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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 因為要守著太宰治,所以錆兔今天獨自承擔起巡視街道的任務。千鶴遠遠地和錆兔揮了揮手,又轉頭回去想看看太宰治在做什么。 電腦屏幕是一長串的名字和身份簡介,乍一看挺像人口普查表的。太宰治一邊翻閱這些名字,一邊在旁邊的地圖上留下不同的標記。 千鶴對橫濱不熟悉,地圖上的大部分地方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東區(qū)的那塊倉庫區(qū)她可太熟了,那一片地方偏遠,住戶不多。但也被太宰治星星零零地畫上了八九個標記。 至于別的地區(qū)的標記,那就更多了。 最令千鶴頭皮發(fā)麻的是一片住宅區(qū),標記密集的程度讓她有點惡心。千鶴不適地撇開了頭,轉而去觀察別的事務員了。 到了晚上,她才終于知道這些標記代表著什么。 義骸是拜托鶴丸送到現(xiàn)世來的。千鶴跟著太宰治回到他家的時候就看到了擺放在自己房間門口的義骸。 “這是什么原理?”太宰治看上去對義骸很感興趣。 千鶴埋頭往里鉆,一邊哼哧哼哧地用勁兒一邊回道:“我也不知道,這個是我隊長給我買的。說實話,我也覺得這個東西很神奇?!?/br> 太宰治嗯了一聲,沒有繼續(xù)糾結義骸的事。他拿出了下午千鶴看到的那張地圖鋪在桌子上:“這是橫濱的地圖,上面的標記是近年來被卷進大范圍意外事故的家庭。” “你在做排查?還有什么別的特點嗎?” “這些事故擁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沒人能追溯到起因?!碧字吸c了點下午千鶴看到的那片住宅區(qū),“就比如這里,事故原因寫的是火災,卻怎么也查不到具體的起火源。還有山路上的那起事故,寫的是車禍。但是路面監(jiān)控上顯示大巴車出事的片段卻被人剪掉了一段,剛好是最重要的那個出事瞬間的時間點。” 千鶴隱隱約約有點意會到他想說什么了:“你是覺得,都和這次的幕后黑手有關?” “還不能下定論?!碧字斡帜贸鲆豁炒蛴〖?,上面有著密密麻麻的名字,“更離奇的是,這幾場事故的受害者幾乎全都是育有兒女的美滿家庭?!?/br> “指向性作案?!?/br> “沒錯?!?/br> 如果是因為虛引起的事故,事后尸魂界做過善后處理的話,找不到事故的重要信息是很合理的。 在人類看來,這些重要信息就會像是被消除或是被模糊了一樣,怎么也沒辦法看到。 “你打算怎么做?” “從調查來看,這種大規(guī)模的事故每半年才會出現(xiàn)一次?!倍@次事故才過去不足一個月,想守株待兔那可就是個長線作戰(zhàn)了。 千鶴繼續(xù)問道:“還有別的辦法嗎?” “你之前說,你失蹤過四個同事?” “沒錯?!?/br> 太宰治望著她笑而不語,千鶴反應了兩秒,突然有了一種設想。 在現(xiàn)世游蕩的魂魄長久的不去尸魂界,就會被內心的欲望腐蝕身體,從而變成“虛”。虛會四處吞噬其他生者的靈魂,尤其是生前所愛的人。 而不斷的吞噬也會給虛帶來無盡的力量,越是往上升階層,虛的靈智就會越高。虛能吞噬生者的靈魂,也能吞噬同類,凡是擁有生命和靈力的都是虛的口糧。這其中自然也包括靈力比常人醇厚百倍的——死神。 千鶴有點頭皮發(fā)麻。 從之前的現(xiàn)象來看,這只虛擁有驅使下級大虛基里安的能力,所以它至少也是中級大虛亞丘卡斯的程度。如果太宰治的這份調查屬實,以這只虛的吞噬量來看……進化成上級大虛瓦史托德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成為瓦史托德的條件很苛刻,遇襲當天的千鶴也沒有感受到那么巨大的壓力。 所以……這大概率是一只中級大虛亞丘卡斯。 “如果只是中級的話,我還勉強能對付?!鼻Q下意識地握緊了斬魄刀,“但得先打個報告了。雖然只是我們的猜測,但現(xiàn)世出現(xiàn)一只中級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啊?!?/br> “看來你今晚會很忙?!碧字坞p手撐著下巴,看上去完全不擔心會失去保護。 “我得回去一趟。” 一腳踏進本丸的千鶴還沒來得及找狐之助,就被鶴丸和亂雙雙截住。 “哎?” “姬君,丟下我們就跑也太過分了。” “抱歉抱歉!真的是緊急情況嘛!” 不給千鶴辯解的時間,鶴丸和亂幾乎算是一路架著千鶴到了萬年櫻前。 千鶴許久沒來看萬年櫻了,她竟然沒注意到,這棵死氣沉沉的枯樹—— 開始發(fā)芽了。 第14章 偽裝夫妻 現(xiàn)世有可能存在亞丘卡斯這個級別的虛,無論如何她都必須要提前上交報告。事實上,她還從來沒碰到過亞丘卡斯這個等級的虛。之前說勉強能應付都是她自己預估的紙上談兵,所以,該慫的時候還是要慫。 想到這里,千鶴看著準備傳信給尸魂界的錆兔,突然的對他就是一個餓虎撲食。 毫無戒備心的錆兔猝不及防的被千鶴撲倒在地。 “鶴子?” 被突然襲擊的錆兔還有點懵,他手肘撐著地面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少女現(xiàn)在是跨坐在他身上:“等一下等一下!再讓我加一句!” “……你先起來再加?!?/br> 短暫的接觸讓相貼的地方開始產生微量的溫度。千鶴過于寬松的死霸裝攤開了一地,覆蓋在他的三色紋羽織之上。少女保持著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伏趴在地上添筆。 “就一句嘛!萬一打不過了我得讓冬獅郎趕緊來救我?!?/br> 少女黑色的長發(fā)未經發(fā)繩束縛的自然鋪散,零星的幾縷劃過肩頭,輕輕拂過他的側臉。清新的無名香氣鉆入四肢百骸,帶來隱隱酥癢的麻意。 錆兔閉了閉眼睛,放棄抵抗地任由千鶴折騰。 “錆兔?錆兔?” 千鶴眼瞳的金色是偏向蜂蜜色的金,有光線印襯的時候會暈染一圈一圈的流光。 “在發(fā)什么呆呀?” 被呼喊了數(shù)聲的錆兔都沒有反應,出神的有些過于專注了。 遲遲得不到回應,千鶴眼珠子一轉,屏息凝神,悄無聲息地伸出雙手去湊近錆兔的兩側臉頰,然后迅速合攏,想隔著錆兔的腦殼來個合掌。 原地瞬間只剩下了她一人,千鶴鼓著腮幫子抱怨道:“真是的,就不能讓我一次嗎?” 輕盈落在她身側的錆兔嘴角微彎,眼眸清澈:“下次一定?!?/br> “你這是在嘲諷我吧?絕對絕對是在嘲諷我吧!” 將本丸和尸魂界的事情都安排好,千鶴又匆匆?guī)е鵂T臺切光忠返回了現(xiàn)世。 太宰治的家里還是一片寧靜,看來是沒有遭遇襲擊。 千鶴把燭臺切光忠留在了太宰治身邊以防萬一,自己又折出去轉了一圈自己的負責區(qū)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