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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腦袋暈乎乎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陡然偷走痞老板換了另外一條陌生的狗子。 然后仔細觀察著他的反應(yīng)。 一、二、三、四、五! 沒有反應(yīng)!成功了!姜千遇眼睛“蹭”地亮起,激動地跑去和“狗子”們挨個擊掌。 “成功了!我們成功了!哈哈哈我簡直是個天才?!?/br> 傅晏清摁了摁發(fā)漲的太陽xue,無奈地看向她:“你這又是搞的那一出?為什么突然要讓小胖他們穿玩具服,還搞這些……” “我成功了,你低頭看看你懷里!”姜千遇道。 他垂眸看去,一只毛色發(fā)黃的狗子赫然站在他懷里,討好地朝他吐出舌頭。 “汪!汪汪!” 但他卻沒有任何過激反應(yīng)。 “你說你害怕狗,但你對痞老板一點都不排斥啊,所以你這是心理創(chuàng)傷,是因為小時候沒能拯救那條和痞老板長得一模一樣的小狗產(chǎn)生的愧疚,讓你無法接觸任何狗子,但只要你再經(jīng)歷一遍當時的意外,這次給你拯救的機會,說不定你就能過了心理那一關(guān)!”她說得頭頭是道洋洋得意地從他面上劃過,“你們看,我果然沒說錯吧!” 傅晏清一向穩(wěn)cao勝券的神情難得出現(xiàn)一絲皴裂,他略有些錯愕地說:“所以你們從頭到尾,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 “當然?。〔挥锰兄x我哦,也不要愛上我,畢竟我的魅力你也清楚,撩了不負責的?!苯в鼋器锏爻麙伭藗€媚眼。 眾人看不下去了,起哄:“姜投,我們答應(yīng)你的都做了,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旅行承諾啊?” “就是就是,履行承諾!履行承諾!” “行了行了,就知道你們還記得這茬?!苯в霾荒蜔┑負P揚手,“看好了啊,一輩子就這么一次,錯過了你們買門票也看不到?!?/br> 她輕咳一聲,在眾人炙熱的目光下別別扭扭地從口袋里掏出一雙狗耳發(fā)夾,然后飛速夾到了頭頂。 少女一向張揚美艷,此刻卻戴上了與她風格截然不同的可愛的狗耳朵,波光瀲滟的美眸里滿是不情不愿。 “行了吧行了吧行了吧,真的是,回去加訓三千米跟仰臥起坐,今天起哄的一個都別想跑!我的眼睛——可時時刻刻在盯著你們!”姜千遇指節(jié)微曲,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從他們每個人身上劃過。 “姜投,是不是玩不起!”大家唉聲嘆氣,眼見她迅速就要摘下狗耳發(fā)夾,道:“不能摘!你這才戴了多久啊,你看看我們,我們?yōu)槟愀冻隽硕嗌?,到現(xiàn)在都還沒摘呢!” “能讓我摸摸嗎?”傅晏清忽然開口。 “嗯?好吧好吧。”姜千遇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后狀似無奈地擺擺手:“真拿你沒辦法,誰讓我人好呢。” 她朝他走了一步,在他面前勉為其難地垂下頭顱:“喏,摸吧?!?/br> 真可愛。 傅晏清雙眸忍不住愉悅地半瞇,忍俊不禁地伸手摸了摸她頭頂搖晃的狗耳朵。 “軟軟的,跟真的一樣?!逼?,他做出評價,“很適合你。” “……你這是罵我還是夸我呢?”姜千遇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都這么久了,你到底好了沒?還要摸到什么時候?” “姜投,你偏心,我們也要摸!”眾人也起哄。 “去去去,一邊去?!苯в鲭p手急忙護住自己的狗耳,踹了他們一腳,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拽下了狗耳放到口袋。 “切,見色忘義。” “去你的,你們提的要求我不也滿足了,對你們還不夠好?我什么時候見色忘義了?” “那你讓傅晏清摸都不讓我們摸,我們認識你比他還久呢?!?/br> “他還救過我呢,還給我擋過板磚,手現(xiàn)在還打著石膏,你們呢?”姜千遇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就偏心他了,怎么了,不服?來來來,你跟我說說哪不服?” 她追著帶頭起哄的小胖打,傅晏清立在原地靜靜看著,她的話傳入耳中,使得他唇畔越發(fā)上揚了。 倉庫里,幾個傷痕累累的殘疾人士哀聲怨道地互相攙扶著起來,倉門哐當一聲被猛地撞開,一群穿著制服的警察持槍沖了進來。 “警察,不許動!”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老三下意識舉手投降,手里剛被扶起來的老大“砰”地又摔到地上。 “警、警察叔叔,我們沒犯法啊,別開槍,我們都是好市民?!?/br> “有人舉報你們非法販狗,跟我們走一趟吧?!本炷贸鍪咒D將他們逐個拷上。 “不是吧阿sir,我們就是鬧著玩的,你聽我們解釋啊……” 警察不為所動:“到局子里再解釋吧?!?/br> 姜千遇隱隱聽到了哭喊聲,頓住腳步疑惑地回首看了看:“奇怪,你們有聽到什么聲音嗎?” “沒有。”“沒有啊?!薄敖赌闶遣皇锹犲e了?” “是我聽錯了嗎?”姜千遇甩甩腦袋,很快將其拋之腦后。 唯有傅晏清但笑不語地看著她。 …… 傅家長子生日,傅總特意為他舉辦了一場成年禮,幾乎把京都大半個上流名門都宴請過來了,可見對這個兒子的寵愛。 而姜千遇一家也是其中之一,被姜母硬性要求,她只好穿了一件高定的魚尾裙晚宴服,上面的碎鉆在燈光下波光粼粼,微卷的黑發(fā)柔順地披到肩膀,少了一絲攻擊力,讓她看起來仿佛真的是高貴不可侵犯的美人魚般。 觥籌交錯,衣香鬢影,整個大廳看起來富麗堂皇,就如同這些所謂名門貴族的人士臉上的笑一樣高調(diào)。 傅晏清安逸地坐在陰影處的角落里,他西裝筆挺,修長的五指漫不經(jīng)心地晃動著紅酒杯,目光直直投射到臺上言笑晏晏父慈子孝的傅總和他的長子傅之辭。 他名義上的父親和哥哥。 傅之辭身旁還站著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她保養(yǎng)得當,皮膚吹彈可破宛若年輕的少女,一舉一動都帶著良好的禮儀教養(yǎng)。 他們一家三口光是站在一起,就讓人感覺到了幸福且美滿,和底下被無視孤立的傅晏清完全不一樣。 他意味不明地“呵”了一聲,垂下眼眸輕抿一口紅酒。 他知道,不用他去,傅之辭也會幫他成為這場宴會的矚目點的。 果不其然,三個年輕男人在不遠處指了指他,然后附耳攀談,最后像是確定了什么,對視一眼囂張地來到他面前。 他放下酒杯起身想走,他們卻將他圍堵到圈子里。 “走什么啊,心虛了?私生子,正室兒子的生日宴會你也敢來參加?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臉,我要是你,早就上吊自殺了?!?/br> “肯定是想借機認識些什么達官貴人唄,想沾沾我們辭哥的光,抱大腿找金主,就你這種過街老鼠,也只配吃我們剩下的?!?/br> 男人說著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