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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的,今年畢業(yè)?!?/br>“您好?!卑⑶鄬﹃躺旭钌畲蛄苛艘环瑧B(tài)度不卑不亢,眼神有些玩味,笑著說:“法律嗎?那何肆平時跟您吵架估計是吵不過您了,哈哈……”“我們平時不會吵架?!标躺旭Z氣正直,毫無幽默感。晏尚覃說完,便一直盯著何肆,出于多年來對彼此的了解和默契,何肆明白他想問什么,便拉過阿青,低聲答:“是的。”阿青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什么,反倒是晏尚覃一副了然的模樣,點(diǎn)了點(diǎn)頭,“哦,我知道了。”輕飄飄地說了這句話。阿青的腦內(nèi)此時有千軍萬馬彈幕飄過,甚至開始懷疑他們溝通是否通過腹語進(jìn)行?,F(xiàn)在大學(xué)都考完了,臨時學(xué)腹語似乎有些晚……“阿青,你先回去吧。好不好?”何肆輕聲問道,他立即點(diǎn)頭如搗蒜,極其渴望從這個低氣壓、毫無他容身之處的地方離開。在玄關(guān)穿鞋的時候他還隱約聽見晏尚覃低沉的聲音:“上次那個呢?”何肆說:“不是?!?/br>晏尚覃問:“不一樣?”何肆:“對?!?/br>阿青不由得握拳,忍無可忍,血涌上大腦卻只能在心里怒吼:“你們到底在說什么???!”看來血緣真是一個天生存在次元壁的設(shè)定,在壁面前,任何人都會輸。連他這種常勝將軍也不例外。阿青走了之后,晏尚覃脫掉大衣外套,坐在沙發(fā)上。“我早上起來看到信息,以為你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想我了呢?”“就是想你了?!焙嗡料袷亲鲥e了事情的小孩,聲音越來越輕。“又不是小孩子……”晏尚覃忍不住笑了,拍了拍沙發(fā),“過來,陪哥坐一會兒?!?/br>何肆像小貓一樣輕手輕腳的爬上沙發(fā),蹭了蹭晏尚覃的脖頸,“最近怎么樣?”“還好。”“那就是不好?!?/br>何肆抿了抿唇,看著晏尚覃,心里滿是心疼。覺得他好像瘦削了,穿著一件黑色的高領(lǐng)毛衣,顯得膚色蒼白,側(cè)臉的輪廓深刻而憂郁。“我呢,想成為哥的依靠。”何肆輕聲說道,“就像是以前我媽去世,我轉(zhuǎn)學(xué)來這里的時候,什么都不懂,也沒有朋友,只有你陪著我,那時你就是我的依靠。”“你本來就是我的依靠。”晏尚覃輕輕撫摸他略長的頭發(fā),“頭發(fā)怎么不扎起來呢?”“剛睡醒,頭發(fā)很亂。”“你跟那小子一起睡的?”“不是。他睡我的房間,我睡你的房間。”何肆說完,想了想,不好意思地開口:“那個……因為太想你了,聞到你的味道,我有點(diǎn)受不了,晚上還遺/精了……”晏尚覃怔了一秒,忽然噗嗤一聲笑出來,這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表情豐富的一次大笑。“你好可憐哦,肆兒?!标躺旭焓謸嶙『嗡恋哪橆a,把臉頰的rou往中間擠壓。何肆任由他捏自己的臉,嘴唇佯裝生氣似的嘟起,“逗啊窩火口臉?!?/br>“?。磕阏f什么,聽不清楚?!标躺旭笞『嗡恋哪橆a,并沒有放松力度。還不是因為被你捏住了臉,嘴唇嘟起來發(fā)音不標(biāo)準(zhǔn)。何肆心想。于是他打算重新認(rèn)真地說一遍。當(dāng)他嘟起嘴唇,仰起臉,打算排除萬難發(fā)出聲音的時候,晏尚覃的臉忽然近在咫尺,似乎還輕笑了一下,然后迅速上前吻住了他的唇。在這一剎那,何肆的心砰砰地跳個不停——被親了……還記得上個月見面的時候,是自己主動親的,可是這次是他來找我,還親我……所以,不是一廂情愿。也不是患得患失。我們是一對幸福的戀人。何肆在心里為彼此這段關(guān)系作下注解。第31章他們在沙發(fā)上面對面接吻,彼此吻著吻著,不免有些激動,頗有些有力無處使的憋悶感。何肆一臉茫然,但吻得滿臉通紅,嘴唇微張,舌尖隱現(xiàn),眼前一片霧氣。晏尚覃故意往后坐了一點(diǎn),何肆便瞇起眼睛,伸出淡色的舌尖追逐他的唇瓣。晏尚覃笑了,“……餃子的味道。”“嗯,阿青煮的餃子……”阿肆說。“這種時候就不要提別人了吧?!?/br>何肆也笑,眼睛笑成一道月牙,“阿青不是的,他應(yīng)該是……嗯,在下面的那個?!?/br>晏尚覃抱住何肆的腰,把他拖到自己面前,捧著他的臉,親他的耳朵和脖頸,說道:“我看了GV……”何肆的耳朵一被刺激就變得通紅,紅到將近透明。他敏感地“啊”了一聲,嘴上還在追問:“你看那個做什么?”晏尚覃舔濕了他的耳廓,在他耳邊輕輕說話的時候仿佛是在吹氣,濕潤的部位遇到氣息后撩得人心癢。“想多了解一下……看我到底是不是……”“啊……不要吹氣……嗯……”何肆難耐地稍微推了推晏尚覃,身體往后仰去,脖頸與胸口連接的部分從原本的白嫩,漸漸泛出一種曖昧的粉紅。“那、那你硬了嗎?”等心跳稍微平和了一些,何肆問道:“你……對男人有反應(yīng)嗎?有什么感覺……?”晏尚覃沒有回答,而是把何肆的手抓過來,他凝視著何肆的眼睛,把何肆的手放在自己的襠部。“我只能對你有感覺?!彼f,“別的男人,我完全不行……看不下去,覺得很惡心?!?/br>何肆輕聲問,“看了會想吐?”“那倒沒有……不過也不會硬,我試了一下擼硬了再看,也不行?!?/br>何肆想了想,問道:“那AV呢?有女人的那種。有什么感覺?”“我可以?!标躺旭鸬煤芾洹?/br>何肆的目光稍微有些游離,似乎在壓抑著什么,半晌他露出一個心不在焉的笑容。“那就好。“他說,“我還擔(dān)心你被我掰彎了,那我就罪孽深重了……嗯,你對女人有反應(yīng),也是一件好事,至少……至少……”他的眼神慢慢望向遠(yuǎn)處,臉上的笑沒有消失,似乎在斟酌著詞語,“至少……我不在的時候,你想檢測自己是不是陽/痿,只要看看女人就行了,對吧?!?/br>晏尚覃有些迷惑地看著他,他迷惑于眼前這個剛與他相擁接吻的人此時表現(xiàn)出的云淡風(fēng)輕,可越是漫不經(jīng)心,越能感覺得出他似乎又重新陷入了自己完整的寂寞里。何肆明白晏尚覃這種探究的神情代表著什么——他在關(guān)心自己,體恤自己,希望了解自己。就算了解之后無法接受,也還能理解自己。上大學(xué)之后他原本打算以一種更開放、更和緩的方式來繼續(xù)愛著這個人,直到不愛了為止。或者直到晏尚覃去愛別人,和別人結(jié)婚,他則站在原地送上與身份相符、匹配的祝福。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