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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以當(dāng)時的場景,也就是各取所需罷了,卻沒想到還被賴上了。只見某人不請自來——曲初都不知道對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實驗室名稱和辦公室所在地的。謝千遇非常自來熟地就坐在了曲初辦公桌上,一雙無處安放的大長腿吊著,鞋尖兒輕輕點地,他伸長了脖子往曲初的電腦屏幕上瞅了一眼,清一色的英文。他砸吧砸吧嘴,又想起了那天在曲初宿舍里看到的那些英文原版書籍,心里就開始默默放起了彩虹屁:“嘖嘖嘖,博士就是博士,海歸就是海歸!”“瞧瞧,這英文水平!看美劇都不用看字幕了!”他雖然在讀書時英語還不錯,工作后因為經(jīng)常跑國際航線所以口語也還行,但作為一個典型的工科男,讓他盯著看英文文獻(xiàn)……他還是選擇狗帶。對于這個不速之客,曲初根本就懶得搭理,一邊瀏覽著nature上下載下來的文獻(xiàn),一邊在PDF上做標(biāo)注,可謂是目不斜視。唯一慶幸的是,他的辦公室是單人的,不然丟人都丟到外人頭上去了。曲初專心致志地看著屏幕上的文獻(xiàn),眼睛有些累了,便從抽屜里取出眼睛來,架在了鼻梁上。他度數(shù)不高,也就剛過兩百——現(xiàn)在這個社會,智能手機已經(jīng)普及,大學(xué)生都一溜兒地四只眼,像曲初這么高學(xué)歷、才兩百度近視的已經(jīng)跟大熊貓差不多的稀有度了。那是一副金屬邊框的圓框眼鏡,架在曲初的鼻梁上,襯托得他整個人都斯文儒雅了幾分,與他那渾然天成的高冷冰山禁欲的氣質(zhì)糅雜在一起……看書閣謝千遇的喉結(jié)下意識地滾動了幾下。“曲教授,”他自覺非常有理有據(jù),頗有指點江山似的說道,“沒有聯(lián)系方式,算哪門子的男朋友?哪里有談戀愛的樣子!”曲初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心說本來就不是哪門子的男朋友,他一心兩用,眼睛依舊沒有舍得離開屏幕上的文獻(xiàn),壓著火氣說:“謝千遇,你是不是入戲太深了?”“哪里,”謝千遇擺擺手,“一日是男朋友,一輩子是男朋友。那么問題來了,曲教授,你的手機號是多少?”說話間,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那人喊了聲“曲教授”,謝千遇立即從桌子上跳下來,曲初說了句“進(jìn)”,從門外走進(jìn)來一個看著非常陽光的年輕人。謝千遇一愣:“串兒?”他知道徐巖川在星河大學(xué)讀書,也知道他的專業(yè)是醫(yī)學(xué),但是并不知道他的實驗室在哪兒,更不知道這么巧還能在這里碰上,顯然跟曲初是同一個實驗室的。這緣分……電視劇編劇都不敢這么編。而幾乎是同時,對方也脫口而出:“舅舅?”曲初的眼睛終于舍得從電腦屏幕前挪開半分了,他瞅了眼徐巖川,又盯著謝千遇看了好幾秒,還是一臉懵逼:“……”這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徐巖川在外頭估計聽到了謝千遇的那句“曲教授,你的手機號是多少”,便開口:“舅舅,我有曲教授的聯(lián)系方式,你要——”話還沒說完,就被謝千遇給打斷了,他攬過曲初的肩膀,狀似責(zé)備地說道:“嘖,小孩子不懂事兒別亂叫,什么曲教授,叫舅媽。”曲初:“……”舅媽是什么鬼!他看向謝千遇,都來不及發(fā)飆,只剩下滿滿的愕然——他不知道這幾年謝千遇經(jīng)歷了什么,怎么還有這種saocao作。以前看不順眼了去學(xué)校的小土坡上打一架就行了。有什么問題是不能打一架的解決的?非要搞saocao作?還是說,以前的自己太年輕,看問題不夠深入,所以對這位老同學(xué)了解不夠深?徐巖川從小就跟在這個只比自己大了三四歲的舅舅后頭玩,舅舅說啥他就做啥,雖然沒少被這“為老不尊”的所謂長輩給坑過,但小時候被高年級的男生、院子里的小伙伴欺負(fù)時,也是謝千遇給他出的頭,所以舅舅的話有時候比老媽的還要管用。此刻的徐同學(xué)就像一條訓(xùn)練有素的家養(yǎng)寵物,非常自然地推了推眼鏡,心說原來舅舅之前說的舅媽,就是曲教授啊,然后乖順地點點頭:“哦,舅媽,那個項目——”曲初攥緊拳頭,指節(jié)咔呲作響,咬緊牙關(guān),忍無可忍地說道:“……閉嘴?!?/br>徐巖川悻悻然閉嘴,非??蓱z無辜地看向自家舅舅,拼命發(fā)射SOS無線信號。謝千遇:“哦,沒事兒,你舅媽正生我氣呢,談戀愛哪有不會磕磕絆絆的呢?這叫做情趣,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懂什么?”徐巖川被噎了一下:“……”他都二十二了,毛——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是齊了的。他聽著謝千遇說的話,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整理好自己的思緒后,這才慢吞吞開口:“舅舅,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舅——”“媽”字才剛從喉嚨里滾出來一半,他就覺得脖頸間涼颼颼的,抬眼一看,果然,自己的導(dǎo)師正朝自己發(fā)射寒流沖擊波,不知為何他此刻腦補曲教授變成了寒冰射手豌豆,而自己則是那被射得快奄奄一息的可憐小僵尸。他瞬間改口:“曲教——”然后又被迫接受了來自謝千遇似笑非笑的眼刀,可謂是綿里藏著的那管針。徐巖川:“……”不論是曲初還是謝千遇,可憐的徐同學(xué)都覺得自己得罪不起,前者攥著他能否順利畢業(yè)的生殺大權(quán),后者則是一個移動的“徐巖川糗事集”。他開始暗自罵自己大概是腳賤,為毛要挑這個時間來這里。最后,他心一橫,本著公平公正不偏袒不偏心的原則,說道:“舅舅,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曲教授為什么是舅媽?”情侶約定一百條這句話里,不全是“曲教授”,也不全是“舅媽”,一種稱呼各自出現(xiàn)一次,可謂是雨露均沾了。畢竟是年輕人,對于這個舅媽的性別為何是男而不是女沒有任何的疑問,很快就接受了,不像昨天的家庭三堂會審,那些長輩們咋咋呼呼大驚小怪的。只是醫(yī)學(xué)狗徐巖川因為忙于學(xué)業(yè),沒有湊前些天的那一波熱鬧,不然鐵定會是他舅舅那個陣營的。對于外甥的這個問題,謝千遇似乎特別愿意回答,摟著曲初的脖子,笑著對徐巖川說道:“介紹一下,我男朋友,曲初?!?/br>而后煞有介事地指著徐巖川,對曲初說道:“我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