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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瞬間,仿佛被觸電一般,柔軟的,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濕潤的花瓣在指尖的觸碰下被她感知。 她仍舊不肯轉(zhuǎn)過身子看謝彥辭。 心里給他記下了一筆。 卻聽見謝彥辭爽朗的笑開了。 他的笑聲越來越大 * ,在半空中飄散開,爽朗肆意的笑聲隨著煙花爆竹的噼啪聲一起炸裂。 炸成了叫人心頭顫動的漩渦。 沈驚晚緩緩轉(zhuǎn)正身子,卻見謝彥辭再一次靠近了她。 他身后的煙花綻放的很亮,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煙火盛開,如同流星雨。 沈驚晚想要躲他,不肯再被他逗弄。 卻見謝彥辭很認(rèn)真的看著她,眼神中有說不出來的感情,像是掙扎的yuhuo,平原上燒不盡的野火一般,聲勢浩大。 他緩緩抬手,一只手掌心貼在沈驚晚的臉頰,風(fēng)吹的他碎發(fā)紛飛,使得本就白如釉的臉更白。 很迷人,叫人無論如何都挪不開視線。 他眼角有一抹紅,因?yàn)轱L(fēng)吹的緣故。 睫毛微顫如同振翅的蝶。 謝彥辭的聲音很啞很低,沈驚晚似乎能感覺他克制隱忍的欲望。 他單手拖著沈驚晚的臉頰,另一只手撐在屋檐的琉璃瓦上,只聽他問道:“你介意嗎?” 很明顯其中的潛臺詞是什么,他們都懂,沈驚晚卻張不了口。 謝彥辭看著她半天沒有回應(yīng),失落的笑了笑,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薄唇朝著她的額頭貼了過去。 薄唇很柔軟,壓的沈驚晚一片空白,全身不可遏制的微微顫抖了起來。 那一刻,很莫名,她眼睛很酸,酸的她只想流淚。 好像這是一個遲來的吻,是她等了很多年的吻。 謝彥辭忽然要松開手的時候,沈驚晚就在他詫異的眼神中,緩緩回勾住他的脖頸,身子微微前傾。 她將自己的唇,仰面同他削薄的唇印在一起,兩片薄唇貼住了。 煙花在他們身后綻開,給他們鍍了一層閃亮的光芒。 天上的星成了巨大的銀色幕布。 沈驚晚眼角有淚涌出。 心在一瞬間被填滿。 謝彥辭眼睛還微微睜著,沈驚晚的動作出乎他的意料。 當(dāng)唇瓣被柔軟的力度不輕不重的壓住后,謝彥辭唇角忽然微微勾起,緩緩閉上了眼,伸手扶住沈驚晚的額頭,緩緩閉上了眼。 兩個人的剪影在黑夜里,變得模糊不清。 71. 第 71 章 登徒浪子 - 天一亮, 他們幾人在店里吃了胡餅就計劃著歸京了。 只是行到半路時,忽然見蘇年拽停了馬,沖著他們一行人抱拳道:“我就在這里同大家分別,不回京都再與各位拜別了, 勞煩延遠(yuǎn)你替我說一聲, 還有表妹, 替我說一聲?!?/br> 馬蹄在地上蹭起灰塵, 蘇年的目光是沖著謝彥辭的。 他同他勾了勾唇,旋即沒等沈延遠(yuǎn)說些什么挽留的話就朝著東邊去了。 一輪朝陽從地平線緩緩升起。 他們看著蘇年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 沈延遠(yuǎn)嘆了口氣,道:“走吧?!?/br> 謝彥辭將沈驚晚送到了沈府門口才朝著安陵候府去的。 這會兒才下馬,就瞧見秦六正在門邊候著。 秦六瞧見謝彥辭,跨過門檻直接朝他的方向迎了來。 謝彥辭翻身下馬, 將鞭子送到他手中。 秦六問道:“主子,昨日玩的好嗎?” 謝彥辭難得的勾了勾唇, * 回了句:“還行?!?/br> 能從他嘴里蹦出這么兩個字,已然難得。 秦六笑著要接話,卻見他們面前忽然撲過來一身紅衣的少女。 那少女嗓音很是尖利,喊道:“表兄。” 謝彥辭一個閃躲, 叫紅衣少女撲了個空。 謝彥辭冷冷的盯著少女,嘴角的笑意也在一瞬間了無蹤跡, 而是帶著防備心蹙眉看向她道:“你表兄可不在這里?!?/br> 少女羞赧一笑,雙手握拳,想要輕輕捶謝彥辭胸口, 哪知謝彥辭并不接她茬,直接閃開。 少女也不在意,千嬌百媚的哼唧了一聲道:“表兄真會開玩笑,我姑母嫁進(jìn)了謝家, 那您自然是我表兄。” 謝彥辭不理會她,直接從高夢身邊掠過。 高夢卻不依不撓,伸手想要拽住謝彥辭翩飛的長袖,男人動作過于伶俐。 她抓不住,只能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后,秦六牽著馬朝著馬廄去了。 謝彥辭解開束袖,丟給一旁站在游廊上的守衛(wèi)。 高夢提起裙子,不滿的道:“表兄,你走的怎么這樣快,我都跟不上了?” 謝彥辭忽然停住步子,轉(zhuǎn)過身冷冷的盯著高夢,問道:“你有什么事?” 分外不近情面。 按理說,高夢長的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美人兒了,鵝蛋臉,柳葉眉,圓翹的鼻頭,長的標(biāo)志可人,身形得宜。 若非如此,高氏自然不愿意將自家那狐媚子妯娌的女兒接來。 此番將高夢接近謝家,實(shí)則是她心中有計劃。 向來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她料想,謝彥辭縱使表面上如何的冷冰冰,女孩子但凡使點(diǎn)手段,他也就拜倒在高夢的石榴裙下,屆時,想做什么,說什么,可不都還要聽她這個大娘子的意思? 偏生謝彥辭是軟硬不吃,高夢眼瞧著眸含淚珠,搖搖欲墜的嬌俏可憐模樣,就連一旁的守衛(wèi)瞧見也心軟幾分。 奈何謝彥辭還真不是個一般的主。 他瞇起眼睛,帶著警告意味沖高夢道:“你記著,這是謝府,我是謝侯。你的表兄在西院,這是東院,若是再不守規(guī)矩胡來,不要怪我不憐香惜玉!” 后面一句話他是說給高氏聽的。 府中丫頭多是高氏精心培養(yǎng)的心腹,此番如此苛責(zé)她侄女的話,想必過路的丫頭們也都聽得清楚明白,要不了多久,高氏就會知道。 高夢顯然也嚇到了。 從前她只知道謝彥辭是生人勿近,卻從來不知他是這樣不好招惹的主,那眼淚也不用兩下,就撲簌簌朝下落,鼻頭被風(fēng)吹的通紅,唇瓣被緊緊的咬住。 一般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