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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對一條狗這樣在意過!真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了!“我不是狗?!鄙焓秩崛崛χ私j的脖子,感受這人身體肌rou的繃緊,白漣笑著湊近,“可是王爺就將白漣當做了是不是?覺得白漣就是您買回來玩樂的一條狗是不是?可惜,白漣不是!”狠狠咬上那白皙精巧的耳垂,鐵銹味在口中迅速蔓延,一種久違了的報復的快感涌上來。“你瘋了!”猛地推開,凰絡捂著耳垂狠狠甩了白漣一個耳光,怒火在眼中燃燒,耳朵火辣辣的疼,一摸竟然是滿手的血!“沒瘋,是突然明白了?!毖矍鞍l(fā)懵,耳中嗡嗡作響,白漣神色不清的開口。那之后的日子他試了那么多法子,來來回回的失敗,來來回回的狠毒,來來回回的爬起,終于是在那有了一席之位后,全部壓下溫順做人,當做恕罪。可是,恕罪,也不是那樣的容易。----------------------------------今兒這章,算是有些提前。因為有基友和小蛇說著,提到白漣的底線的事。我就想啊,底線是有的,可能是真的沒交代好?所以,就提前了些。不過,看完這章,雖然沒說明,估計大家也都可以看出來白漣其實沒那么“干凈”,畢竟青樓里的爾虞我詐不少,他又是被管事的施壓....以后會慢慢道來...咳。至于凰絡...望天,我覺得還行吧...但是加上書評的親,和基友..就有兩說他變態(tài)了= =..真不變態(tài)..吧☆、第四十三章:羞辱(五)凰絡捂著耳垂,吃驚看著這個突然變得有些嗜血的白漣,心中詫異不已。白漣胸膛半露,眼神飄忽卻帶著一股子凌厲,半躺在飯桌上竟然有著凰絡從未見過的嫵媚。漣漣水意蒙上眼角,似乎是看著凰絡,又似乎是透著他看著別處,嘴角的笑似嘲似悲,一時間凰絡竟然是不知道說什么。“明白什么?”絲絲的痛,凰絡抽了口冷氣,暗想他這當真是狠,若是再晚些推開他,這半個耳垂只怕是就沒了。“明白啊,這罪該還就還,但是也看對誰還?!表右晦D,白漣瞅著凰絡,“上外頭行行善,也比對著一個怎么也不懂的人好?!?/br>“呵,本王不懂?本王何曾對個青樓出身的如此上心?你倒好,非但不知感謝,倒是處處和人眉來眼去,只當本王這兒是給了你個臺階,好四處勾搭他人?”滿手的濕熱黏膩,凰絡皺起的眉就沒有緩解,語氣冷冽,氣急了,說道最后眼神帶著連自己都沒意識到的輕蔑,而那半邊臉被血污著帶了猙獰,“可是最近讓你過的太安適了?”耳鳴漸小,白漣側身半趴桌上,聽著凰絡的話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低低的笑,微微往旁邊一滑便溜下了地,看著猙獰的凰絡笑意不減,“您只懂您 的恩惠,卻不懂我們這些人的惶恐。見著您白漣是想好生伺候著,只怕您一個不高興就把白漣給扔了。怎么看,您也不是個喜歡嬌媚奉承的,白漣也不去做那模樣;可這溫順,您又是看個不順眼,橫豎都是個不順眼,您說,該怎么伺候?”兩手撐著桌面,白漣輕輕靠著,衣襟散亂,唇角翹起的弧度是剛剛好的嘲諷。他接受了凰絡買下他的事實,接受之前那有著段鴻才的美好勾畫破滅,在段鴻才嘶聲力竭的追趕之下,他也是靜了靜心淡淡說了句走吧。他想他給夠了,凰絡是買主,而他是“物事”,但也是救他離開安陽樓那個地方。畢竟,他不想在那兒老死??傁肴f事順著他,也算是對他的一種感恩。可,這也不是將他能任意羞辱的。微瞇了瞇眼,白漣看著凰絡那盛滿怒意的眼,結合著之前的事,他倒不是不知道凰絡在乎他。只是這些個富家公子哥兒所謂的喜歡的勁頭兒有多久,他是不知道,多則一兩天,久則一兩個月,總歸不是能有個真正長久的。因而那淡淡的,不過是想讓凰絡能盡量延長那興趣。太易得到的,總是沒那么珍貴可不是?卻不想,得了反效果?勾唇輕笑,嘲諷著自己這次的失敗,卻被凰絡看作是不屑。素來,有情被當做無意,總是要有一方惱的,特別是那動了情的。“你倒是有理了!”一聲爆呵,凰絡胸悶被憋得慌。事實倒是有如和白漣說的那般,他不喜歡那使勁兒貼上來的,但又不滿白漣對他清清淡淡。可是,可是難不成他就不能……“如何伺候本王,倒還要本王教你?!”素來的高傲叫他沒法低聲下氣去承認,只能用厲聲厲色來掩飾,欺近身捏著他的肩惡狠狠的張口,“看來,得叫你好好想想了?!?/br>“來人!”甩開長袖,凰絡大聲吼道,便有幾個下人推開門顫顫巍巍的進來低著頭不敢言語,“將他帶進地牢,好好反省,沒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第四十四章:軟禁(一)眾人何時見過凰絡這幅模樣?皆是被嚇得不輕,以至于聽見了他說的話一時間沒人動作。“怎么?都傻了?”冷冷開口,凰絡看著些人人怒火又漲了幾分,“再愣著腦袋都給本王摘下來!”一瞬間動起來,這些丫鬟婆子哪里愿意去動白漣,皆是打水去要給凰絡清洗那傷了的耳,心里是擔驚受怕的厲害,只想這平日里溫順的不得了的公子怎么突然就這樣了?只叫他們想起那句話:再溫順的兔子,急了也咬人。丫鬟婆子不去動白漣,但是還有侍衛(wèi),相較之他們,這些侍衛(wèi)哪怕覺著白漣是可憐的,也不會怎么違背主子的意思,畢竟他只是個男寵,不是什么正主。因此進來的兩個侍衛(wèi)皆是板著臉,把還斜斜靠著似是有些被抽空了身子的白漣架著,往外頭拖去。“好生看守著,莫讓他尋死了!”忍著痛讓丫鬟給清洗耳垂,凰絡抬頭時見著白漣之前原本盛著清冷傲意的眸子黯淡了下去,心里猛地一揪,脫口而出的一句話說完竟是讓自己都出了一身冷汗!“是!”齊聲應聲,侍衛(wèi)停留了下,讓白漣可以幽幽轉著眸子看著凰絡。這可是還在擔心他這條命?也罷,好死不如賴活著。唇角淡笑,這是白漣對凰絡那句話的回應。隨后,便是被那二人毫不憐惜的拖著去了,去了凰絡說的地牢,幽暗冰冷的地牢。看著那抹白衣消失在門邊,凰絡才覺耳垂的痛越發(fā)的厲害,火燒火燒的痛。“輕些!”被那溫熱的帕子碰到耳垂,一下子的觸碰立馬就痛了,凰絡低呵了一聲,嚇得旁邊的小心翼翼伺候著的丫鬟頓時哭著跪下求饒說著不是故意的,眼淚流了一臉。“滾!”本就煩躁的心被這丫鬟一哭弄得更加煩躁,渾身的氣正無處撒著,這丫頭突然來這么下,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