在自己身上,表情浪蕩可眼神又那么清澈,不由得看得入了迷。何文泉到底沒能堅持多會兒,就軟下來趴到父親身上,喘著說:“爸,不行了,我沒力氣了,您來吧?!?/br>聞言何原便扶著他,下身挺動起來,急速地在何文泉的屁股間進出。何文泉被頂?shù)蒙胍鞑粩啵惺苤赣H的大家伙捅到自己身體深處,覺得這樣才對。兩人換著體位做了許久,何文泉射得都要干涸了。做完之后他們又在床上纏綿了好一陣兒,說了許多情話,何原才抱何文泉去洗澡。一被抱起來何文泉就像被施了法,眼神變得潮軟,先前還在喋喋不休的小嘴也閉上了。雙手圈著父親的脖子,隨著他的腳步一顛一顛。何文泉想一眨眼爸爸就要老得掉牙抱不動他了,所以現(xiàn)在要好好珍惜。番外三何文泉打著哈欠摸出鑰匙,頭暈?zāi)X脹地轉(zhuǎn)了好幾圈才打開家門,進門之后脫掉皺巴巴的外套,走了兩步突然凍在原地。原本該出差一周后天才回來的何原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無言地望著他。天將亮,何原的臉在陰影中看不清表情。手中的外套滑落了,何文泉喃喃地喊了聲:“爸……”何原為了早點見到兒子,在外地出差幾天馬不停蹄地工作,把事情解決之后提前回來了。以往兩人每晚七點半通話,何原到家的時候八點多,他撥通了兒子的電話,聽那邊一片嘈雜,便問他:“你在哪呢?什么時候回家?”何文泉支支吾吾,最終還是坦白從寬道:“我剛剛酒吧,不過我們已經(jīng)走了,等我把同事送回家就回去!”何原囑咐他注意安全,早點回家,兩人沒說幾句就掛斷了。何原在家中等他,沒想到何文泉一直沒回來。他在客廳坐著,只留一盞昏暗的落地?zé)?,時間仿佛又回到了幾年前何文泉不在身邊,那五百多個日日夜夜,他成日里坐立難安,夜間也無法成眠。何文泉走到何原面前,又喊了一聲:“爸……”何原抬起頭來看向他,問:“昨晚去哪了?”“一個同事失戀了,我們陪她去喝酒,把她送回去之后她又哭又鬧,就在她家陪她一會兒,然后就住下了……”“女同事?”何文泉說:“是……”何原問:“你知道夜不歸宿是什么性質(zhì)嗎?”“爸!”何文泉瞪大眼睛努力辯解:“我們部門很多人都在的,而且同事大我很多,是工作上的前輩,我絕對不會……”何原說:“女人的話,你喜歡的也是年紀(jì)大的。”何文泉嘴張了又合,突然感到很絕望,覺得什么都完了,世界就要坍塌了,腳下一軟,癱坐在地。何原上前扶他,何文泉癱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一下沒扶起來。何原手插入他的腋下,把他往起抱,何文泉突然抓住父親的袖子,說:“您要相信我,爸……”何原扶他起來,何文泉渾身的重量都搭在何原身上,何原說:“我相信你,泉泉,只不過你應(yīng)該提前告訴我,我非常擔(dān)心?!?/br>聽了這話何文泉眼中才回了些神,又確認(rèn)道:“您真的信我?”何原點頭,抱他坐到沙發(fā)上。實際上他不僅是擔(dān)心。之后一整晚他都沒再打電話確認(rèn)過,他怕會逼得兒子撒謊,更怕如果何文泉真的另有佳緣,他豈不是會壞了他的事。何文泉順過氣來,看父親的表情那么凝重,抱了上去,一遍一遍地說:“對不起,對不起……爸,我再也不會這樣了……”何原扶著他的肩膀把他拉開,問他:“泉泉,我管你這么嚴(yán),你會不會覺得討厭?”何文泉忙說:“不討厭!我喜歡被您管著……”“那你會長記性嗎,不能夜不歸宿,也不能言而無信?!?/br>“我會我會!不然您罰我吧,我一定長記性!”“罰你……”何原看著他說:“我怎么舍得。”想了一下,他說:“去把書房的尺子拿來。”何文泉心中一驚,但馬上照做了。從小到大何原重話都沒說過他,更別提打他了。同事失戀說要請客,一行人去酒吧瘋了一圈,好不容易把爛醉如泥的同事勸回家,她又非要拉著他一起打牌,瘋到半夜都不放他走。何文泉有想過應(yīng)該跟父親打個招呼,又想到這么晚了會打攪他休息,況且他又不在家,不告訴他也沒什么關(guān)系。事情都趕在一起,他也沒辦法,他應(yīng)該最開始就狠下心來拒絕。所以說終究還是他不對。既然害父親那么傷心和擔(dān)憂,就算挨打也是應(yīng)該的。木尺拿在手中堅硬冰涼,他將它遞到父親手中,然后問他:“您要打哪兒?”何原說:“站著別動?!?/br>還未等何文泉反應(yīng)過來,何原高揚起木尺,重重地打在自己的左手心上。“爸!”何文泉驚呼著撲上前去跪在父親腳下,抱著父親的左手,見他掌心紅了一片,還馬上腫起來了,便向著他的手一個勁兒地吹氣。痛痛,痛痛飛。何原說:“你起來,讓我打完?!?/br>“不起開!”“就十下?!?/br>“不要,堅決不要,一下都不行!”他把父親的左手揣在自己懷里,摟得緊緊的?!耙蚰痛蛭野?!我干了那么多混蛋事兒,天天叫您擔(dān)心,您早該打我了,我真恨自己,爸……”何原想心痛的感覺誰不是一樣的呢?這樣對他來說比打他還殘酷,難道不是一種自私嗎?他放下尺子說:“起來,褲子脫掉?!?/br>何文泉忙把自己的褲子和內(nèi)褲都脫了,何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