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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男人的臉,變得黑沉,也讓拓跋云烈臉色像是吞了只蒼蠅般,有些泛青。第五十七章我要嫖你“我想,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拓跋云烈沉默了一瞬,俊朗的臉上,笑意沉沉地問道,雖是笑著,卻有種危險的味道。“就是那個意思,我看上你了,想要嫖你,怎么,救命之恩,難道不應(yīng)該以身相許?”君天遙似乎是不認(rèn)同地?fù)u了搖頭,像是失聰一般,沒有聽到遠(yuǎn)處刀劍落地的聲音,還有口水嗆到的咳咳聲。“這個玩笑一點(diǎn)兒也不好笑!”拓跋云烈冷肅了面色,露出了身為上位者的高傲,顯然,君天遙調(diào)笑的話語,讓他不認(rèn)同。“你若是想要當(dāng)成玩笑的話,也無妨!”君天遙眉眼婉轉(zhuǎn),慵慵懶懶地站了起來,銀色的袍子被風(fēng)一吹,緊緊地貼附在濃纖合度的身體之上,勾勒出完美的腰線,拓跋云烈閃了一下子神,默默地轉(zhuǎn)過了頭,正好對上一雙,陰沉沉的眼睛,正要細(xì)看,卻被一張笑顏擋住。“還沒有自我介紹,在下君天遙,忝為烈焰教少主!”君天遙的雙手,隨意地一拱,拓跋云烈卻沒有心思去想他的禮節(jié)問題和剛才那個讓人不舒服的眼神了:“原來,閣下便是傳說中,可以點(diǎn)石成金的烈焰少主,失敬失敬!”拓跋云烈咬著字眼,有些費(fèi)事地說著中原語,眼中一片認(rèn)真戒備,他一開始只是以為君天遙是烈焰教的普通高層,他雖然逃亡落魄,卻也不至于低頭,但是,當(dāng)他知道對方便是烈焰教傳說中的少主,那個將整個教派的財富翻了一翻,讓烈焰教成為整個夷洲最富有的教派的人之后,他卻是想要誠心相交了。即使還是拓跋部的王子,也需要財富與門路,從中原鑊取鐵器食鹽這些有形的東西,還有無形的情報。“客氣了,點(diǎn)石成金什么的,終究是商人手段,哪里及得上拓跋部的雄兵千萬?”似笑非笑地啟唇,君天遙似乎忘記了,拓跋云烈現(xiàn)在不是拓跋部的王子了,而是被親叔叔奪權(quán)的叛逃者。一怔:“君兄太看得起在下了,希望不會讓你失望!”閣下變成君兄,兩個人都有合作的意愿,君天遙挽住拓跋云烈的胳膊,微微使力,拓跋云烈也順勢而為,對方將他拖著向前:“拓跋兄如此人才,在下相信你定然不會龍游淺灘,遲早困龍升天……”龍,是帝皇之家的象征,蠻夷之人的王子,還是被驅(qū)逐的宛如喪家之犬的王子,稱得上是龍?冷笑著,遠(yuǎn)遠(yuǎn)的,阿棄聽著隨風(fēng)飄來的那人清潤嗓音發(fā)出的只言片語,垂低了眸子。“七殺,你倒是好脾性!”貪狼挑撥的言語在耳:“你以為我會如何?”四目對視,阿棄臉上的平靜絲毫不像是偽裝,裝的真像,貪狼笑的開懷:“上次那個……”他的脈門一緊,他訕訕地改了口:“那酒水,味道不錯,不知這一壺佳釀如何,反正少主不喝了,不如我們……”對君天遙手中釀出的各式佳釀,貪狼垂涎已久。回應(yīng)他的,是阿棄將銀壺收入懷中:“喂喂,你連這個都收著?小心灑了……”那邊,君天遙兩人相談甚歡:“本來想要在此露宿,既然和拓跋兄有緣,在下便要好好招待一番才是呀……”“恭敬不如從命!”拓跋云烈挑眉一笑,剛硬的眉眼舒展開,趁著他異族之人,深刻宛如雕刻的五官,頗有一種異樣的男性魅力。既然有人說看上他了想要嫖他,姑且不論真假,拓跋云烈也不會拘泥于手段,前提是,這個人值得,而現(xiàn)在,君天遙的身份,與他背后的能量,值得拓跋云烈慢慢探究。第五十八章忍著天色已經(jīng)黑沉了一片,客房外面,黑衣男子靜靜地佇立著,很久很久,化為了一尊雕塑,失去了一切的表情。隱約傳來的細(xì)語,并不能讓他準(zhǔn)確地判斷出房中人談話內(nèi)容,有時候,未知比已知可怕的太多太多。阿棄的手松松的握著,袍袖遮掩下的手臂,卻是青筋畢露。橫臂擋住來人,他一言未發(fā),不速之客卻是挑高了眉頭:“七殺,你真的要攔著我?我可是有正事的……”他舉了舉手中的賬簿,眼底卻是戲謔的光芒,不知到底那正事是哪件正事。阿棄面色不變,從君天遙和拓跋云烈的背影并在一起開始,他的臉上,便失去了表情這個功能,真的成了個冰人。“你的人似乎等的不耐煩了……”拓跋云烈硬朗的臉部線條柔和了許多,顯然,與君天遙的談話,讓他滿意,現(xiàn)在也有心思開玩笑了。“讓他等著……”懶懶的一句,卻是他非他們,拓跋云烈看著懶懶半坐著的君天遙,松了口氣似的:“真是慶幸……”君天遙歪了歪頭,狀似詢問,對面的男人也不賣關(guān)子,痛快地說了出來:“被你看上的人不是我!”“也幸好,你不是我的那盤菜!”君天遙的手指挑弄著自己頸邊的發(fā)絲,一圈圈地在手指上纏繞,形成一個個嫵媚的卷曲。他的眼中,一抹刻意的嫌惡,不加掩飾。“既然英雄所見略同……”拓跋云烈將手半握一下,抵在唇邊,低低地笑了一聲,唇邊一抹男性硬朗的笑,不再壓抑自己的魅力:“那么,祝我們合作愉快!”“合作愉快!”拓跋云烈出來的時候,臉上的笑顏極其燦爛,顯示著他的心情頗好,以致于經(jīng)過冷冰冰的黑衣男子身旁的時候,還有心情留下一句挑撥的言語:“君兄,待在下有時間,定然與你抵足而眠?!?/br>“貪狼,進(jìn)來!”清潤的聲音,首先喚的,不是一直守在門外的阿棄,反而是剛剛過來的局外人貪狼。頗為同情地看了阿棄一眼,貪狼走的瀟瀟灑灑。黑沉的目光,盯視著那道阻隔聲音身影的木門,銳利逼人,卻在一瞬間,收斂了光芒,重歸暗沉無波。這間客棧,是方圓三十里唯一的客棧,卻也是烈焰教的據(jù)點(diǎn),男子垂首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旅人,商人,江湖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