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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若風(fēng)將他看的太重,他閉上了眼,顯然,已經(jīng)是明確的拒絕。“你確定不想要幫我?”君天遙忽然開口。天璣擺出了一副認殺認剮的表情,即使明知道不應(yīng)該如此,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可是,他絕對不想要背叛游若風(fēng)的信任,幫著君天遙得到任何一樣?xùn)|西。“你便不好奇我要的是什么東西,便這么直接地拒絕了,你不怕,我對你……們不利嗎?”天璣還是不為所動的樣子,他不相信君天遙方才能夠?qū)χ稳麸L(fēng)道歉,而且只是讓他昏迷,這個時候,會殺了他,他已經(jīng)想明白了,除非一個人真的沒有心,否則的話,nǎ里能夠?qū)σ粋€愛著自己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下手?至于他自己,便是堵這口氣送了命,他也是不后悔的。“呵呵……”低低的兩聲低笑,君天遙啞然失笑,手腕輕輕一抖,握在雙手中,緊緊貼著天璣脖頸的天蠶絲刷的一聲低不可聞的輕響,宛若靈蛇般,重新飛回了袖中。天璣在威脅去除的瞬間,手已經(jīng)攬向趴在桌子上的有些單薄的身子,他的速度很快,卻有人比他更快,一只白皙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擋在了他的手心處,觸手滑膩溫潤的感覺,卻讓天璣像是摸到了一條毒蛇一般渾身發(fā)冷,君天遙的掌心,正正地抵在游若風(fēng)背心的死xue處。“你真的對他如此絕情!”低吼一聲,天璣的十指開開合合地握著,蒼白的臉上,漲起了一絲紅暈,那是極致的痛恨。“方才我給流風(fēng)喂得那一丸藥是他以前送給我的,我需要一種和它類似的無色無味的迷藥,可以讓人瞬間失去意識,而且持續(xù)時間最好長一些,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那種迷藥不是通過食入生效,而是類似迷煙的東西……”君天遙漫不經(jīng)心地說出自己的要求,垂眸看著桌上的男人:“幫我找出來!”天璣聽到放倒游若風(fēng)的還是他自己送給君天遙的迷藥,只覺得齒間生出鐵銹味道,正要反唇相嘰,君天遙的下一句話,讓他呼吸一頓:“拿了藥,從此以后,我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流風(fēng)的生命中,從此以后,再不相干!這一回,決不食言!”斜斜撇來的鳳眸中那一抹意味深長,是他無法拒絕的痛恨,天璣眨了眨眼睛,十根手指劇liè地顫抖,有些痛,猛地抬頭:“你發(fā)誓!”君天遙唇角的弧度勾起的更加燦爛華美,狹長的鳳眸轉(zhuǎn)動著無限的風(fēng)情:“我發(fā)誓……”“好!”流風(fēng)的聲音悶悶的,有些壓抑,他低著頭,在君天遙老神在在的視線注視下,手伸向游若風(fēng)的腰間,然后,沒有絲毫遲疑地自腰帶的幾十個小間隔中,摸出了一個小巧的瓷瓶:“拿著!”潔白瑩潤的瓷瓶在眼前劃過一道柔美順暢的流線型弧度,君天遙的五指輕輕合上,已經(jīng)牢牢地握住了小巧的白玉瓶子。天璣的手順勢在游若風(fēng)的腰間使力,便要帶著對方離開。“等等……”“你要食言?”“等他醒來,將這個交給他……”君天遙遲疑了一瞬,還是自袖袋中摸出了一封漆好的信封,火漆印記明晃晃地扎眼,天璣的眼睛定在桌面上雪白的信封之上,有些不知所措。君天遙站起身子,唇微動,天璣耳邊傳來宛若蚊蠅的低語:“京城這幾日不會平靜,恐怕要風(fēng)起云涌,烈焰教的人,尤其是流風(fēng),不適合再呆在京城了,你對流風(fēng)的心思,我已經(jīng)看的清楚,若是真的想要保護他,帶他離開,不要停留,馬上離開!”“還有,轉(zhuǎn)告他一句話,忘了我……”君天遙沒有去理會天璣的糾結(jié),轉(zhuǎn)身,離去,走得很快很急,仿佛是被什么東西追的很急很急。隱約間,天璣在男人匆忙的背影間,感受到了一絲決絕,一絲慘烈,從見面起,產(chǎn)生的違和感終于弄了個清楚,君天遙,怎么可能會在被慕容棄離棄之后,那么平靜地來酒樓里喝酒?那個為了尋找慕容棄,殺傷了那么多曾經(jīng)的教眾的君天遙,怎么可能甘心。身子一顫,不敢再想下去君天遙要做些什么,君天遙要了那瓶迷藥有什么用,天璣只是在心中將本來要馬上為游若風(fēng)喂下解藥的想法,丟棄地一干二凈,君天遙不知道,曾經(jīng)游若風(fēng)告訴他無藥可解的迷藥,早在他離開烈焰教,前去京城的時候便已經(jīng)研制了出來,游若風(fēng),從那個時候開始,也許便已經(jīng)不再是那么相信君天遙了。“這樣也好……”咧嘴一笑,天璣的眼神有些森然,君天遙反正都不一定還會活著,那么,游若風(fēng)想來不會知道他究竟拿走了多少藥物吧?男人將游若風(fēng)那條腰帶上的五六個藥瓶隨意地摘了下來,放入了懷中。第一百七十五章慕容棄的悲涼懷中揣著那瓶從游若風(fēng)那里劫持來的所謂迷煙,君天遙唇邊噙著愜意的笑,仿似什么心思都沒有一般,在人群店鋪間走走停停,不時買上些小物件。拐角處,白色清淺的身影一晃,消失無蹤,身后跟著的一個粗布打扮的男人扔下手中的瓔珞,貌似不經(jīng)意地經(jīng)過巷子口,堆砌了一些雜物垃圾,零零星星的幾只老鼠,一目了然,小巷子雖然幽深,卻是看起來根本藏不了什么人的樣子,男人還是不死心的想要查探清楚。看似輕松,實則繃緊了渾身的肌rou,小心地踏入了巷子,稍微隆起處,暗處,巷子的高墻,都一一查看,男人的臉色有些難看,他的手狠狠地一握,嘴里小聲罵了一句什么,自懷中掏出信號,將分布在其他地方的人召集了過來。“分開找!”一聲令下,化妝成各式模樣的人,紛紛散開。卻是不知,他們跟著的,以為偷偷逃走的人,早已經(jīng)站在最是安全意想不到的地方,將他們的行蹤動作從頭到尾看了個夠,像是看戲似的,津津有味兒。“你怎么惹上了這些人?”耳邊是一個男人有些擔(dān)憂責(zé)怪的聲音,君天遙轉(zhuǎn)頭,卻分明是一張普通到扔在人堆里便讓人完全找不到的臉,他的身上是一襲灰色短打,外露的臂膀上是蜜色的肌膚,看起來英武卻也帶著些憨土的氣息。林涵目瞪口呆,若不是看到男人腰間掛著的他們約定的物件兒,差點兒以為這是另一個人:“你,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