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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起了投資別的生意的心思。“你又想搞什么事情啊,姜老板?”謝千遇笑著問這位沉迷做生意無法自拔的發(fā)小。姜軍嘿嘿一笑,搓搓手,語氣里全是憧憬:“我打聽了一下,星河大學,也就是你家曲初的學校,有家果汁店的老板不想做了,我想把店給盤下來翻新一下重新開張?!?/br>“我打聽過了,那家果汁店生意挺不錯的,只不過老板太忙了就想轉(zhuǎn)手。那里面設有卡座和包間,現(xiàn)在的學生組織社團活動不都喜歡去這種飲料店啊咖啡店啊之類的地方鉆么?”“再設幾個戀愛主題的包間,你想想看啊,小包間門一關,還是個談情說愛的場所?!?/br>謝千遇“嘖”了一句:“你也不怕店面被封……”姜軍瞪了謝千遇一眼,義正言辭:“咦,你思想真臟?!?/br>謝千遇:“……”姜軍:“我這是正經(jīng)營業(yè)場所,供小情侶們拉個小手,談人生談理想,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姜軍一說完,覺得自己輕易就被謝千遇給帶跑偏了,于是又瞪了對方一樣,這才想起自己本來要問的問題:“我是想把這果汁店搞成一個寵物主題的店,現(xiàn)在的小姑娘都喜歡貓啊狗啊小倉鼠之類的,只要把她們吸引過來了,還怕沒有生意?”“你說,我是搞一個狗主題還是貓主題呢?”謝千遇向來就對那些養(yǎng)貓啊狗啊之類的寵物不感興趣,倒不是說討厭,就是覺得自己養(yǎng)著的話……麻煩。再加上他工作一旦忙起來的話,哪里有什么時間和精力去照顧它們。好歹也是一條生命,既然選擇了養(yǎng),就要好好地養(yǎng),不能把人家買回家后就那么放著不管了,不然那也太不負責任了。簡直就是渣渣。如果在什么社交媒體上看別人曬寵物圖,謝千遇自己也是會很嗨的吸一口的。云養(yǎng)貓、云養(yǎng)狗還是很樂意的,但要自己親力親為,謝機長擺擺手:不可能,不可以,沒門兒。時間久了,謝千遇只會隔著屏幕去喜歡那些寵物了,誰讓那些照片里的寵物總能萌一臉血,但放在三次元,就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兒了。是故,平時在路上看到貓啊狗啊之類的,他也不會想去上前逗弄。因此,姜軍的這個問題,他回答得很隨意:“要不然,咱拋硬幣決定?正面朝上是狗,反面是貓,中間豎起來是倉鼠?”“……”姜軍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他,覺得還是自己先去聯(lián)系裝修公司把店面翻新一下比較靠譜,至于主題什么的,可以慢慢想,反正還不急于這一時。雖然在關于主題是貓還是狗這個問題上,謝千遇受到了姜老板的白眼,但他自認為自己簡直就是感動中國的中國好發(fā)小之典范,比如就難得跟在男朋友在一起的時候,也還惦記著這個事情。時間進入了十二月份,還不到晚上六點,天已經(jīng)黑透了,謝千遇先是在醫(yī)研樓的樓下等了曲初幾分鐘,然后兩人一起去吃晚餐。因為沒有私家車,所以兩人吃飯的地方就沒挑離學校太遠的地方,學校附近有很多的小巷子和住宅,時不時地能聽到狗汪貓喵的。謝千遇靈機一動,問道:“寶貝兒,你是喜歡貓還是喜歡狗???”曲初幾乎是沒有遲疑:“狗?!?/br>謝千遇突然就放緩了腳步,輕輕地“汪”了一聲。曲初一愣,眉宇間突然就柔和了下來,暖黃|色的路燈打下來,能看到男人嘴角勾勒出的似有似無的笑意。他沒有停下來,步子也沒有放緩,很快就超出了謝千遇約摸五六米的距離。然后,他就看到了兩條狗,一條看起來灰不拉幾臟臟的,一條毛色被打理得發(fā)亮,在昏暗的路燈下仿佛都熠熠生輝。顯然,那條灰狗是流浪狗,那條亮狗是家養(yǎng)的寵物狗——它們在做著禽.獸的事情。亮狗靠在路燈的燈柱下,汪汪地叫著,承受著灰狗的撞擊。身后仿佛是帶起了一陣風,等曲教授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被壓在了一旁的墻壁上,身后抵著一個堅實的胸膛。曲初:“……”又不是春天,這個人發(fā)什么神經(jīng)?好端端的,難不成是被那兩條狗給傳染了?謝千遇大概是火性體質(zhì),大冬天的手居然也很暖和……因為,曲教授的皮膚零距離感受到了指尖和掌心的溫度。“曲老板,”謝千遇的手從曲初的衣服里探了進去,他在對方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曲初一聽這“曲老板”三個字就知道事情好像要往有顏色的方向發(fā)展了。曲教授前兩天閑來無事的時候分析了一下,某人喊自己有幾種稱呼:寶貝兒,曲教授,曲初,和曲老板。一般而言,謝千遇都是一口一個“寶貝兒”的叫自己,中間可能會插一句“心肝兒”讓他心肝為之一顫。然后就是在打趣自己或者當著一些學生面或明或暗地狂宣誓一把主權的時候,會說“你們曲教授”之類的。“曲初”叫得少,如果某人連名帶姓這么喊自己了,就說明自己的某些行為可能惹惱了這位機長同志,然后他自己就會反省一下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不小心觸了這位爺?shù)睦住?/br>當然,他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有些在意謝千遇是不是真的在生自己氣的。不過,就算發(fā)現(xiàn)了,口嫌體正直的高嶺之花曲教授,也是不會承認的。最后就是“曲老板”了。這個稱呼形成還沒多久,起因就是那次兩人第一次做了之后,曲教授非常豪邁地甩出好幾張紅票子,說那是“嫖.資”。然后,就被安上了“曲老板”的稱呼。萬事邁出了第一步,后面的九十九步就好辦多了。自打第一次偷吃禁果后,兩人也就不藏著掖著了,都是正常的成年男人,有那種沖動了就來一發(fā)很正常。不過,曲教授始終非常堅定地認為,自己那只是遵從了人類的原始沖動,畢竟也素了二十六年了,后面忍不住所以忍無可忍了,于是就做起了那種事情很正常。只不過對方恰巧是謝千遇而已,而且,每次做完他也是付了錢的!曲初并不認為那是愛情。所以,他很堅持地在每次做完后,非常豪氣地甩出幾張紅票子,說:“這次的嫖.資?!?/br>好像被嫖的那個不是自己一樣,明明每次自己都是下面那個。雖然他前幾次都想反攻來著,但鑒于某人從小被部隊出身的老爹給訓得力量極大,曲教授每次都以失敗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