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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點果汁的那種怪怪的感覺又回來了!這時,謝千遇的手機響了,他低頭一看,是一個固話,不過從前面那四個熟悉的數(shù)字來看,這電話來自他的學校:星河航空航天大學。這都畢業(yè)四年了,打電話干什么?大廳里太吵了,他帶著疑問起身去外頭接電話。約莫十分鐘后,他回到位子上時,發(fā)現(xiàn)曲初不知道去哪兒了,他甫一抬頭,就看到自家外甥開了口,說道:“跟姜老板去走廊談話去了?!?/br>謝千遇一笑,心說他又不是占有欲極強的變態(tài),非要曲初一時半刻都不能離開自己身邊。但既然串兒已經(jīng)非常懂事地把曲初的行蹤告訴自己了,他也就配合著sao了一把,叉腰道:“這小崽子,我這才十分鐘不到,就跟別人跑了?!比缓筠D(zhuǎn)身往走廊走去,仿佛就跟去捉|jian一樣。留下一眾似懂非懂的學生們面面相覷。走廊最內(nèi)側(cè),安靜的一隅。“曲初,你看啊,論壇上大家的評論,都說要是你給我們將軍令代言,放一個人一比一的人形立牌,她們天天來店里吃?!?/br>“還有這個,說要是把你的照片印在餐巾紙上,她們天天點我們家的外賣?!?/br>“要不,你看,跟我們再簽一個代言合同,我給你代言費,怎么樣?”姜老板苦口婆心地勸說著昔日的老同學,但是老同學沉著一張萬年冰山臉,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不過,在曲初依舊倔強地不肯開口之前,第三個人的聲音就劃破了這尷尬的寧靜:“不怎么樣!”說話的那位,不是謝千遇又是誰。謝千遇站在曲初身邊,瞥了他一眼,然后又瞪了眼姜軍:“別想趁我不在的時候,打我們初兒的主意?!?/br>姜軍被“我們初兒”四個字給激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抖了抖,對謝千遇道:“都是老同學,我能坑了他?”謝千遇:“嘁,誰稀罕你那點代言費?!比缓髷[擺手,態(tài)度很強硬,“又不是娛樂圈,代言個什么勁兒?什么人形立牌,瘆不瘆?還有那什么印著頭像的紙巾,我們家初兒又不是肯德基的老爺爺,干嘛要把頭像放在餐巾紙上?”肯德基老爺爺那和藹慈祥的臉驀地出現(xiàn)在腦海里,揮之不去。姜軍:“……”曲初:“……”曲教授把KFC那個滿臉褶子的老爺爺在腦子里給描摹了一遍,眼睛危險地瞇了瞇:丑拒。※※※※※※※※※※※※※※※※※※※※曲教授:我是走偶像路線的,不是慈祥路線,謝謝!不得了的秘密姜軍把謝千遇給拉到一旁,小聲說道:“老謝,算我求你了,你都不知道那些女生有多喜歡曲初,有了曲初鎮(zhèn)店,我這就不愁沒有生意?!?/br>謝千遇涼涼地瞥了眼他。姜軍被他這表情給噎了一下,心里也登時沒了什么底氣,猶猶豫豫地說道:“……我,我知道你對曲初那啥,但是,其他女生就只是想想,跟追星似的,又不妨礙你追他。”謝千遇一臉冷漠:“不行,其他人就算是意|yin,也不行?!?/br>一想到有人居然還想做一比一的曲初人形立牌,他就渾身上下不舒服,每一個細胞都在說著不爽。姜軍嘆口氣,妥協(xié)道:“這樣吧,只要你說服曲初同意這個代言,之前你答應的每個月要是他們優(yōu)惠超過兩千然后要你補給我的,我給你一筆勾銷,怎么樣?”謝千遇漫不經(jīng)心,態(tài)度卻依舊很強硬:“不怎么樣?!?/br>姜軍恨鐵不成鋼,咬牙道:“跟錢過不去,你是不是傻?”謝千遇不失禮貌地微微一笑:“不是傻,是家里有礦?!?/br>姜軍一懵:“……”他是徹底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別人要說“家里有礦”是隨網(wǎng)絡流行語那么隨口一說,但謝千遇說家里有礦,那就是真的有礦。他外公是星河市有名的商業(yè)大亨,在商界至今都留下了赫赫威名,被視為一代傳奇。而他爺爺,肩上也是扛了兩顆金星的,在軍.區(qū)大院里,誰不知道他胡延龍的大名?所以他媽和他爸的結(jié)合,是政.商的結(jié)合,結(jié)婚時曾轟動了整個星河市。姜軍吃癟,化作了委屈小媳婦的模樣,不吭聲了。謝千遇便果斷身體力行地踐行了見.色忘義的行為標準,不再理會姜軍了,扭頭跟曲初說道:“我接到了大學輔導員的電話?!?/br>曲初一點也不覺得意外:“讓你回星河高中參加一個準高三生的座談會?”謝千遇眉毛一挑:“你怎么知道?”曲初平靜地回答:“我也收到了?!?/br>姜軍插嘴:“為什么我沒有?”曲初和謝千遇聞言,齊刷刷地朝他看去,那出奇一致的眼神……姜軍發(fā)誓他認識他倆這么久以來,就沒見過他倆如此地意見保持過一致。他無語凝噎,一時間竟然隱隱察覺到了有些心累:“……”行吧,他成績是不怎么樣,但為毛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學渣也是有尊嚴的!以為誰都跟你們一樣自帶學霸屬性?謝千遇開口道:“去嗎,你?”曲初知道對方在問自己,便搖搖頭,淡聲道:“不去?!?/br>是真的不想去,跟謝千遇無關(guān)。高中那三年,是桀驁與中二齊飛的三年,是拼命偽裝的三年,是雞飛狗跳的三年。再次回到星河高中,那里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都會時刻提醒他去回憶那段他根本就不想去記起的過去。對于這個答案,謝千遇好像并不是很意外,挑眉挑釁問道:“不敢?”是有些不敢,不敢輕易去勾起那段回憶。不過向來沉穩(wěn)的曲教授,好像特別吃謝千遇的激將法,以前讀高中的時候就是如此,不然也不至于兩人隔三差五地就打成一團然后雙雙被請進班主任的辦公室里喝茶談理想聊人生寫三千字的反省報告。——就像是年少時留下來的后遺癥一樣。反正任何謝千遇的冷嘲熱諷,他就會忍不住地往坑里跳,這次也不例外。他瞇著眼睛反問:“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怕,”謝千遇回答得一本正經(jīng),大言不慚,“你怕你回去后,觸景生情,想起曾經(jīng)年少的我,然后會情不自禁地愛上我!”曲初:“……?”哪里來的自信?一旁的姜老板表示沒眼看了,捂著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