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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打算吹完頭發(fā)之后再去穿褲子,因為洗完澡感覺好熱……晏尚覃雙手撐在何肆的身側(cè),像一條等著吃rou的狗,眼神專注又充滿了神往。“肆兒,你就是我的禮物。”他說。“……”看來果然不能讓他跟康氏集團(tuán)多混,今天只見了一次就被教壞了。何肆忍不住心想。晏尚覃撫摸著他的腳,他因突如其來的刺激嚇了一跳。“你干嘛?”“禮物不能說話?!?/br>晏尚覃說完,俯身上床,何肆則在他欺身壓上來的過程中被迫躺平,但他還存留者一絲莫名其妙的理智,盡管有首詩這么說道,夜昏暗,燈輝煌,長夜漫漫見牛郎……等等,哪有這樣的詩?何肆漫無邊際地想著,然后感受到晏尚覃在解他的睡衣紐扣。他想問,現(xiàn)在難道是要那個?但剛準(zhǔn)備開口,晏尚覃就迎上來吻住他的唇,與其同時他想起了他的叮嚀——禮物不能說話。等等,進(jìn)展是不是太快了?晏尚覃解他紐扣的手都有些發(fā)抖,何肆把手覆上去,示意不用解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具備羞恥心的大人,他羞于第一次做就全身一絲/不掛。晏尚覃調(diào)暗了床頭燈,自己抬起身來,交叉手臂,捏住兩側(cè)的衣角,動作灑脫地將衣服脫掉。他又開始脫牛仔褲,牛仔褲沒有那么好脫,先是解開皮帶,拉下拉鏈,露出腫塊般沉甸甸的一團(tuán)物事,被包裹在黑色的內(nèi)褲里。何肆看得眼眶發(fā)熱,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一些。晏尚覃察覺了他的害怕,把整條褲子脫掉之后,跪坐在何肆跟前,抓過何肆的手,把手放在自己火熱的物事上,隔著薄薄的內(nèi)褲布料撫摸。何肆的心劇烈跳動,他不敢看晏尚覃的表情,不過就算不看他也能體會到——此時此刻他快被晏尚覃投來的情/欲濃烈的目光射穿了。他甚至感覺到那團(tuán)物事因為他的手覆在上面,而微微顫抖著。“它喜歡你。”晏尚覃輕聲說,“因為我喜歡你?!?/br>何肆才反應(yīng)過來,晏尚覃硬/了。在沒有做任何外部的刺激,僅僅是與自己擁抱親吻,晏尚覃就能硬,而且硬度也不像是開玩笑的那種。何肆感到興奮和驚喜,喜悅感暫時戰(zhàn)勝了羞恥感,他咽了一口口水,抬眼看了看晏尚覃,爾后將黑色的布料往下拉扯,一條粗長的性/器跳了出來,就在何肆的眼前,充滿了生命力與誘惑力。這是何肆第一次親眼見到別人的性/器,這種強烈的刺激與陌生感令眼前的晏尚覃也變得連帶著陌生了起來。他心想,這是他的表哥,卻又不像他的表哥。此刻眼前的這個男子,正用無比渴望的眼神盯著自己,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撩撥他的欲/望。體會到這件事的何肆忽然大著膽子,往后躺下。他把兩條白/皙的小腿微微合并,兩手撫住大腿和小腿的折疊處,小聲問:“哥,進(jìn)來嗎?”晏尚覃沉默兩秒,他當(dāng)然知道何肆指的地方是哪里。他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驗,但是查了不少相關(guān)的資料,他希望何肆的第一次不要受傷,再就是希望兩人都能得到快感。在昏暗的燈光下,何肆側(cè)頭望見晏尚覃的內(nèi)褲已經(jīng)被自己的事物頂出了一圈發(fā)亮的水漬。他是真的對自己有欲/望,沒喝酒,也并非一時興起,而是他真的想……何肆不再猶豫,也脫了內(nèi)褲,這樣一來,下半身便全然赤裸。晏尚覃突然撲到他身上,一邊吻他,一邊將抹了潤滑的手指在何肆的xue/口邊緣輕按,使其稍微適應(yīng)外界即將侵入的力量。一根手指插入不到一半,便沒法再繼續(xù)前進(jìn),何肆小聲喘息著,因為疼痛和害怕,他瞬間在心里打退堂鼓,不想做了,好痛。“哥哥,痛?!焙嗡涟牒鴾I對晏尚覃說。晏尚覃也很難受,自己的欲/望一直懸而未決,從鈴口淌出不少晶瑩的前列/腺液,此生從未想比現(xiàn)在這一刻更想進(jìn)入一個狹窄又溫暖的甬道。不過晏尚覃知道不能著急,一旦急了,何肆?xí)艿絺?。他繼續(xù)慢慢擴張那個地方,同時溫柔地親吻何肆的唇,臉頰,眉毛,眼皮,一路吻到耳朵。何肆的耳朵非常敏感,他登時便抑制不住地“啊”了一聲,這聲喘息帶著一種少年的純凈感,無比撩人,令他忍不住想要狠狠玷污和破壞。晏尚覃繼續(xù)忍耐地親吻何肆的脖頸和鎖骨,尤其是后頸的位置,何肆的反應(yīng)很大。對何肆來說,曾經(jīng)也幻想別人對自己做這些愛/撫的舉動,如果對象不是晏尚覃,他多半會抵觸,會覺得別扭和惡心。而此刻他半瞇著眼睛,眼波含水,就連眉毛也被情/欲染成了淡淡的粉紅色。他輾轉(zhuǎn)反側(cè),不斷低喘,時而蹙眉忍耐,時而咬唇按捺,性/感得一塌糊涂。晏尚覃感覺到何肆的性/器也硬得不行,當(dāng)后/xue擴張到足以伸進(jìn)兩根手指時,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何肆滿臉不舍地把手環(huán)在他肩后,輕聲說:“哥哥,我好難受……”那一刻晏尚覃仿佛聽見黑夜里保險絲斷掉的聲音,又或者是他自己腦子關(guān)于一切的認(rèn)知體系全部崩壞了。他只想要這個人,面前的這個少年,他想進(jìn)入他,深深地捅進(jìn)那幽密緊縮的甬道。他想要這個人。何肆被他用力分開雙腿,驀然一驚,隨即粗大的性/器在xue/口迂緩磨蹭,彼此的觸感柔滑,不知是潤滑液的功勞,還是晏尚覃自己分泌的前列/腺液。怎樣都好,晏尚覃只想進(jìn)去。他看著表情略帶緊張的何肆,說:“沒事的,不要怕,哥哥在這里?!?/br>沒等何肆回應(yīng),他一個挺腰,何肆“啊”地一聲大叫,感覺整個人被鈍器從中間用力分開,痛得他眼冒金星。他下意識伸手去推晏尚覃的胸膛,“好痛……”“現(xiàn)在出來,再進(jìn)去的話,只會更痛?!标躺旭参克?/br>由于忍耐,他一直在流汗,他的汗水滴到何肆的脖頸上,他覺得痛苦萬分,無法動彈,只能維持著進(jìn)入的深度,小心翼翼用龜/頭蹭甬道內(nèi)壁四周的位置。就這樣小幅度的蹭了一會兒,彼此都?xì)獯跤?,何肆慢慢適應(yīng)了異物感,夾雜了一些奇異的感覺,他緊閉的眼忽然睜大,仿佛遭遇了難以置信的事,他想把身體縮起來,可是晏尚覃不讓他躲。察覺到細(xì)微反應(yīng)的晏尚覃問:“是不是有哪里舒服?”“我、我不知道……??!”晏尚覃繼續(xù)磨蹭,小幅挺送著,這次何肆是真的發(fā)出了令人動情的急喘。“肆兒,你……你怎么能那么性/感……”晏尚覃無法再忍耐,他打開何肆的雙腿,拇指深深按在腿窩的位置,迫使何肆整個下半身袒露無疑。何肆下意識便想遮掩,他怕晏尚覃見到他的男性/器官會感到不適,然而晏尚覃低下頭,竟然吻了吻勃/起的性/器,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