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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不自由只說!”“帶著他離開!”君天遙還是笑著,眼底,卻是一縷寒肅。第八十五章做戲“知道這把鑰匙是做什么用的嗎?”君天遙手中把玩著一把青銅鑰匙,忽然開口,讓不知神游到何方的林涵乍然回神。“咳咳,這把鑰匙怎么了?”他根本不知道君天遙在打什么啞謎,大清早的便將他從被窩里拖出來,只是為了欣賞一把銹跡斑斑的青銅匙。君天遙無奈地?fù)u了搖頭,明顯地看出了林涵的心不在焉,走到男人面前:“昨夜可是艷福不淺?讓小涵子都神思恍惚了!”林涵的臉轟的一下,通紅通紅的:“你在說什么?我和云若只是談了一小會兒,我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清清白白,你可不能隨意毀棄人家姑娘的名節(jié)……”“是是是,我知道她是你心中的女神,好了吧!”君天遙投降似的張開了手,那把青銅匙晃晃悠悠的,在林涵的眼前動來動去,林涵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意識到君天遙應(yīng)該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其實(shí)也不算是什么女神……你究竟要告訴我什么事情,不要賣關(guān)子了!”君天遙斜斜地倚在桌案邊,身姿修長動人,手一拋,青色的影子躍至空中,又重新滑落掌心:“這把鑰匙能夠幫你試探出,你在拓跋云若心中的分量,要不要?”漫不經(jīng)心地詢問著,卻好像是大灰狼一般,有些不懷好意。林涵皺了皺眉:“云若天性單純,她應(yīng)該什么都不……”君天遙的指尖按在林涵的唇邊,按下了他后面的辯解:“我們們相交已久,我是否害過你?”“沒有!”林涵斬釘截鐵地答道,君天遙也許疑心重,喜歡算計(jì)人,但是,相交五年,這個人,從來沒有真的算計(jì)過他。君天遙欣慰地笑了笑,食中二指夾著青影,輕輕的,卻也不容置疑地將青銅匙放入林涵的掌心:“我也希望你幸福,所以……”“拿著它!”——林涵的手摩挲著掛在脖頸間的青銅匙,入手粗糙質(zhì)感,他的心神,有些不定,即使君天遙沒有明確告訴過他什么,但是,寥寥數(shù)語,以及不經(jīng)意間透露的東西,他便明了了脖頸間東西的不同尋常。“這是個寶貝,能夠救人,也能夠害人,教主想要,朝廷想要,連異族也想要,而且,是尤其想要!”“林涵,你發(fā)什么愣呢!早飯都沒有吃,君天遙也真是的,太不會體恤人了……”一雙柔荑按住了他的胳膊,林涵抬頭,便看到了拓跋云若嬌艷的容顏,粉唇微微嘟起,不停地抱怨著,唇勾起,大手揉了揉女子如瀑的發(fā)絲,林涵覺得自己真的是多想了,面前的人,從來藏不住心事,怎么可能暗懷鬼胎?“少主是有正事吩咐,三日后,想要在莊子里設(shè)宴,招待貴賓,我被拉去負(fù)責(zé)布置,這不是勞累,是信任,知道嗎?”他盯著她的眼睛,眼里透出一絲別樣的認(rèn)真。拓跋云若歪了歪頭,似乎是羞赧:“好了好了,我是不理解你們這些男人的,勞累忙碌還當(dāng)成天大的恩賜,真是有毛病!不知是哪個貴客,值當(dāng)?shù)哪莻€自大的混蛋設(shè)宴款待!”撇了撇嘴,拓跋云若點(diǎn)著林涵的胳膊,念念有詞。“自然是極其重要,極其重要的客人了,在教主的心中,可是獨(dú)一無二的人呢!”林涵隨口說著,臉上還帶著一份恰到好處的崇幕。“有我重要嗎?”拓跋云若脫口而出,話一出口,才驚覺似的羞紅了臉,耳朵豎起,看來很是重視林涵的答案。“那怎么能比?”林涵有些為難地嘟囔了一句。“不能比?有什么不能比的,你是不是和那個混蛋一樣,也是喜歡男人的?”拓跋云若惱羞成怒,林涵連連告饒,最后,答應(yīng)了好幾個不平等條約,才算是應(yīng)付了過去。“哎,你若是想要見識,可以改日,那樣重要的場合,若是出了什么問題……”林涵答應(yīng)明日讓拓跋云若負(fù)責(zé)酒宴飲食,卻還是忍不住勸說,他輕松的表情下,掩藏著的是繃得極緊極緊的肌rou。恨恨地跺了跺腳,玉手拽住男人的胳膊,踮起腳尖,腦袋微微湊近男人的耳際:“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把早飯吃了……”“知道嗎!”最后三個字,從嬌聲軟語,直接變成了河?xùn)|獅吼。“好好好,姑奶奶,小聲點(diǎn),耳朵都要聾了!”林涵揉著耳朵,臉上微微皺起,很是難受的樣子,眼底最深處,卻有一片柔柔的滿足,他牽起她的手,十指似是無意識地交握,慢慢地向著廚房踱去。——夜黑風(fēng)高殺人夜,枝葉撲簌簌的晃動,沙石在地面上翻滾,無數(shù)條黑衣人影傷過,仿佛一朵朵黑云,悄然無聲地降落。伏在高處,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寬敞的院子中,燈火通明,一張張餐桌,一個個錦榻,其上滿是觥籌交錯的歡欣,最上首主位,坐著的卻不是君天遙,反而是一個黝黑瘦小的男人。在座的管事們紛紛敬酒恭維,場面話一套一套的,童歸雖然面色陰郁,卻也因?yàn)橐姷降拇蠖嗍亲约旱娜?,而多喝了幾杯?/br>不過,也只是幾杯而矣,這個男人的自制力很好,看著童歸還很是清醒的眼神,還有落在自己身上的,不加掩飾的敵意,君天遙垂下的發(fā)絲掩映下,眼底一片冰寒。君天遙放下手中杯盞:“童副教主能夠大駕光臨,真是天遙之幸,一別數(shù)月,不知師傅最近身體如何?”童歸冷嗤了一聲,重重地將杯盞落下,燈火下,黝黑的面色,絲毫不見緩和,反而更加陰鷙:“少主客氣了,在下在神教中的地位,只是和你并列,哪里用得上大駕光臨這四個字!”“再者說,教主身體如何是你該關(guān)心的嗎?怎么,等不及了,想要取而代之?”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刻意壓低,除了在近旁的林涵之外,無人可以聽到交談的內(nèi)容,眼見著君天遙唇邊的笑越發(fā)燦爛,襯托的童歸的臉色更加像是黑無常,林涵想要扶額嘆息,這兩個人,不知是不是上輩子有仇,一見面就是冷嘲熱諷,從來沒有一次安安穩(wěn)穩(wě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