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書迷正在閱讀:遠星快穿之男主都是小爺身下受、別打擾我養(yǎng)魚、遠星、不愿讓你獨自行走、今晚的月亮真美啊、我看上個小明星、重生之我的高冷同桌、盟主很委屈、福氣甜寶五歲半、救命!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一對網(wǎng)紅夫夫竟然是哥嫂!
清河,”溫勉抬了抬下巴示意坐在他身邊的青年,“是本座的人?!?/br>紀拓神色一冷:“您這是什么意思?溫家和您有什么關(guān)系?”“我姓溫。”溫勉懶洋洋道,“你又姓什么?”紀拓:“重點在于賀道友此番前來是為了自己的師弟!溫勉是溫家人,和清河道友見上一面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您若是出自溫家的話,這些年怎么不見您和溫勉見上一面?”溫勉就等著他這句話,他立刻坐直笑道:“你又怎么知道我沒有和溫勉見過面?”他毫不避諱的看著溫清河,在他越來越青的臉色里說道:“溫勉和本座的聯(lián)系……可比在座的諸位緊密的多?!?/br>然后他意有所指:“你們最好下決定之前想清楚后果,不要事到臨頭才跪下來哭著后悔?!闭f完頓了頓,又禮貌的補充一句,“不過若是能哭的好看討在下喜歡,事情的發(fā)展也未必會很糟糕。”這下就連賀驚帆都坐不住了。溫勉什么時候招惹上了這樣一個不似正道的強大修士,他竟然毫無察覺……不,如果是臥滄山這么多峰主和掌門被人摸上襲常峰都意識不到的話,眼前人或是有極善于隱藏氣息的法寶,要么至少是個大乘期!他沒法像是之前那樣保持住冷靜的沉默,開口道:“這件事和溫勉沒有關(guān)系,希望前輩看在臥滄山的面子上不要為難小輩?!?/br>“我怎么會為難他?”溫勉眨眨眼,“這世上再沒有比我更了解他、更重視他的人了?!?/br>他親切道:“別想太多,只要我還坐在這里,溫勉就不會有事?!?/br>——這真是天底下最有道理的大實話了!紀拓就在這一刻清醒地意識到,不管溫家和驚雀野秘境的關(guān)聯(lián)有沒有暴露,眼下想要帶走溫清河的計劃都不能善了。只要溫秋涼掌握住了溫勉,賀驚帆和溫清河都不會輕舉妄動。但是他還有一線機會,因為——“咦?”溫勉突然站起身,走到窗邊將窗戶推開,“我還以為今天下這么大的雨,刮漆沒有辦法送信過來呢。”一只雪白的巨鳥在風雨中穿行,仿佛一道白色的閃電,眨眼間落在窗臺上,伸出爪子向主人遞過來一只竹筒。溫勉拆開信紙看了一眼,再次露出愉快的笑容,輕巧的將那頁印著血手印、顯得觸目驚心的短箋扔給莫崇:“這是給你的。”紀拓陡然間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果然下一刻,莫崇神情緊繃一把拍向那張多災多難的桌子,啞聲道:“您到底想要怎么樣!我的兒子……桑兒,你把他怎么了!”“我想讓莫家乖一點?!睖孛銖娜莸淖嘶厝ィ靶爬锊皇钦f了嗎?你的獨子好好的,只要你們聽話?!?/br>他環(huán)顧一圈,滿意道:“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可以進行一場令所有人都有所收獲的談話的吧?”“……”片刻的寂靜之后,紀拓站起來:“我不覺得有什么可以談的了。”他緊盯著溫勉道:“看上去你們接下來的談話和浣劍門沒有什么關(guān)系。既然如此,今日是我們叨擾諸位了。溫前輩,咱們后會有期?!?/br>溫勉道:“看在紀磐的面上,我不殺你?!?/br>紀拓咬牙,一把扯住紀洵,不僅沒看溫清河,連和他同行的賀驚帆都沒有再投上一眼,轉(zhuǎn)身就推開門冒著大雨離開了。大門被風吹回來,撞在門框上發(fā)出‘咣’一聲巨響。溫勉:“還有人要走嗎?”沉默。沉默是今晚的茅屋。溫清河表情一片空白:“……我跟你走,你放他們走。”溫勉差點被他逗笑了。“我的天?!彼谛睦锔到y(tǒng)吐槽,“紀拓一走我覺得空氣都清新了,為什么他們還是這副出席葬禮的表情?!?/br>系統(tǒng):【宿主,請相信本系統(tǒng)要是有實體也是這副樣子,因為宿主你的葬禮指日可待。你的大魔王人設(shè)已經(jīng)完美到在場的所有人都想一刀砍過來的地步了,真的不要緊嗎?】“就算是為了溫勉和莫桑,我相信他們能忍住?!?/br>“再等一等吧?!睖孛銓厍搴诱f道,“莫道友的兒子和我的下屬正在趕來的路上。為了照顧莫桑,他們大概不得不因為這場雨拖延上幾天。”莫崇深吸一口氣:“我……我去看看七七?!彼桓铱礈孛悖辉跍孛闵砬暗奈恢靡粧叨^,對著溫清河點點頭,快步走到隔壁房間去了。溫勉目送他離開,忽然靠近溫清河壓低聲音笑道:“你別這么看我,我可是在幫你。難道你就沒有想過,為什么自己藏身地點會暴露,甚至在你剛一將紀洵帶過來的時候,紀拓就得到了消息么?”溫清河下意識的往后靠了靠,緊張道:“你說什么?”“他在說,”賀驚帆說道,“莫崇其實是紀拓的人?!?/br>溫清河條件反射的否決道:“這不可能!”等這句否認脫口而出之后,他一個愣神,不由自主的順著這條結(jié)論開始回想近日來的一些未曾留意的蛛絲馬跡。比如莫家的境遇,比如莫崇對待紀洵的態(tài)度,比如紀拓和莫崇從未有過明顯的直接交流但他們看上去似乎早就認識……他臉上所剩無幾的血色一點點消退下去。“你信了。”溫勉重新靠坐回去,肯定道。溫清河不抱希望的問:“你剛剛是在騙我?”“我為什么要在這種地方騙人?”溫勉坦然道,“我從不騙人?!?/br>我只是有選擇的說出真相。得出錯誤結(jié)論明明都是你們自己腦補的。不過莫崇倒是真的投靠了浣劍門,看到黃鶴樓查出來的這條情報時溫勉也有些詫異。因為就如溫清河所說,莫家在八年之前幾乎是冒著殺身之禍的風險,將溫清河從溫家偷渡出來。在此后的八年里不說傾盡全族之力,也至少能稱得上是對溫家仁至義盡。莫崇是看著溫清河長大的,莫七七在溫家尚在時還差點和溫清河結(jié)上娃娃親,兩個孩子青梅竹馬一同長大,又豈是一句簡單的情分能概括清楚的?當真是世事難料。溫清河失魂落魄,望著桌角不做聲了。溫勉給自己倒了一杯冷茶,也給坐在對面的賀驚帆倒了一盞。兩個人在昏暗的室內(nèi)就著熹微光線默默對視片刻,賀驚帆的半面臉藏在陰影中看不清楚。溫勉猜測著自己師兄的心情,順手從一側(cè)的雜物柜里拿出一個棋盤擺在桌子上。“天色尚早,躲在這小漁村中反正也是無所事事,賀道友來與在下消遣一局如何?”“您想以什么名義做賭?”賀驚帆漠然道,“我?guī)煹艿纳绬幔俊?/br>在他對面的青年失笑:“我都說了……我不會對溫勉怎么樣的。你剛才難道一直都在想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