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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迢迢在廚房里轉了一圈,連個饅頭都沒有。 沒辦法只能出去找吃的,江澎澎那小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這兩天都是他給她帶吃的,今天到現(xiàn)在了也沒來。 她走到一處地方,一群人聚在一起竊竊私語,耳邊傳來什么“大膽”“無法無天”之類的字眼。江迢迢本來沒打算停步,誰知卻聽到了江澎澎的名字。 “江澎澎無非是仗著自己的好家世,若是生在平常人家他敢這么放肆嗎?” “可是掌刑司從不看家世,觸犯院規(guī)照罰不誤?!?/br> “江澎澎怎么了?” 一道清亮的少女音從身后傳來,說話的弟子轉身看去,見一名少女站在他們身后,她沒有穿仙苑的校服,若不是地位不低便是新入院的弟子。他們?nèi)朐憾嗄瓴⒉谎凼?,可見是后者,見她容貌與江澎澎有四分相似,剛才又問江澎澎的消息,那她的身份大家便能猜出個七八分來。 其中一名弟子道:“江小公子與廖東師兄起沖突,他們都被掌刑司的長老帶到掌刑司去了?!?/br> 江迢迢暗罵一聲,只來得及跟他道了聲謝便往掌刑司跑去。 那弟子看著江迢迢的身影,說:“那便是江家小姐嗎?看起來也沒想傳聞那樣跋扈無禮啊。” 另一名弟子嗤笑一聲,“得了吧,就瞧她那粗俗的樣子,只知狂奔,連御劍都不會?!?/br> 那名弟子反駁道:“她無修為又不是她的錯,且聽到胞弟受罰而著急狂奔,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嗎?” “宋源,你這么向著她說話,莫不是想要巴結江家?” 最初回答江迢迢的弟子,也就是宋源臉色漲紅:“我就事論事,趙師兄不要血口噴人!” 江迢迢不知道在她走后兩人因她吵了起來,她現(xiàn)在正讓系統(tǒng)指著路往掌刑司跑去。江澎澎這小子,到處惹事!才來了兩天就被帶到掌刑司去了。 江迢迢還不知道 * 他們過來的第一天的時候,江澎澎就把人給踹翻在地過,不然肯定氣得不管他 仙苑不小,江迢迢跑到掌刑司的時候氣喘得都說不出話來,掌刑司的大門是漆黑色,門前站著兩個值守的弟子。他們看見她喘成這么樣子,一臉怪異。 能在這地撒丫狂奔的人,確實少見。 江迢迢待氣息稍勻了些,上前指了指大門內(nèi)問道:“我弟弟在里面,我能進去看看嗎?” 兩名弟子臉上露出了然之色,原來是江家小姐,難怪沒有修為。左邊那人道:“江小姐稍后,在下前去稟報。” 沒一會他便出來,“江小姐請吧?!?/br> 她跟著他進去,大體掃了一眼,里面也不像電視里演的那種刑部大牢,黑漆漆的全是刑具,反而很是明亮。 兩人走到正殿,中央跪著四個人,其中三個一撥,他們穿著仙苑校服跪在左側,右側那個就算跪著也看起來吊兒郎當?shù)娜吮闶墙炫臁?/br> 江迢迢:“……” 之前聽人說,‘他們’被掌刑司帶走,她還以為是江澎澎和那名叫廖東的弟子,搞半天他招惹的還是一群人? 江迢迢走上前倆向坐在上面的長老行了個禮,“長老,不知我弟弟犯了何事?” 那長老很是瘦削,腮骨凸出,看著很是嚴厲。 江澎澎看到她后眼里閃出一絲慌亂:“姐,你來干什么?快回去!” 江迢迢瞪了他一眼沒說話。 掌刑司長老道:“江小姐來的正好?!彼麄冞€未正式入苑,就算是長老也只能先稱她江小姐,“江公子與仙苑弟子沖突,老夫審問了許久也沒有將斗毆的原因問出來,若是他們再不說,我可是要一律同處了?!?/br> 她小聲問江澎澎,“為什么打架?” 誰知江澎澎竟不耐煩道:“他們欠揍,你別管了,大不了就是挨幾板子?!?/br> “你這是什么話,板子打在身上不痛嗎?”江迢迢瞪了他一眼,“說說,若是他們的錯,我們憑什么認罰?!?/br> 不管江迢迢怎么問江澎澎都不說,她也奇了怪了,兩幫打架,總要有一幫挑事在先,現(xiàn)在兩幫都閉口不言是什么原因? 江迢迢道:“我聽說他們打架的時候還有些弟子在場,不若將他們傳來一問?” 江澎澎吼道:“要罰便罰,叫什么人!” 掌刑長老捋了捋胡子,吩咐一名弟子去了。 帶回來的正是江迢迢見過的那幾人,他們猶豫了片刻便說了。原來是廖東不知從哪里聽了些話,說是江迢迢入苑不住宿院,偏住沉衍師兄的院子里,沉衍都拒絕了江迢迢還要爬上了他的床,之后的便是些不堪入耳的話。 廖東在與幾個弟子說的時候,被江澎澎聽到,他立馬就跟人動起手來,廖東也不是吃素的,幾人在仙苑拔了劍。 “給我閉嘴你!”江澎澎兇神惡煞地瞪向幾個被叫來問話的弟子。 江迢迢沉默了一會,她總算知道他們不肯說的原因了。廖東三人理虧,若是說 * 出實情必定遭受重罰,而江澎澎則是顧忌著她的名聲,哪怕一個字也不想讓其他人再聽到。 江迢迢看向掌刑長老,“長老,您看此事該如何論處?” 廖東有錯在先不錯,但卻是江澎澎先動了手,偏偏還拔了劍。仙苑院規(guī),同門之間不可刀劍相向,否則必有重罰。 * 后山山澗,沉衍望著山間的溪流出神,腦中想著江迢迢在院子中說的話。 “我不想你生病,不要你受傷。” “只有你過得好了,我才會好?!?/br> 他沒有意識到自己因為她的一句話躲了起來,執(zhí)拗地分析人心。 四年前他就知道,江迢迢執(zhí)意與他訂婚不過是因為看上了他的臉。他容貌自小出眾,在仙苑這些年,也沒少收到女弟子投來的欽慕視線,甚至……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沉衍的嚴重閃過一絲嫌惡。 之前他也是如此嫌惡她的,駱宏錦為了江家的靈器同意了他們訂婚。那時他剛好要搞清楚一些事情,便默認了這樁婚事。 之前為了徹底擺脫她給她下了引情咒,她看向他的目光確實變了,不再黏膩惡心,變得清澈,可是卻沒有達到他想要的效果。 引情咒一旦種下,除非意志堅定之人,否則無解。 難道她的目的,竟能蓋過引情咒的效果? 沉衍眸光一歷,看向一側:“誰?” 凌飄瑤從一旁走出來,神色坦蕩:“不知沉衍師兄在此,打擾了。” 他氣勢微斂,淡聲道:“后山無主?!?/br> 意思是后山又不是他家的,誰都能來。 沉衍回仙苑后便換上了仙苑的校服,一身白衣上僅繡了幾片翠竹,如此坐在溪流涌動的溪邊,氣質宛如謫仙。 她想起在弟子宿院聽到的那些流言,見他眉目微皺,一時沒忍住開口道:“沉衍師兄如此困擾,可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