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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民展示這款為緩解心理驕躁消除壓力的治療儀器。 到場的媒體數(shù)量太多,姜皚幫忙安排好坐區(qū)后到一層單獨辟出來的員工休息間。 房間里有臺負(fù)責(zé)轉(zhuǎn)播的電視,她拉開座椅坐到秘書長身邊,“是要開始了?” 秘書點了點頭,語氣頗為感慨,“今天來的記者是上一場發(fā)布會的三倍之多?!?/br> 姜皚翻開手機(jī),無聲笑了笑。 大概有周氏這個敗筆在前,記者們都比較在意T.K的成果展示。 江吟上臺之前,大屏幕緩緩降下,短篇開始播放。 開篇中規(guī)中矩,將治療儀的調(diào)研測評展示完。 屏幕突然暗下,三秒鐘后漸漸亮起,鏡頭定格在女孩抱膝縮在角落里的情景,繼而,她慢慢抬起頭,開始歇斯底里的狂叫。 視頻是沒有聲音的。 但只靠眼睛,足以感受到女孩的難過與悲慟。 那樣攝人心魂的表情,隱忍,不甘心…… 場內(nèi)所有的聲音全部消湮。 所有人靜靜看著屏幕,最后女孩掀起桌上的水杯,狠狠朝自己頭頂砸去—— 鮮血淋漓。 姜皚手指無意識間摳緊手里的衣角,陷入這種曾經(jīng)最熟悉的情緒里難能自拔,等回過神來,臉頰已是濕潤一片。 短片放到最后,江吟上臺,場內(nèi)的燈光點亮。 男人穿一身三件套黑色西裝站在屏幕下方,黑眸深濃沉靜,他靜靜環(huán)視一周大家的表情,“大家了解這種疾病嗎?” “醫(yī)學(xué)領(lǐng)域?qū)⑺Q為雙相障礙,是精神疾病的一種。它比單純的抑郁癥難愈百倍,比抑郁癥痛苦百倍,患者會時時刻刻擔(dān)心傷害到對方,會把自己緊緊裹起來。社會上很多人覺得患有這種病的人是怪物,猜測他們會不會對家屬拳打腳踢,實際上卻不然。” 他聲音繃得很緊,展示出下一張PPT,“有百分之七十的患者,是因為家庭內(nèi)部因素產(chǎn)生抑郁傾向?!?/br> 在座的人面面相覷,前排的人怯生生問:“那這種病真的可以治愈嗎?” 江吟掀了掀眼簾,臉上的表情突然溫柔起來,“與其說這是一種病,我們?yōu)槭裁床荒墚?dāng)作他們的情緒只是比常人劇烈一些?” 為什么不能給她們多一點的關(guān)心與愛護(hù)。 多一點細(xì)心耐心去撫慰。 一味的躲避與責(zé)問,對他們來說,是不是太苛責(zé)了一些? 姜皚不動聲色斂起外漏的情緒,起身離開休息間。 來到場內(nèi),不比屏幕中看得那樣氣派,一眼望去,她能看到的,只有這個男人。 他試圖勸服這些人固化的思想,試圖通過今天這個大場面,改變平常人的看法。 哪怕效果微乎其微。 誰說T.K的江總薄情冷漠,他比在場的任何人都有蓬勃的血脈。 這股鮮活的熱望,讓她情不自禁想要與他并肩。 姜皚走到臺上,拉過臺式麥克風(fēng),與江吟對視之際開口。 “大家好,我是T.K的一名員工,不久前,也是雙相障礙的患病者?!?/br> 她說完,長吁出一口氣,緊繃的肩線霎時松懈下來。 “我今天站上來,是想告訴大家,我們可以痊愈,可以像大家一樣生活,工作,甚至是找到相愛的人。”姜皚閉了閉眼,嘴角彎出弧度,“其實,所有心理疾病抑或是精神疾病患者,都需要關(guān)愛的。只要得到稍微一點愛護(hù),就不會產(chǎn)生自殺傾向了?!?/br> 只要一點溫柔的愛意,他們就可以重新振作起來。 姜皚眨眨眼,看向身側(cè)的男人,他給她的,是滿心滿眼的愛,捧上最好的真心給她。 她多幸運啊。 江吟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濕潤,又摸了摸她的發(fā)頂。 復(fù)又轉(zhuǎn)身直面鏡頭,“‘愈’不僅是這款治療儀的名字,不久后以我個人名義組建的基金會也會以此命名?!?/br> …… 一群接一群的記者涌到側(cè)臺,擋住了他們兩個人的去路。 林深幫忙避開這些人的阻隔,還以公式化的回答:“十五分鐘后有留給大家專門采訪的時間,請稍等片刻。” 回到休息室。 姜皚抿下嘴角,拉了拉他的衣袖,翁里翁氣的問:“江先生,這就是你要送給我的禮物嗎?” 江吟把她一把抱起,放到桌子上,雙手順勢撐在桌沿兩側(cè),抬起頭,俊朗的眉眼中笑意很濃,“不喜歡?” 姜皚勾住他的脖頸,“不,我很喜歡。” 這比珠寶首飾更合她心意,更喜歡,他知她心意。 他的這份喜歡,讓她有足夠的勇氣去面對所有人的目光,不管未來有千難萬難,她都沒有理由再舍棄。 第44章 正文完 T.K新品發(fā)布受到業(yè)內(nèi)廣泛重視,同期在日本的產(chǎn)品上市發(fā)布會邀請江吟到場。 臨行前一天,?姜皚拉著他看基金會籌備的文件,?她對慈善事業(yè)這方面沒什么研究,?有些術(shù)語和數(shù)額都不懂。 江吟耐心給她講解完,?攬過她的腰想討個賞,結(jié)果被一把推開。 姜皚打算重新看一遍資料,完全沒搞清楚身邊這個男人的意圖。 江吟眉梢一僵,?手指搭到文件表面,接收到她疑惑的目光后不緊不慢把文件從她手底下抽出來。 然后,看也不看丟到地毯上。 姜皚眨眨眼,“你這是做什么?” 江吟垂眸睨她,?“你不覺得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伸手試探地去摸被殘忍丟掉的文件。 江吟握住她的手腕,聲音壓得很低,?“皚皚,什么時候給我個名分?” 名分……名分? 姜皚輕輕咬著舌尖,他的意思是那個小紅本本? “要不等你回來?” 江吟抿下嘴角沒吭聲,允許她再想幾秒鐘。 “今天是不是太匆忙了?“她指了指腕表,”現(xiàn)在都十一點鐘了。” “沒關(guān)系,下午我準(zhǔn)你假?!?/br> 辦公室里拉著百葉窗,微光透過頁片罅隙落進(jìn)來,能看清他身后飛舞的大片塵埃。 清晰可明的光線滑過他的眉眼,?駝峰,?越過薄唇停到下頜處。 臉上是那樣認(rèn)真的神情。 讓姜皚突然想到初次見面時,?他繃直的嘴角,?和毫無情緒的話語。 那時候,她從沒有想過,緣分這種東西,會把兩個人緊緊拴在一起。 江吟牽住她的手指,指腹輕輕摩擦了下指尖的指環(huán),“想好了嗎?” 姜皚閉了閉眼,微微俯身靠近他,聲音清晰篤定,“好啊,就現(xiàn)在吧?!?/br> 工作日,來民政局登記的人不多,程序走下來,姜皚只記得途中公證員小幅度打了個呵欠,手中的雜志翻得嘩啦嘩啦響。 簽名時她握筆的力道有些虛浮,簽字卻是流暢有力。 然后江吟接過筆,從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