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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風(fēng),笑道:“我點的。其他歌兒你們隨意,但這首……”他緩緩轉(zhuǎn)過身來,透過薄薄的黑暗看向曲初,“我想唱給……十年前的曲初?!?/br>曲初驀地瞪大了眼睛:“!!”幾個男生聞言已經(jīng)吹起了口哨兒,然后又是一陣掌聲,噼里啪啦的。前奏已經(jīng)響起,很快就到了第一句歌詞。“塞納河畔,左岸的咖啡?!?/br>“你說你有點難追,想讓我知難而退。禮物不需挑最貴,只要香榭的落葉。喔……營造浪漫的約會,不害怕搞砸一切,擁有你就擁有全世界。”“親愛的,愛上你,從那天起甜蜜得很輕易;親愛的,別任性,你的眼睛在說我愿意?!?/br>謝千遇的聲音清亮中又帶著一絲低沉,雖然沒什么唱歌技巧,但是因為音色擺在那里,只要不走掉,唱起來竟然意外的好聽。曲初坐在長沙發(fā)的一角,靜靜地看著對方的背影。“我想唱給……十年前的曲初。”他又想起了謝千遇剛剛說的那句話,沉浸在其中,連謝千遇什么時候唱完了然后坐在他身邊,他都不知道。“好聽嗎?”謝千遇問他。“……”曲初愣了愣,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緩緩轉(zhuǎn)動脖子,看向謝千遇。周圍的老同學(xué)們都沉浸在“死了都要愛”的嘶吼中,沒人注意到他們。謝千遇溫柔地掰過曲初的下巴,在他的嘴角輕輕地啄了一口,低聲說:“我確實有些后悔,有些話,沒在十年前就說給你聽。”曲初笑了笑:“現(xiàn)在,也不晚啊?!被蛟S是受到了謝千遇那首歌的感染,他難得地煽情了一回,“我們還有……一輩子?!?/br>謝千遇也跟著低低地笑了幾聲,點點頭:“是的,我們還有一輩子。那么曲初……”曲初一個激靈,坐直了身體,認真地看著謝千遇。謝千遇幾乎不會喊他全名,現(xiàn)在被這么一喊,他心里莫名多了一種緊張。謝千遇伸出胳膊,輕輕地環(huán)過曲初的后背和腰,手與曲初的一只手曖昧地交握在了一起。他溫聲道:“結(jié)婚吧。”曲初腦子“嗡”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間是空白的,連呼吸都在剎那間被打亂了。他猛地抬起頭來,背部繃成了一條直線,眼睛一瞬不瞬地緊緊地盯著謝千遇。KTV包間以暗色為底色,再加上這曖昧的燈光效應(yīng)……曲初就這么看著自己的男朋友。曖昧的燈光不時地掠過謝千遇的臉龐,被掩映在忽明忽滅燈光下,曲初在那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臉上,看到了相守到老的承諾。曲初就這么看著對方,他用力回握住謝千遇的手,然后換成了十指交握的方式。“好?!彼p聲說。曲司機【二更】臨近三四月份,離當初謝千遇說“結(jié)婚吧”已經(jīng)過去一兩個月了,但謝千遇至今也沒什么表示,曲初也沒有主動提起過這個事情——搞得好像他有多恨嫁似的……等等,為什么是“恨嫁”?!……嫁?曲初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但是又想起兩人在床上的那個怎么也改變不了的體|位……行吧,曲初摸了摸自己的老腰,然后默默地嘬了下牙花子。而且,他之所以不提,是因為還有一個原因:工作忙。星河大學(xué)的碩士是2.5年制,也就是每年的三四月份是碩士研究生的畢業(yè)季,在那之前,還有畢業(yè)論文答辯。研究生答辯和本科生不同,不僅有導(dǎo)師和本實驗室的教授在場,為了公平公正公開,還要邀請別的實驗室的老師一起來當答辯的評委老師。因為研究生的論文是這名學(xué)生這兩年半來研究得最深入的課題,幾乎手頭上的每一個項目都是圍繞著這個課題展開的,所以面對碩士,評委老師一般不會跟對待本科生那樣得過且過甚至是刻意放水,而是會問很多比較嚴肅的學(xué)術(shù)問題,因此,碩士研究生的答辯是有些恐怖的,很多學(xué)生甚至?xí)o張到頭一天晚上睡不著覺。曲初也有些緊張,畢竟這是曲初帶的第一批要畢業(yè)的學(xué)生,如果他學(xué)生中有誰答辯不通過,他會很有挫敗的,更重要的是會覺得對不起那個學(xué)生。這種緊張的氣氛自然而然被朝夕相處的謝機長給感受到了,為了給曲教授減壓,謝機長可以說是非常的“體貼入微”,只要是沒有飛行任務(wù)而在公寓過夜,就會翻來覆去地把人給干得筋疲力盡,他說成人運動可以減壓。期間,甚至還解鎖了很多羞恥的姿勢。曲教授覺得自己是信了他的邪!當然,曲教授最近忙的也不只是學(xué)生答辯的事情,還有自己的私事……他在離學(xué)校近的一個駕校報了名,等答辯完后,就跟駕校預(yù)約了課程。他打算拿到駕照后去買輛車,之所以動了這個念頭是因為半個月前他從國外某個國際會議回來時,在機場正好碰到了下飛機的謝千遇,真的只是偶遇,因為曲初的航班不是星河航空公司的,只是湊巧他坐的航班和謝機長執(zhí)飛的航班差不多同時落地,于是就這么在機場碰到了。自然是一起回星河大學(xué)的教職工宿舍的。機場線再轉(zhuǎn)地鐵,雖然時間不是很長,可那次正好碰上了下班的高峰期,兩人全程都站著,找不到可以坐的地兒。曲初倒還好,他在飛機上扎扎實實地睡了五六個小時,開會的地方就在亞洲,不遠,所以也沒有特別要倒時差的念頭,下飛機后自然是精神抖擻。但謝千遇就不同了。他這次飛的是大洋彼岸的國際航班,這種國際航班時間久,他作為機長在飛機飛行的途中自然是不能放松的,即便是巡航階段,看起來可以放松一下,但耳朵和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起來時刻注意飛機的動向,和隨時可能傳來的空中交通管制員的信息。所以,神經(jīng)一直緊繃著,能不累嗎?但謝千遇這個人,愛逞強,尤其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明明自己已經(jīng)很累了,但在回來的途中,全程還是強行給自己打了一管子雞血,嬉皮笑臉地給曲初講自己這一路的趣聞。聽得曲初不僅沒有覺得開心,反而特別心疼,想讓他閉嘴養(yǎng)一會兒精神,但又想起這個人向來好強,就沒多說。只是暗自下定決心以后買輛車,以后謝千遇上下班要是碰上高峰期他可以去接他,這樣也舒服一些,畢竟可以在車上休息一下。而且,不說接送上下班,就說平時去哪兒,還是家里有輛車方便一些,兩個人都不是很缺錢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