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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抽煙文案:我要你的錢你要我的心原創(chuàng)-BL-中篇-完結(jié)HE-高H-現(xiàn)代-年上第一事情的開始是這樣的:是畢行舟先起的心思。畢行舟賣力維持臉上的平靜,一聲不響換了個姿勢遮住紅透的耳廓。商業(yè)談話中他不想讓自己看上去太掉價。出賣自己的是砰跳的心臟,震得鼓膜發(fā)疼,眼睛焦點飄忽,面前一樁賺錢大單失去誘人味道。他這時聞到木調(diào)暖香,一陣一陣若有似無,心上平添一把柴。身前兩米處張祈帶來的那個男伴叫人難堪。畢行舟快要無心摘取談話重點,滿心都是他。張祈帶著西班牙客戶與他碰面區(qū)區(qū)一刻鐘,他就恨不得一刀把張祈捅死搶走他的男伴去浪跡天涯。畢行舟話不得說出口,但孩子的名字他確實都想好了。那個人他有耳聞,叫做Johnny,高級男妓,沒有長期固定金主,流連在上流社會一池池欲水里,像一個穿梭的倒影。其他的只言片語也有,比如說選一夜金主十分挑剔,比如說舉手投足得體至極,品味良好,通曉幾門語言,下了床帶出去也有面子。別的不曉得,畢行舟現(xiàn)下知道了會幾種語言這條所言非虛。雖然不比專業(yè)翻譯,但這種放松的小型酒會與johnny遣詞造句間細小的不流暢和反復意外和弦,竟然透露出一股羞赧的意味,讓人心神蕩漾而不yin。西班牙來的客人對這場面沒什么非分之想,但對這個臨場的西語翻譯看上去還是相當滿意。說到底,那些亂七八糟的畫面不過是畢行舟的意yin。他有公司,有錢,但并不代表他有地位。生了一張帥氣臉不假,畢行舟做打算的時候覺得這可能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優(yōu)勢了。春宵一夜也許不難,但他想要日日夜夜,貪心無比。他想要Johnny變成他的,在外做他的唯一愛人,在內(nèi)做他床上的唯一嘉賓。十一月冷風讓人無端清醒,酒沒喝夠,餐前的能量飲料發(fā)揮作用,畢行舟覺得自己能去蹦個迪然后再想著那個人的身影擼到天明。他跺跺腳,酒店門口等司機的空當里笑個不停。助理招呼好了熟人,從旋轉(zhuǎn)門走出來,畢行舟終究沒忘正事兒,回頭問助理剛才和西班牙人聊的一大堆內(nèi)容做了記錄沒有。助理說有。“那就好,”畢行舟上車,上車嘀咕了一句,“我都不記得了?!?/br>第二天下班后畢行舟沒忍住,微信張祈打聽Johnny的事。張祈沒說什么,只講下次談這樁生意還請johnny來做翻譯。畢行舟又開心又嫉妒:“他會答應(yīng)和你再睡一次?”“不會,”張祈說話吊兒郎當,“就請他純翻譯么,你想釣他你出錢,翻譯一次給七萬八萬的,誰會跟錢過不去呀?!?/br>畢行舟被“釣”這個字刺得眉心一皺,再又覺得金錢玷污了他對Johnny的感覺。可是他畢竟是個凡人,總要從身買起,再談其他。第一次Johnny沒有拒絕。爽過之后畢行舟覺得失憶一般空落落,Johnny在他這里仿若只能看不能互動的紙片人,直到圣誕節(jié)前夜,他收到主動邀約。Johnny手腕上戴的小圣誕鈴鐺合著動作響出節(jié)奏混亂的聲音,畢行舟聽了臉紅心跳,仿佛變作第一次zuoai的小處男,心態(tài)全失。身下的人一側(cè)下顎抵著床單瞇著眼十分迷離,舔著畢行舟的食指指腹含混地說:“你知道嗎,你是我睡過的人里長得最好看的。”畢行舟聽他說“我睡過的人”而不是“睡過我的人”,覺得自己被捕獸網(wǎng)捕獲。然后Johnny又說:“為了這張臉,我愿意免費被你cao一次?!?/br>畢行舟沉淪了。他和Johnny像兩只貓交纏起來互相舔舐對方脖頸。“今晚免費?”他問。并且在johnny耳邊的發(fā)間呼吸。“今晚免費。”回答。唇上一個輕柔的吻。畢行舟就在這個時候問出了那句“你跟我回家行嗎”。Johnny沉默良久,反問:“你想包養(yǎng)我嗎?”畢行舟圈住他的手臂收緊了一點點:“我不是包你,我是追你?!?/br>被褥悉悉索索,Johnny轉(zhuǎn)了身過來,神情脫下了風情,也沒有談話上做西語翻譯的自信坦然,不像一個在有錢男人叢中回旋的孔雀。“我弟弟考了個好大學,他說他以后還想讀研究生,我也想給自己買個房子,我要更多錢。我懂穿搭懂一點香水,我會說英語和西語,在自學經(jīng)濟,圈子里名聲也不錯,你包了我不會虧的?!?/br>畢行舟被一通話說到懵,像中頭彩,人生第一次暗戀成功似的。同時也萬分生氣,氣的對方不把他的感情當回事兒。他賭氣道:“你不是不找固定金主嗎?!?/br>“誰說的?”Johnny故作驚愕,“那種話都是嫉妒我的同行傳給你們的?,F(xiàn)在是我本人問你,你覺得怎么樣?我手頭缺錢,你手頭缺我,我不想睡那些丑男人賺錢了,只想睡你,怎么樣?”他說完話抓了抓劉海坐起身,把畢行舟的東西放進自己身體聳動,還趴下附在他耳邊邊吹氣兒邊說:“我都對你說了他們那么多壞話了,你可別告訴他們,不然我就死定了,你打著燈籠都找不到我的骨灰?!?/br>畢行舟捂住臉氣自己不爭氣??墒撬麧姵鋈サ男脑缡詹换貋砹?。畢行舟當晚最后的嘴硬是這句:“敢這么跟金主說話?”對方是這樣讓他破功的:“敢。我都看穿了,反正我知道行舟丟不下我?!?/br>被行舟二字伺候得妥妥貼貼,他一點抵抗的精氣神都飛不見了。撒嬌老套,但就是他媽的管用。“搬來我家可以嗎?”畢行舟抽抽鼻子,不知道在掩飾什么。“好,下周就搬?!?/br>Johnny吹干頭發(fā),從來沒染燙過的黑發(fā)呈現(xiàn)自然的蓬松,套上印著運動牌logo的連帽衫,看上去有生活氣息而真實,和之前接觸過的樣子截然不同。畢行舟注意到他左耳一排耳洞已經(jīng)快要長到閉合。“我叫姜宜。姜文的姜,便宜的宜,”他站在玄關(guān)突然開口,“畢先生,圣誕節(jié)快樂。”畢行舟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姜宜主動約他原來是一個圓滿的策劃,而他毫無拒絕之力:不就是錢嗎,給,要多少給多少。第二畢行舟迎接姜宜的陣仗跟迎祖宗進廟似的,硬是從抽不開身的工作里騰出一個上午,親自下樓跟司機做交接,左右手各一個最大碼的行李箱把東西推進公寓,一邊拖地一邊指揮搬家工人把不能折疊要輕放的西裝大衣瓶瓶罐罐們都擺在相應(yīng)的位置。姜宜本來想著要干一天收拾東西的累活兒,偏偏沒料到這個恩公腦回路跟旁人不太一樣,壓根就沒留活給他。他也覺得畢行舟此人很新奇,但站在門口晃悠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