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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延川真是服了他這只容量狹小的小鳥腦,說道:“你想想,那晚要不是我去接你,他需要多久把你送回來?你要是再早那么一些時間發(fā)情了,我不在你身邊,只有他在,你怎么辦?”陳遇深手心發(fā)涼,不敢細聽池延川說的這些話。“張醫(yī)生說了,非藥物作用,你的發(fā)情期不可能一下子就到這樣的階段。要是我不在你身邊,你就會收回標記,要不就是等死,要不就是換個伴侶——這樣的前提下,你自己想象他的目的會是什么吧?!背匮哟ㄕJ真說道,“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我已經(jīng)派人去找他了,等找到他抓來問問,就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了?!?/br>一清醒過來就面對這些事情,陳遇深感覺自己的腦子是真快不夠用了。他不愿相信夜闌盡對自己別有目的,這樣總是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時時說著愿意照顧自己的人,原來是帶了危險且有所企圖的目光看向自己,這讓陳遇深很難接受。可相比夜闌盡,他到底是更相信池延川一些。雖然池延川脾氣不好,還總是愛欺負他,但他清楚,在這里只有池延川是不會騙他不會害他的。這樣的認知讓陳遇深更難過了。陳遇深因為這件事情一下午都心情沉重。一直到晚上。本想著怕是要度過一個難眠的夜晚了,結果回房間前被池延川半路截住,硬是被池延川拉去了他的房間。陳遇深算是拼命掙扎過了,恨不得自己能再爆發(fā)一次上午使出來過的神奇大力,只可惜老天爺不給面子,他跟池延川之間的差距就像是雞蛋遇上金剛鉆,根本不堪一擊。陳遇深抱著門把手不肯進去,大喊:“為什么我要來你房間睡覺啊——”池延川毫不留情,拍掉他抓著門把的手然后就將他往床上扔:“不跟我睡你還想跟誰一起睡?”陳遇深抱過枕頭縮到一個角落:“……我比較想自己一個人睡。”池延川霸道無情地說道:“那你就想想吧,明天我就把你的房間拆了,看你以后睡哪里?!?/br>陳遇深心里想著說那他以后就睡客房,這里空房間那么多,又不是他房間沒了就沒有其他地方可以睡了——但看看池延川的臉色,他還是決定將這句話咽回肚子里。懷里依舊抱著枕頭,看著池延川朝自己走近,陳遇深往更角落的地方縮了縮:“……你、你想做什么?”池延川還真沒想做什么,陳遇深才過發(fā)情期,他再不是東西也不會在這樣的時候對陳遇深做什么。可誰叫小金絲雀這樣小心翼翼的模樣這么好笑可愛——當然,好笑可愛之外也帶著讓池延川一絲絲心涼。難道發(fā)情期結束,他看自己的眼神就是這樣嗎,好像自己是什么大壞蛋,硬要對他做什么。這小金絲雀果然只是饞自己的身子,下床就不認人的小白眼狼。池延川故意說道:“我們是伴侶,我想做什么都很正常?!?/br>陳遇深已經(jīng)縮得沒有地方能縮了,驚恐萬分地看著池延川上床,然后毫無反抗余地的被他一把抓過摟進懷里。“行了,你就安心睡覺吧,我什么都不對你做,就只是抱著你睡覺而已?!背匮哟ㄒ呀?jīng)習慣了懷里有這只軟軟暖暖的小家伙,抱起來手感好又舒服,他已經(jīng)知道抱著這只小家伙睡覺有多舒服,哪里還舍得再放手,“也不知道你這個小流氓腦子里在想什么東西,下流,不要臉?!?/br>沒想到池延川竟然還賊喊捉賊,陳遇深被他鬧得滿臉通紅,還好是在池延川懷里,臉上是什么樣子他也看不到。陳遇深恨得大聲說道:“——你又在胡說什么!”“你急了?”池延川瞧他又是要生氣的樣子,連忙道,“好了,我逗你呢,就是抱著你睡覺而已,你身體才恢復,離我太遠不好,我抱著你,你晚上睡舒服一些不好嗎?”但池延川的轉變速度又太快,一下子從大壞蛋變成了溫情溫柔的大壞蛋,叫陳遇深聽了都不知道該用什么話應對。池延川揉著他:“快睡,我給你請了一周的假,明天你要去上班的?!?/br>池延川說完這句話后就沉默了,也再沒有其他動作。陳遇深在他懷里眨著眼睛等了許久,確定池延川真不搞其他小動作,才敢閉上眼睛安心睡去。其實池延川說得也沒錯,陳遇深在他懷里是能睡得更好。陳遇深原本還擔心自己晚上會睡不好,可被池延川這樣抱著,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一夜好眠無夢,睡到天大亮才醒。睡過一夜之后,前一天看到池延川的各種感覺都削弱了不少——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前一天池延川各種厚臉皮的功勞,成功地讓陳遇深覺得自己跟他之間也不是什么需要過度不好意思的事。倒是離開一周再回去上班,好不容易對辦公室熟悉起來的感覺又消磨地差不多了,陳遇深去的時候特別不好意思,畢竟發(fā)情期什么的,實在叫人說不出口。他不怕別人會知道,就怕別人會多嘴問一句。結果還真是陳遇深怕什么就來什么,第一個拿他打趣的人就是安白玦。在這里,發(fā)情期對他們而言這一件稀松平常的事,陳遇深在這種時期請假一周,大家猜測的方向也就那么幾個,看陳遇深不是生病,那就只有發(fā)情期了。安白玦又是先前就從陳遇深身上嗅到了香氣的人,這會兒說得無比自然:“要是有了小小雀的好消息,你可得讓大家都知道啊?!?/br>其他人跟著起哄說了幾聲。陳遇深長得好看,害羞臉紅的模樣大家都喜歡看,也說不好是不是故意逗他。就江臨溪非常不屑似地哼了一聲,然后從氛圍明明很不錯的辦公室里出去了。等到同事們打趣自己的興趣過去,陳遇深才拿出手機,嘗試聯(lián)系夜闌盡。但就如池延川說的那樣,夜闌盡宛如人間蒸發(fā),社交軟件賬號全部注銷,號碼直接變成了空號。陳遇深去他的部門打聽消息,另有別人告訴他,夜闌盡幾天前就辦理了離職手續(xù),據(jù)說已經(jīng)離開了這個城市。如果夜闌盡沒有消失,就算是被池延川抓起來了,只要他解釋,陳遇深覺得自己多少會心軟相信一些。可夜闌盡逃了,這便讓陳遇深想著了池延川說過的話——他要不是心虛,他跑什么呢?陳遇深心情很是復雜。至少從他的角度看去,他跟夜闌盡最后一次見面的場景是好的,兩個人一起吃了飯,說了很多話,氣氛很好。結果一下子,就成這樣了。他不希望夜闌盡也是帶著想要傷害他的目的才接近他的。他在這里本身朋友就很少,如果連夜闌盡都是這樣的人,那他以后還怎么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