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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跟渣攻他爸離婚后揣崽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

分卷閱讀15

    “我沒心虛。”

蕭箋表情平靜,張牧看不出端倪,卻還是感覺蕭箋在偷偷笑他:“像我這種年齡,想做這種事是很正常的。我還算好的,你是沒見過更夸張的,而且明明是你太禁欲了,你要是熱情一點,我也不會這樣的?!?/br>
“你這種年齡?”蕭箋眼眸微沉,問:“你是在跟我表達(dá)不滿嗎?”

張牧見蕭箋語氣不對,連忙解釋道:“我沒說你老,你別瞎猜!再說你體力超棒,技術(shù)也很好,我是說你太消極怠工了。雖說這樣也沒什么,但你如果能再熱情一點,我也是非常樂意的?!?/br>
蕭箋冷睨張牧,面無表情地翻身下床,接著開始慢條斯理地穿衣服。

身后張牧絮叨道:“你可能不信,我以前其實很純潔的,對做這種事一點興趣都沒有,也想不通為什么會有人沉迷。說起來,還是你把我?guī)牧?,我是跟你做過,才一直想著做這種事的,而且你根本就沒跟我做過幾次……”

他說著就越來越?jīng)]底氣,情緒也越來越消沉。

好像自從遇見蕭箋,自己就像完全變了個人,想跟蕭箋接觸,想跟蕭箋瘋狂,越是了解他就越覺得他好。可是反觀蕭箋,卻一直冷靜得不像話,看著也不像對他有多大的興趣。

他越想越挫敗,很受打擊,心想蕭箋怎么就對他沒有沖動呢?都說男人沾了性很容易沖動的啊,難道是他的吸引力不夠?蕭箋對他缺乏興趣?

蕭箋穿好衣服,見張牧還坐在床上發(fā)呆,不知想到什么,滿臉的沮喪失落,有點可愛,也有點可憐。

他并不善于理解感情,也不知道張牧突然沮喪的原因,但頓了頓,還是猶疑地走過去親吻了下張牧,語氣也溫柔了些:“不是說要出去玩嗎?”

張牧沒想到蕭箋會過來吻他,畢竟對方在**方面毫無天賦。

然而一吻結(jié)束,張牧還是瞬間精神了,剛剛低迷的胡思亂想轉(zhuǎn)眼也被拋到腦后。

他愉快應(yīng)了聲,跳下床就往浴室跑,途中太慌亂還險些一頭撞到浴室的磨砂玻璃。

蕭箋心也隨之懸了下,感慨年輕人就是熱情洋溢充滿活力,雖說吵鬧了些,黏人了些,火氣大了些,卻也還是挺招人喜歡的。

張牧沖了個澡出來,就見蕭箋站在陽臺外接電話,表情一如既往地嚴(yán)謹(jǐn),窺探不了情緒。

或許是蕭箋很少提起私事的緣故,張牧很好奇跟他通話的對象,不過也就是好奇,他不能隨意窺探蕭箋的**,更不知道蕭箋愿不愿意跟自己分享他的生活。

這之前,他跟蕭箋聊過很多話題,也做過最親密無間的事,蕭箋卻從沒提過他的家庭。

除了父母健在家庭還算和睦之外,別的張牧一無所知,這總讓他覺得不安,仿佛跟蕭箋的相識就是一場夢,等夢醒來一切都會消失。

不知怎的,他今天總是莫名其妙就多愁善感,連自己都控制不住。

可等蕭箋接完電話進(jìn)來,卻主動提起道:“是我爸的電話。他今天生日,我沒辦法回去,就打了個電話祝福?!?/br>
張牧“哦”了聲,頓時高興起來,想了想又問:“你跟我說干嘛?”

蕭箋審視著張牧,戳破他那點小心思:“因為你看起來很想知道。”

張牧瞳孔放大,狡辯道:“胡說!”

蕭箋默然。

張牧自知理虧,想想又掙扎著道:“好吧,其實是有一點,但就一點點,你不說也沒事的。不過你爸也今天的生日?這么巧?”

蕭箋疑惑看他。

張牧滿臉驚訝與不可思議,興致勃勃道:“我爸也今天的生日啊,我們真是有緣,還好你提醒了我,我前兩天還記著,今天就差點忘了。我也得趕緊給我爸打個電話,不然他又有機(jī)會跟我媽抱怨,說我翅膀硬了就不記著想著他了?!?/br>
蕭箋見張牧情緒高昂,很不想打擊他,卻還是不得不提醒道:“我記得你上次說過,你爸因為你跟前男友的事,鬧得很不愉快?!?/br>
“嗯,是啊。不過我也想通了,我們再怎樣還是親人,這點永遠(yuǎn)變不了。我爸養(yǎng)我這么大,他能生我的氣,能不理我,我總不能也跟他對著干吧。再說父子沒有隔夜的仇,沒準(zhǔn)他早就消氣了,就等著我遞臺階呢?!?/br>
張牧說得很樂觀,滿臉笑容,說完便拿出手機(jī)撥了他爸的手機(jī)號碼。

蕭箋沒阻止他,心里卻有某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沒過一會,張牧臉上的笑容就倏然消失。

他表情尷尬失望地看了眼蕭箋,硬擠出笑解釋道:“打不通。我爸可能在上課,手機(jī)關(guān)機(jī)了吧?!?/br>
他顯然在自欺欺人,但蕭箋也沒拆穿。

張牧兀自思索了會,還是沒壓住一探究竟的心情,對蕭箋道:“蕭哥,你手機(jī)能借我試下嗎?”

蕭箋很爽快地把手機(jī)遞給了他。

張牧接過手機(jī),撥通他爸的號碼,他心情復(fù)雜,攥著手機(jī)的手很用力,這次沒等幾秒,他爸就接通了電話。

“喂,哪位?”他爸的聲音緊接著響起來。

張牧緊抿唇,心情沉甸甸的,特別難受。

他沉默半晌,才啞聲喊了句:“爸……”

剛要接著說,那邊卻一句話沒說地立刻掛斷了電話,聽筒里只?!班洁健钡拿σ簟?/br>
張牧頓時被震懵了,舉著手機(jī)好半天都沒回過神。

蕭箋也沒想到張爸會這么直接,他想安慰安慰張牧,畢竟對方此時看起來非常難過,可又因為缺乏安慰別人的經(jīng)驗,一時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這短暫的間隙,張牧就迅速調(diào)整好了情緒,抬起頭沖蕭箋笑道:“我沒事,你不用安慰我。我爸那人就這樣,特別固執(zhí),他想不通的事,你再怎么解釋都沒用,也就我媽能稍微治治他。反正我就這樣了,改不了的,他是我爸,總不能這輩子都不理我吧,等再過段時間他消氣了,應(yīng)該就沒事了?!?/br>
他這番安慰的話也不知道是說給蕭箋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他說完便將手機(jī)還給蕭箋,有氣無力地道謝,剛還說得很有底氣,轉(zhuǎn)眼就遮掩不住失落的情緒了。

這之后,蕭箋本想就在酒店休息的,但張牧卻執(zhí)意要出去玩,說之前就定好的,不能隨意更改計劃。

他們租了輛車去馬拉喀什,吃了當(dāng)?shù)刈罹咛厣乃?,還參觀了舉世聞名的馬約爾花園。

張牧全天都表現(xiàn)得像沒事人般,跟蕭箋有說有笑,可蕭箋還是能感覺到,那些都是張牧裝出來的。

他說說笑笑,卻時不時地就發(fā)呆或是走神,沒跟蕭箋在一起的時候,更會異常沉默,甚至連他自己或許都沒發(fā)現(xiàn),他跟蕭箋聊天的話題基本都是他爸。

他說他爸是教授,在他們當(dāng)?shù)睾苡忻?,教出過很多優(yōu)秀的學(xué)生,他們那的人都特別尊敬他爸。還說他小時候很崇拜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