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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問他。何文泉渾身漲得通紅,在父親懷里搖頭。“你是我的,何文泉,從里到外,從出生到死亡,身與心,愛與欲,你的全部都是我的。我是你的唯一的親人,唯一的愛人,這個世界上唯一的關(guān)系。有沒有被我嚇到,泉泉?”何文泉仍舊是搖頭。“摸他?!焙卧醋『挝娜撐盏氖?。何文泉隨著父親的力道擼動起來,見何原沒有別的意思,磕磕巴巴地說:“爸,爸……cao……cao我……”何原笑了,呼吸急促地將他按倒在床上。何原撫摸他的臉頰,右手往下劃,劃過他的喉結(jié),肩膀,指間點著他的胸膛,問:“何文泉,你的身體是我的嗎?”何文泉羞愧得渾身緊縮起來,紅著眼圈回答:“是您的?!?/br>何原揪起他的rutou,攥在指間碾動起來。“唔!”何文泉激動得挺起胸。父親在玩弄他的rutou,他從沒這樣做過,何文泉好喜歡這樣,好像他這才成了父親性愛的對象。rutou被捏得又酸又麻,還有微微的刺痛。何原俯頭舔弄他脖間被他咬出來的牙印,尚未愈合的傷口又沁出絲絲鮮血來。何原說:“別急,你今天身體受不了?!彼麑⒑挝娜膬赏炔⒃谝黄?,從兩腿間的縫隙插了進去。何原cao著他的腿,和他接吻。何文泉夾緊腿,摟著父親不放開。何原這樣抽插了十幾下,突然起身,何文泉以為他是去找潤滑或是套子,羞得自己在床上蜷做一團。何原找到東西,洗了手,坐到床邊拿棉簽沾了碘伏給何文泉擦脖子上的傷口。何文泉脖窩一涼,身下更激動了。他有點不明白狀況,就見何原捋開他夾起來的右小腿,將一瓶紅花油擰開倒了些在手里,把何文泉的腳丫子抵在自己胸口上,順著他的小腿揉了起來。何文泉徹底傻眼,可小腿酸酸痛痛被揉得很舒服,紅花油的味道發(fā)散開來,將皮膚刺激得火熱熱的。“爸……”揉了半天的何原末了在何文泉的腳心親了一下,說:“以后都要乖乖聽話。”“嗯……”還未等何文泉將頭點完,何原便將他翻了過去,讓他并上雙腿,從后面cao他的腿。這下何文泉覺得自己渾身哪里都火辣辣的了。何原太持久,時間久了何文泉感到皮膚被摩擦得疼得受不了,更多的是他實在想父親cao進來,于是撅起屁股,分開了腿。何原用脹得通紅的guitou在何文泉的xue口摩擦頂弄,卻不進去。他將何文泉又翻過來,與他接吻,撫摸他的腰,他的屁股,另一只手將兩人的yinjing攥在一起擼動。何原粗重的呼吸打進何文泉的耳朵里,他咬著何文泉的耳朵說:“明天?!?/br>“爸,爸……明天什么?”“明天我會cao進你的屁股,在你的身體里射精,一次一次地把你灌滿。如果明天你的身體恢復(fù)了?!?/br>雖然最后一句話有些掃興,但何文泉還是尖銳地哼了一聲射在何原手里。何原放開手,又擼了兩把幫助他射精,吻了吻他的額頭,起身去廁所了。對于何原又沒射在他身上何文泉有些不滿,不過還有明天呢。何文泉從未感覺到過這么巨大的喜悅,像是乘浪前行,像在天空翱翔,像所有甜蜜的情話從耳孔鉆進來擠滿腦漿,每個毛孔都被愛著,幸福得要化掉。從洗手間出來的何原已經(jīng)穿戴整齊,他躺到何文泉身邊,把他摟在懷里,拿單子給兩人蓋好?!拔蚁扰隳闼粫?,等到了中午我們一起去吃飯。睡吧?!?/br>十三第二天是個晴天,微風(fēng)。何文泉一大早就爬了起來,洗澡刷牙,然后一直對著鏡子整理了半天他一腦袋的毛。從浴室出來何原已經(jīng)穿戴整齊了,他一把把何文泉拉進懷里,何文泉紅著臉一動不敢動,卻見何原拿了防曬霜,仔細地涂到他臉上。何文泉問:“???爸,今天還出去?。俊?/br>何原笑了,脫掉他的襯衫,給他涂肩膀和后背。何文泉身子敏感,與父親分離的時候一直禁欲,現(xiàn)在他與何原挑明了關(guān)系,最后繃著的一根弦兒崩掉,只要被稍稍觸碰,就會有感覺,興奮得顫抖起來。可他也知道,涂防曬霜就是要出門,絕對不是在酒店一整天從早干到晚的節(jié)奏,爸爸剛剛也笑他了。何原松開他一點,為他涂胸前。滑膩的防曬霜在胸前抹勻,乳尖被粗糙的手紋撥動,那手又移到了他的小腹。小腹上隱隱有腹肌的痕跡,摸上去軟軟的彈性十足,何原好像很喜歡摸這里,防曬霜都化光了還在上面胡嚕。何文泉哪受得了這個,盤腿坐在床上,雙手緊緊拽著短褲。何原不再逗弄他,給他套上襯衫。出門前何文泉特意找了找鏡子,幸好短褲寬大看不出什么來。他們在酒店吃了早飯,何文泉又去和學(xué)姐打了聲招呼,說自己已經(jīng)沒事了,今天一天都要和爸爸一起。學(xué)姐看了看他脖子上結(jié)了一小層疤的牙印,說:“那你和大叔好好玩吧?!?/br>清晨海水還涼,父子兩人赤著足在海灘上走了一會兒,海浪“嘩嘩”地吻著腳,何文泉卻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走著走著他們到了前天跳水的懸崖那塊,沙灘被巖石取代,踩上去的時候何文泉“嘶”了一聲,何原停下,問他怎么了。何文泉說:“沒事,腳上有沙子,踩在石頭上有點疼?!?/br>何原蹲跪在他面前,抬起他的一只腳。何文泉扶住父親的肩膀。何原拂去了他腳底的沙礫,何文泉沒走過長路干過重活,腳底細膩柔軟,剛剛沙子變粗,已經(jīng)把腳底磨得發(fā)紅了。何原揉了揉他的另一只腳,起身之后一把把何文泉橫抱起來。何文泉重心不穩(wěn),趕忙摟住何原的脖子,說:“不用抱的爸,我沒事,這樣您腳不是更疼了嗎?”“我皮糙rou厚不覺得疼?!?/br>何文泉便由父親抱著不做聲。到了崖頂,何原將他放下,何文泉摟著父親的腰,頭也埋到何原肩膀里。何原問他:“泉泉,你信我嗎?”何文泉點點頭,說:“我信您?!?/br>何原摟著何文泉向崖邊走了兩步,在他耳邊輕聲說:“吸氣?!?/br>聞言何文泉長吸一口氣,屏住了呼吸。何原向后退一步,抱著何文泉一起跳下崖去。片刻的失重讓何文泉恍惚,馬上兩人一起墜入海中,海水從四面八方擠壓上來,何文泉鼻子發(fā)酸耳朵轟轟作響。何原將他抱得很緊,所以他沒有動。兩人一起下墜了一段距離,何原捧著何文泉的腦袋,吻住了他。何文泉在水中與父親激吻,何原摟住兒子的腰背,不斷地深入,何文泉張開口腔任他侵占。一吻過后何原摟著何文泉向上鳧水,兩人沖出水面。何文泉掛在父親肩膀上喘個不停,何原又吻了他。何文泉連眼神都濕漉漉的,何原叫他騎在自己腰上,馱著他游。何文泉小時候他們常這樣,現(xiàn)在何文泉那么大了,何原依舊背得動他。他們從崖下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