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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湊上前去,和唐沈顏交換了一個吻,唇齒勾纏間不知是誰發(fā)出了輕輕的笑聲。“畢竟,我最信任的人是你?!?/br>“我完成了?!痹S憶忽然開口打斷了兩個人之間不知什么時候開始變得有些曖昧的氣氛,在他的手上,一個青綠色泛著紅色絲線的小球凝聚成型,安靜的漂浮著。“不過就算我完成了這個夢境,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我們還是得進(jìn)去,自己親眼看看……”說話間,青澀的小球已經(jīng)自己擴散開來,很快的就將世界渲染成了一種奇特的綠色。就像是透過許多片淺薄的葉子所看到的世界一樣,一切都是帶著綠色的。☆、第79章泥石流植物眼里的世界是什么樣的?時哲之前并沒有想過類似的問題,畢竟在正常人的思維當(dāng)中,植物要是真的長了意識,那應(yīng)該會像妖怪一樣變成人,或者擁有類似于雙眼的東西。但是,這個范圍擴展到植物的單個細(xì)胞時,大概就有人會想到細(xì)胞膜和細(xì)胞壁了。許憶拉開的這一個夢境的世界,就像是隔著一層翠綠色的細(xì)胞壁一樣,外面的一切都看得有些模糊和不真切,而且還是綠油油的。時哲看到一個人頂著一頂綠色的帽子路過,花了一點功夫才反應(yīng)過來,這家伙并沒有那么搞笑,很有可能頂?shù)氖且豁敯咨拿弊印?/br>“……這個視覺感看起來太奇怪了……”時哲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雖然作為一個美術(shù)學(xué)習(xí)者的能力,能夠讓他將面前的這些色彩剖析開來,大致上的分析出摘掉綠色之后實際上的顏色,但這種綠油油的感覺還是令人不怎么舒適。時哲嘗試著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神力在指尖滑動著,很快的凝聚成了一面半透明的透膜。“差不多程度的綠色吸光鏡……”時哲又凝聚出了兩片差不多的鏡子。一面丟給許憶,把坐在氣泡上的小人嚇得一跳,匆匆忙忙地接住了,這比他還要大上一圈的透鏡。另一面則遞到了唐沈顏手心。“應(yīng)該是可以用的?”時哲有些不確定的那么問,把手里的吸光鏡放在眼前看了看,確認(rèn)透過鏡子看到的景象,差不多是正常的色澤了。唐沈顏翻看了一下手中的東西,露出了一個有些好笑的表情,輕輕的拍了拍時哲的頭,就把手里的透鏡給分成了4份。然后這4份透鏡被迅速的磨圓,并且牽連上了不知道從哪來的東西,很快的就變成了兩副眼鏡的樣子。唐沈顏笑著將其中一副遞給了時哲:“試試看這個好不好用吧,鼻距什么的都是預(yù)估的,不過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br>時哲這才想起來可以直接制作出一副眼鏡來,不需要專門搞個要拿在手前的透鏡那么麻煩。他也笑了自己一聲,把眼鏡接了過來,嘗試著戴在了鼻尖。完全是剛剛好的體感,沒有任何問題……時哲撫摸了一下鏡面,發(fā)現(xiàn)鏡面似乎有了些微的彎曲程度,大致上相當(dāng)于一兩百的度數(shù)——他控制不住的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自己在融合神格之前之前是有100多度的輕微近視的。雖然唐沈顏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自己現(xiàn)在堪稱全能,只是在身形上還有莫名的局限,但他還是下意識的給自己的眼鏡做了度數(shù)嗎……時哲下意識的柔和了眼神,開始專注地注視著面前的場景。有風(fēng)刮過這個胡同口,吹的已經(jīng)干枯的葉子沙沙作響。三個人耐心的在這里等待了很久,終于在這個回憶構(gòu)建而成的夢境夕陽西下時聽到了有些急促的慌張的喘氣聲。接著是非常錯亂交集的腳步聲,跌跌撞撞,磕磕絆絆,甚至明顯地聽到了有磕了腳的聲音。十有**是周琴的聲音從巷子口沖了進(jìn)來,帶著慌張?zhí)优艿募贝?,但在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死胡同時急匆匆地停住了。即使沒有了那一層模糊的綠色,也因為細(xì)胞壁的原因稍微顯得模糊。時哲花了點功夫,才確定對方臉上寫滿了茫然與絕望。周琴正對著這面墻壁直勾勾地愣了三秒,然后才想起來調(diào)頭重新逃跑,但才跑了兩步,就看到巷子口出現(xiàn)了一道影子。濃墨色的影子,逐漸的從巷子口蔓延開來,勾勒出一個人形的形狀。對方似乎并不急著逮捕自己的獵物,反而很享受獵物垂死掙扎的感覺,每一步步子都走得漫不經(jīng)心,只留下清楚的腳步聲,在封閉的巷子里回蕩著。周琴臉上驚恐的神情越發(fā)的明顯,她看了眼被自己抓在手里的高跟鞋,又看了眼為了逃跑而已經(jīng)有些鮮血淋漓的腳。干脆利落的將手里的高跟鞋朝著巷子口丟了過去,然后反身就抓住了斑駁的圍墻,想要翻墻而出。那個決定并沒有做錯,這里的圍墻雖然因為時間久遠(yuǎn)和潮濕的原因長了青苔,但同樣因為時間久遠(yuǎn)的原因斑駁凹凸,有不少可以拿來攀爬或者落腳的地方。很可惜的是,周琴做出這個決定的時間已經(jīng)太晚了,而她的攀爬能力也沒有觸動到,能夠在幾秒鐘的時間里就翻越圍墻。時哲沉默地注視著那漆黑的影子越來越明顯,將女人從圍墻上拉下來,化為一坨黑泥吞噬。只吐出來了雪白的骨頭和飛濺的鮮血。然后,神明悲憫的目光終于移了開來,注視著那cao控著腳下的黑影,晚上帶著燦爛笑容的少年——或者說,以目前能夠看到的年齡估算,大概只能夠稱得上男孩。那個男孩子的五官非常的熟悉熟悉,到最近還見過的樣子——僅僅是看了一眼,時哲就意識到這個男孩到底是誰了。因為那一條微博私信的原因,時哲他專門找來了福神家里人的資料研究過,自然也注意到這個蔣梅辰的另一個弟弟。不過這個弟弟從表象上來看,似乎是一個比較傻白甜的孩子。擁有的異能屬于輕微攻擊性的范圍,但甚至連家里人都沒有告訴,把它當(dāng)做秘密死死的捂住,似乎沒什么值得注意的樣子——這是時哲之前對蔣孝宗的印象。當(dāng)然,從小由家庭教育帶來的吸血鬼性格,讓以上所有的評價都大幅度降分,甚至直接突破了零點。這個孩子大約就是小時候因為家庭的原因養(yǎng)成了有些畸形的價值觀,但在其他方面勉強還能算得上是不錯。至少在對外的時候,蔣孝宗看起來就是一個完全普通的孩子,而且非常遵守家里的教育,從來不會把蔣梅辰的事情向外吐露。他也是福神的三個弟妹中唯一一個沒有直接上手,試圖從福神那邊獲取血液的人。——而現(xiàn)在,親眼看到面前的這一副場景,時哲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神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竟然連這個孩子暗地里藏著的這種屬性都沒有察覺。但很快的,時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