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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到門口的時候,凌君陸才猛然收住腳步。虞杭一個不慎,差點撞上他的背。“怎么了?”虞杭問。“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凌君陸臉色不太好看的問,但問的不是虞杭,而是站定在客廳的孟榭。“孟先生?”虞杭在重來之后雖然與孟榭接觸不多,但重來之前可是和孟榭關系不錯,見孟榭沒有跟著他們離開的意思,也不禁開口催促。“你們走吧,我留下來等他回來。”孟榭回答。他的聲音雖輕,語氣卻頗為堅定。“為什么?”凌君陸問。孟榭嘴角牽起一絲苦笑:“我們這樣擅闖民宅,總該給主人一個解釋吧?”“可是……”“我知道了?!绷杈懴肫鹈祥亢透咤\深的關系,懂得這其中有著不足為外人道的地方,連忙打斷虞杭的話,叮囑:“那你小心。我們先走了?!?/br>孟榭為人穩(wěn)重、處事得當,凌君陸了解,但面對高錦深,也不知道事情會如何發(fā)展。孟榭微笑著點點頭,算是給他們的回復。第42章質(zhì)問(二)高錦深久等孟榭不來,只得打電話詢問,得到的答案卻是:你回來吧。高錦深初時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在開車回家的路上很快就明白了:孟榭這是調(diào)虎離山呢。而他這么做的原因,當然只有一個——虞杭。想到這層,高錦深加快車速,直駛回家。停好車,站在自家門口的瞬間,他了然的笑了。果然,一切如自己所料。自家的門虛掩著,顯示著里面已經(jīng)有人。而高錦深推門進屋后,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沙發(fā)上孟榭。“你回來了?!泵祥柯牭侥_步聲便起身,面對著來人。從高錦深的角度看,孟榭的臉色不是很好,也沒有一絲笑容,反而顯得有些拘謹,這和他平日在工作上的大刀闊斧大相近庭。看得出他對這次行為的抱歉,但高錦深仍絲毫不客氣的說:“我給你我家的鑰匙,可不是讓你這么用的?!?/br>“抱歉。”孟榭沒有任何解釋,只是給出這兩個普通至極的字。孟榭的目光有些閃避,這是必然的。高錦深注視著他,沒有錯過他的任何一個細微表情。他垂著的手微微握著拳,卻再沒有說任何解釋的話。高錦深嘆了口氣,緩步走到孟榭身邊,眼神不再如剛進屋般不快,同時放柔了與語氣:“如果我說我不怪你,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和凌君陸或者虞杭是什么關系,為什么要不惜來騙我都要幫他們?”不知道為什么,高錦深受不了孟榭這樣的表情。明明錯的是他,自己卻還是不忍心責怪眼前這個專門留下來等自己承認錯誤的人?;蛟S,在他潛意識里,自己和其他男人,終究是不一樣的吧?高錦深心中有一絲這樣的期望。孟榭把頭轉向窗外,目光跟隨者在空中飄蕩。高錦深沒有催促,因為他知道,孟榭一定會回答這個問題,否則他留下來等自己毫無意義。果然,大約沉默了一分鐘的時間,孟榭緩緩開口:“我和虞杭只是有過兩面之緣,而和凌君陸……他……我們,曾經(jīng)交往過?!?/br>“你和凌君陸?交往?”這個答案太過出乎高錦深的預料,在聽到這個回答的瞬間,高錦深就一股氣涌上心頭:“什么時候的事?交往了多久?我怎么不知道?”大概是高錦深的語氣及眼神變的太過迅速,且問題帶有對自己私事追問的刨根究底性,令孟榭有些不快,他不喜歡被人用這樣的眼神和質(zhì)問的語氣逼問。“我和君陸只在大學時期交往了不到半年,覺得相互不適合就分手了。經(jīng)理不知道很正常,我想,即便是下屬也沒必要把陳年舊事一一向經(jīng)理您匯報吧?”孟榭的語氣也有些不悅的意味。原本可以好好結束的一場談話,卻不料在一個突發(fā)話題上徹底扭轉。整個空間的氣流似乎一瞬間冷了下來。“君陸!叫的可真親熱!”孟榭對自己的稱呼突然又變成了“經(jīng)理,”這讓高錦深非常不快,高錦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語氣,也管不了自己的話帶有多少諷刺的成分:“叫他是名字,叫我就是經(jīng)理了?不到半年就分手?你為了幫你那不到半年的前情人就這樣毫不顧慮的背叛我了?”高錦深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在這句話里用了“背叛”這個詞。而這個詞卻被孟榭清楚的聽見了。“不管有什么理由,你把虞杭關在家里就是你的不對?!泵祥坎蛔杂X間放柔了語氣:“我知道你并沒有傷害他,可是無論他做了什么,都過去了不是么?你現(xiàn)在好好的站在這里,不是么?君……凌君陸他很在意虞杭,你關了他幾天也夠了,放他回去,也好讓凌君陸安心,不好嗎?”高錦深的臉色原本已經(jīng)因為孟榭的前兩句話有了些許的好轉,但在聽完最后一句后,再一次的拉下了臉。他冷哼一聲,說:“你還真是關心你的前情人啊,幫他放他現(xiàn)任情人回去團聚,真是偉大?!?/br>孟榭有些頭疼。原本自己是打算好好向高錦深道歉,順便可以的話,了解下高錦深和虞杭到底有什么過節(jié)導致他要把虞杭關起來卻又什么都沒做。然而,照這樣的發(fā)展,看來這場對話是沒辦法繼續(xù)下去了。“今天未經(jīng)你同意帶走虞杭是我不對,等你冷靜下來后,我會再找你向你道歉。今天你心情不太好,我想我們繼續(xù)談下去也沒什么意思,我就先回去了?!泵祥肯蚋咤\深微微低頭致歉,之后從他身邊擦身離開。完全沒有經(jīng)過思考,高錦深一把抓住了孟榭的左手。“你把虞杭放走了,難道不該自己留下來做補償嗎?”高錦深說。“什么?”孟榭還沒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手臂已經(jīng)被高錦深抓住并且一推,向后直接倒在了沙發(fā)上。孟榭瞬間睜大了眼睛。“我沒對虞杭做什么,可并不代表我不會對你做什么?!备咤\深伏在孟榭身上,一只手仍然抓著孟榭的手臂,另一只手則在孟謝臉上游走:“我對你有意思,你知道的。”孟榭萬萬沒想到自己好心留下來道歉會落到現(xiàn)在這個局面。此刻的形式容不得孟榭多想,唯一的念頭就是推開身上的人,離開這里。“錦深,你干什么,放開我?!泵祥康目跉獗渲袔в薪辜?。高錦深聞言卻笑了:“你終于叫我的名字了,看來,你還是對這事有所期待的?!彼氖珠_始以極慢的速度下移。“你住手,我們有話好好說。”孟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