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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不怪曲初,誰讓謝千遇一天到晚sao斷腿,還經(jīng)常覺得自己能把曲初給睡了,并且大言不慚地說過好幾次。謝千遇又發(fā)來消息:“串兒和賈旭堯也去。”曲初回了個“好”,也無其他。謝千遇暗自松了口氣,其實他是很想在曲初的生日那天獨處的,但是因為前兩天的烏龍事件,謝機長難得地覺得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就攛掇著徐巖川和賈旭堯一起。更重要的是,他家雖然車不少,但他不會開車,曲初大學畢業(yè)就去了國外,回國后一直在忙,也就一直沒有考國內(nèi)的駕照。兩人出去玩,總得找個司機吧?賈公子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周五晚上,在醫(yī)院坐班的曲初看完最后一個病人,剛脫下白大褂準備回去時,門突然從外面給打開了,他以為是醫(yī)院的同事,不想一抬頭,就看到謝千遇、徐巖川和賈旭堯。曲初:“?”謝千遇:“寶貝兒?!?/br>徐巖川:“舅媽。”賈旭堯:“曲老師?!?/br>曲初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一人一個稱呼是鬧哪樣?謝千遇上前幾步,攬過曲初的肩膀,將人一邊往門外帶,一邊說道:“寶貝兒,咱爬山去?!?/br>“……”曲初無奈,雖說昨天他們四人拉了個群說今天要去爬山,但是他才剛下班,什么都沒有準備。而且身上穿的都是襯衫和西服,怎么爬山?謝千遇一看就知道曲初心里在想些什么,寬慰道:“放心,什么都準備好了,你的休閑衣服我給你都帶來了?!?/br>曲初:“……你怎么進的我寢室?”等問完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一點都不介意謝千遇去了自己寢室,只是好奇進去的方式。謝千遇一攤手:“我去宿管大叔那里借鑰匙,我還沒開口,他就說‘曲教授的男朋友吧?來,鑰匙給你’?!?/br>“……”曲初斜睨著他,一臉的不相信。謝千遇伸出四根手指,發(fā)誓道:“我這次沒騙你,真的,不然我這輩子都睡不到你?!?/br>徐巖川捂臉:“……”賈旭堯笑道:“謝哥,你這賭注下得有些大啊?!?/br>這回,謝千遇還真的沒有說謊,上回在宿管大叔那里借鑰匙時,大叔可是記得很清楚曲教授是點頭承認謝千遇是他男朋友的。曲初沉默了,擰著眉頭思索著,他總覺得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什么誤會。謝千遇早就買好了面包牛奶餅干等干糧,幾個人在醫(yī)院的停車場取了車后,就直接取道去星山,賈旭堯開的一輛越野車。星山在星河市的郊區(qū),海拔不高,也就七八百米,所以晚上在山上宿營的話,只要稍微注意一下防寒保暖,就不會有什么事情。冬天晝短夜長,四人開車到山腳下時,天已經(jīng)黑透了,十一月上旬已經(jīng)邁入初冬時節(jié),來爬山的人很少,他們在車里換好登山鞋、沖鋒衣等物資后,就一人帶著一個手電筒出發(fā)了。星山并不難走,只是比較蜿蜒一點,幾人又是常鍛煉的年輕小伙子,兩個來小時就已經(jīng)登上了山頂,冬天連蟲子都冬眠了,萬籟寂靜。四個小伙子通力合作,很快就架起了兩個帳篷,又把防潮墊和睡袋給扔進了進去。謝千遇在組裝帳篷中是主力,雖然打著手電筒但是也費眼睛,這會兒有些累了,但也沒想立即鉆進帳篷里歇著,而是站在夜風中叉腰問道:“那雙人睡袋的帳篷,是哪個?”徐巖川老實地指了指右邊的那個:“在這里?!?/br>“成,”謝千遇拍拍手,“那我跟初兒睡這個。”謝千遇說完就要往右邊走,卻半路殺出個賈旭堯,他從旁邊飛奔而來,擋在了帳篷的拉鏈前,笑道:“不行,我跟串串睡這個?!?/br>曲教授冷眼旁觀這兩個豪門大少爺之間幼稚的游戲,內(nèi)心毫無波瀾甚至在想自己為毛要答應(yīng)跟他們來這里?徐巖川聞言,低下了腦袋,他想起今天下午在實驗室的時候賈旭堯跟自己說過的話……黑夜中沒人注意到他發(fā)紅的面頰,只是他自己覺得那里在隱隱發(fā)燙。當初這些裝備是謝千遇和賈旭堯一起去買的,兩人就買雙人睡袋達成了一致要求,奈何天公不作美,專賣店里雙人睡袋只剩下一個了,其他都是單人的,別家店里有是有雙人的,但質(zhì)量都不如這家的好。兩個豪門出身的少爺,誰也不想用質(zhì)量次等的東西。于是,兩人就買了一個雙人的、兩個單人的睡袋。曲初都不想理這兩位豪門少爺了,兀自鉆進了左邊那個有單人睡袋的帳篷里,賈旭堯朝謝千遇得逞一笑,后者無奈聳聳肩,拎著干糧和牛奶、保溫杯就進了左邊那個帳篷。幾個人在爬山的時候就幾乎沒有歇,沒吃東西也沒有喝口水,一登頂就馬不停蹄地支帳篷,這會兒確實有些累了,謝千遇給曲初分了點糧食,然后自顧自地吃了起來。賈旭堯進帳篷后,跟難民見到了糧食似的,三下五除二地就把東西給吃完了,徐巖川還在喝著酸奶,突然,人就被撲倒了。賈旭堯低頭在他的臉上親了親,自己的呼吸登時就被打亂了,他勾下腦袋在徐巖川的耳邊輕輕說道:“師兄,第一次,咱open一些。”年輕人說的open,很簡單,就是地點選在不在室內(nèi)。徐巖川一個激靈劃過,整個人都跟燙熟了似的,半推半就地推著賈旭堯:“唔……別,好、好癢?!?/br>然而這句話還沒有說完,賈旭堯就已經(jīng)親了上去。半小時后,右邊那個帳篷里,曲初已經(jīng)鉆進了睡袋里躺著刷新聞,背對著謝千遇。“初兒,”謝千遇強行將曲初給掰過來,兩人四目相對,“你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山頂上信號不太好,曲初等一個頁面彈出來要好幾分鐘,左右也等著無聊,還真的就屏息去聽,然后就聽到了某種不可描述的聲音。曲教授有些目瞪口呆,賈旭堯和徐巖川也太會玩了……不,曲教授知道會玩的不是徐巖川,八成是賈公子。就徐巖川那性格,軟成那樣,估計現(xiàn)在只有被欺負的命。謝千遇的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曲初,伴著隔壁傳來的聲音,看了足足得有兩分鐘,越看越覺得憋屈。“靠,早知道死都不給他們雙人睡袋,年輕人太能浪了?!彼R了一聲,然后打算鉆出睡袋。上半身還沒有完全脫離的時候,曲初按住他的肩膀,問道:“你干什么去?”謝千遇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