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5
長久。她隨口問道:“你從來都沒有生過病嗎?” 沉衍:“如果受傷不算的話, 應(yīng)該沒有。” 難道是圣族血脈太強(qiáng)悍的原因? “想什么呢?”沉衍將雙手放到她的脖子上。 “嘶……涼死了?!苯鎏霭阉氖肿聛? 道:“我在想我爹爹說的那種拔除魔氣的辦法,是不是太危險(xiǎn)了,一定要這么做嗎?” 沉衍:“總歸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放心,我會沒事的。” 這種事誰能說的清楚呢,江迢迢沒有說話。 沉衍將她打橫打起來往床榻方向走。 江迢迢連忙抱住他的脖子, 想下來:“喂, 你小心崩裂了傷口!” 沉 * 衍淡然:“那你就別掙扎?!?/br> 他將人放下在床榻上,“那日小氣地將我趕出去之后就再也沒有讓我睡過床榻,若不是這次受傷, 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睡回我的床。” 江迢迢道:“這個房間早就是我的了,借你睡幾日罷了?!?/br> 沉衍失笑:“嗯,那勞煩江大小姐也陪我睡幾日?!?/br> 江迢迢哼哼了幾聲沒有拒絕,這幾天她就算睡在小塌上,睡著之后他也會把她抱到床上,悄無聲息,什么時候的事她都不知道,所以拒絕也是無用。 江迢迢卷了自己的被子滾到里面,沉衍在外側(cè)躺下?lián)]袖滅了蠟燭,只余下一顆夜明珠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 黑夜中,江迢迢握著沉衍的手放到枕邊,沉睡過去。 清晨,江迢迢從噩夢中驚醒,她躺在床榻上望著床頂失神。 接二連三的做那個夢,江迢迢已經(jīng)沒了最初時的恐懼。她隱隱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就算是做噩夢,又怎么會連續(xù)做同一種噩夢。 江迢迢坐起來,想要下床倒杯水,卻發(fā)現(xiàn)沉衍早已不在身側(cè)。 她起身出了院門,此時天剛蒙蒙亮,路上沒有什么人。她想找個問一下的人都找不到。 江迢迢敲系統(tǒng):“沉衍什么時候出門的?” 系統(tǒng):【半個時辰前?!?/br> 半個時辰前天都沒有亮,沉衍身上還有傷,他能去哪里? 江迢迢漫無目的地走著,路上遇到兩個人,她正要上前,就聽到了那兩人的對話。 “你看清楚了嗎,真的是沉衍師兄?” “沒錯,肯定是他?!?/br> “可是沉衍師兄不是和江師妹住一個院子嗎?” “這誰能想到,雖不是半夜三更,但也是晨起之時啊,沉衍師兄竟然從凌師妹的院子里出來?!?/br> “喂!你們在說什么?!”江迢迢大步走過去。 “是江師妹!快走快走!” “喂!別跑!”江迢迢追了兩步?jīng)]追上,氣得她站在原地跺腳。 身后傳來腳步聲,邵玨緩步走過來,“jiejie別信他們說的。” 江迢迢見是邵玨,揉了揉扭曲的臉,道:“我沒信,就是氣他們亂說?!?/br> 江迢迢不欲和他多說,轉(zhuǎn)移話題道,“這天剛亮,你怎么在這里?” 邵玨微微一笑,道:“晨起晨練,jiejie不是嗎?” “呃,”江迢迢干干一笑,“我倒不是。” 說來慚愧,邵玨因她的話來了仙苑修習(xí),她自己整日卻懈怠的很,“我就隨便走走,你去弟子苑吧,我先回去了?!闭f完江迢迢抬步就溜了。 她沒再去尋沉衍,反正他如今不會離開仙苑。 沒過多久,沉衍便回了清涼院,見江迢迢起來有點(diǎn)吃驚,“起了?” “昂,你去哪里了?”江迢迢話說出口,恍然覺得自己活像個蹲在家門口等著查崗的管家婆,又改口道:“我隨便問問,你不說也沒關(guān)系?!?/br> 沉衍將琉璃瓶拿出來,“去大長老那里給你拿湯藥了?!?/br> “哦,果然是那兩個人眼瞎?!苯鎏鲂÷曕洁?。 沉衍將 * 湯藥攪了攪,遞給她:“誰眼瞎?” “沒什么,就是我方才出門尋你,有兩個人說看見你從凌飄瑤院子里出來,我正要上前和他們理論,他們就跑了,可見是胡說八道?!?/br> 沉衍手微滯,道:“看清是誰了嗎?” 江迢迢搖頭,“不太眼熟。”她拿起藥聞了聞,還是那苦味,“這湯藥我要喝多久,每月一次,不會要我喝一輩子吧?” 沉衍道:“不會。”他不會將她的命系在旁人身上,早晚會替她尋來解藥。 練功房內(nèi)出了些動靜,把兩人都驚醒,江迢迢看向窗外:“什么聲音?” 沉衍起身,“我去看看,你在這里等著。” “別別別,我和你一起?!彼B忙喝光了湯藥,起身和沉衍一起出去。 練功房內(nèi),窗戶被打開,冷風(fēng)瑟瑟吹進(jìn)屋內(nèi),書架上的花瓶擺件倒落,房內(nèi)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 江迢迢抱著沉衍的胳膊,躲在他的后面,“不會是魔修闖進(jìn)仙苑了吧?” 沉衍在房內(nèi)掃視一圈,去關(guān)上窗:“放心,沒人?!?/br> 江迢迢站直了身體,“奇怪了,難道是風(fēng)吹的?” 余光瞥見地上有什么東西,她走過去撿了起來,是一支黑色的羽毛,“沉衍,你看?!?/br> 沉衍接過羽毛,冷冷地瞥了角落一眼,對江迢迢道:“大概是有山鳥飛進(jìn)來了,不用管它,我們出去吧?!?/br> “哦?!?/br> 白日里,江迢迢去江家客院陪江夫人。 江夫人還在因?yàn)榻壬搅P跪迢迢的事情生氣,一連兩天沒有搭理他了。 而江奕山也近日也忙的厲害沒空哄江夫人,只能江迢迢在旁邊陪著。 江迢迢:“您別生爹爹的氣了,確實(shí)是我做錯了事情嘛。” 江夫人揚(yáng)著聲調(diào)道:“你做錯了什么大事竟然要罰跪?這么多年我都舍不得說你一句,他竟敢讓你罰跪?” “是是是,爹爹也是氣急了,沒真的罰我。冬日犯困,我陪娘親四處走走?” 陪了江夫人一整天,她臉色總算好了起來,江迢迢在客院陪著她吃完晚飯才往回走。 冬日夜里昏暗,仙苑的燈籠掛了滿苑。 江迢迢在路上遇到了凌飄瑤,她隨意打了個招呼就要離開,誰知凌飄瑤竟主動和她攀談起來。 凌飄瑤:“沉衍師兄的傷好些了嗎?” 江迢迢看了她一眼,點(diǎn)頭:“好多了,多謝凌師姐關(guān)心。” 凌飄瑤道:“那就好,不枉我流了那么多血?!?/br> 江迢迢看向她,她流血? 凌飄瑤同樣停下腳步看她,“師兄沒有告訴你嗎?他幼時吃的月瑤果是由我的心頭血溫養(yǎng)的成熟的,他的體內(nèi)有我的心頭血,如今我的精血便是他的良藥?!?/br> 江迢迢看見她纏著繃帶的手腕,靜默了好一會才重新?lián)P起笑臉:“那還真是謝謝你了。” 江迢迢不再和她多話,抬步往回走。 月瑤果是月瑤族內(nèi)世代溫養(yǎng)的靈果,三十年結(jié)一果,藥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