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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夏光(雙性生子)作家:小秦子龍馬14.10.7日完結(jié)雙性生子,有雷,請小心點擊。風格:原創(chuàng)男男架空正劇H有溫馨PS:rourou雙性生子文短文以番外居多==紀之明是在雙性體和女性組合成的家庭所出生的孩子。雙性體可以和女性結(jié)合,只是這樣的家庭很少,他們家就是那少數(shù)之一。但是,他卻是在宗祠里面長大的,五歲起便成了孤兒,被帶回村子里時,他很長時間都處於封閉的狀態(tài)。宗祠負責他的居住飲食和學習,卻從不關(guān)心他遭遇了什麼不幸。妖靈師知道,卻也幫助不了他。沒有人靠近他,對紀之明來說反而是更好的。他只想一個人活下去,他回到宗祠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他也從來都不笑。他很少去想起自己的不幸,那些一層層覆壓在他心臟上的東西,他都無法調(diào)適,無法撕開他們,只任由它們那樣壓在心上,漸漸變得牢固,布滿荊棘,使他感到什麼東西都很無趣,很冷漠,對自己都沒有了憐憫。但他有時候還是會想起過去。在父母身邊的五年,嬰幼兒時期已無從記憶,但稍微懂事開始,他就只看見母親躺在空白慘淡的病房里,很微弱的呼吸著。那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就算病痛折磨著她,也難以掩去她的美麗。紀之明的樣子像她,照鏡子的時候看見自己,就像看見了她,看見自己的臉在鏡子里慢慢扭曲,也變得病重恐怖。然而在小時候,每次去見她,她就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還是努力撐起一只手,滿帶愛憐地撫摸著他的頭發(fā)。那是他記憶中最溫暖的感受,那只枯瘦的手,布了許多針孔和青白色的血管,動作那麼輕,那麼暖,是母親。父親是個很溫柔的人,他們在那個龐然的水泥城市中生活很不容易,為了讓母親得到最好的治療,他幾乎沒有在紀之明的記憶中停留過,每天都在奔波勞碌。他是一個很堅毅的男人,紀之明從來沒看見過他臉上出現(xiàn)過疲憊之色,曾以為就算母親離去了,他也會很好地扛起父子倆孤獨的生活。如果沒有後來那些事,他們肯定就那樣生活下去了,一個男人拖著一個年幼的兒子,掙錢,養(yǎng)家,供他上學,也許會再婚,也許不會。只是,那只看不見的手,在讓他失去母親之後,又失去了父親,最終紀之明還是成為了孤兒。他第一次看見那幾個人時,還叫了他們大哥哥,後來想到那個場景,都忍不住涌起一陣想嘶吼的沖動。那天上門的只有三個人,他不太記得他們的長相了,他們開始表現(xiàn)得很友善,後面就開始有點奇怪,父親也在場,也是十分的奇怪。紀之明那時候太小,他是分辨不清的,只記得父親的說話很大聲,怒氣沖沖的,又渾身在發(fā)抖,那是因為恐懼。那三個人離開的時候,在門邊靜靜地看了他一眼,紀之明再過多少年都記得那個眼神,其中充滿了不加掩飾的惡意。他後面才理清了思路,為了母親的病,父親一步步踩進了那一夥人設(shè)下的陷阱,難以脫身,而他們要的卻不根本是錢。在一個星期三的下午,父親兩點多就去幼兒園接了他,隨身帶著一個簡便的旅行包,也沒有跟他說什麼,只是說出門去旅游,散散心。母親已經(jīng)去世了,父親的累贅只剩下他一個。他們乘坐長途客車離開城市的,卻在第三個休息站時出了事。紀之明站在商店門口的角落里等著,突然就感到身後有人,一只手從後邊竄上來捂住他的嘴,夾起他就抱走了,他慌亂中想要喊叫,卻見到父親奔跑過來的身影,下意識拼命搖頭,想要他趕緊跑,卻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在昏迷前的最後一秒,父親神態(tài)里的絕望深深刺痛了他。紀恒早清楚自己惹上了大麻煩,惹了不該惹的人,卻永遠想不到最後的結(jié)果會這麼嚴重,這麼不堪。那四個人沖著他的身體來的,他知道,他也承諾過會陪他們都睡一次,只是他最後反悔了,他覺得自己做不到,所以他在辦完了妻子的後事就直接帶著兒子逃跑了。在商店中,方顯靠著貨架面對面跟他微笑的一剎那,他就沖出門去兒子之明了,見到的是他被馮淮捂著嘴巴拖上了車,他的世界一下子全坍塌了,他清楚他真的玩完了,什麼念頭都沒了。方顯很親密地摟著他的腰,他愣愣地跟著方顯的步伐,跟他上了車,被他們推進了車廂里,被推進了那個痛苦混亂的地獄。如果能預(yù)知會當著兒子的面被他們輪暴,紀恒肯定不會逃跑,他會遵守他們之間的約定,會咬緊牙根真的去陪他們一個個都睡一次。華謹是他們當中脾氣最壞的一個,他一上車,這人一個用力十足的巴掌就甩在他臉上了,他被打得臉頰紅了一大塊,他本來就有點意識混亂了,這下就更不知道事情了,不住地抖著,牙齒跟著咯咯作響。其余的人罵了華謹,華謹也不回話,就是死死地瞪著他,似乎隨時會撲上去撕裂了他。只有方顯可能會幫他,紀恒努力靠著方顯坐,甚至要貼進了他的胸膛里,他明知所有人都會聽到,還是小聲地對方顯說:“阿顯,你會幫我的,對不對?阿顯,阿顯,對不?你一定不會讓他們傷害我兒子,你不會讓他們傷害我的,他們想強jian我啊,阿顯,你想讓我跟他們上床嗎?你不想,你會幫我的……”方顯始終不說話,只是安撫似的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但他感覺不到方顯平時動作中流露出的愛意,所以他更慌張了,低聲下氣地祈求著,直到華謹聽得厭煩了,伸手攢住了他的頭發(fā),粗暴地把他往那邊拉去。紀恒痛得叫了出來,他不忍著,他只有叫得夠慘才有可能引起其他人的同情心,不會讓華謹肆意妄為,以前這招最管用了。結(jié)果這次一點用處都沒有,沒有人制止,他們?nèi)斡扇A謹把他抓在腿上死死抱住,華謹撕扯他的衣服,紀恒的求饒也變成了怒罵,激動的情緒甚至讓他忘記了兒子還在他的後面,還被馮淮給控制著。華謹在他脖子上吻著,他動得太厲害,便掐緊了他的臉頰,轉(zhuǎn)過他的頭,讓他可以清楚看見了紀之明,冷冷問他:“你其實是想你兒子死的,對嗎?”如果連兒子都失去了,他恐怕就沒法活下去了。紀恒見到那張酷似妻子的小臉,只覺得斗志都在流失,他的抗拒逐漸減弱,華謹?shù)靡獾牡托β晜鬟M了他的耳朵里,他閉上了眼睛,那個男人很激烈地吻著他的頸部,他的臉,他的嘴唇,不停撫摸著他的全身,尤其是臀部,一點也不顧及車上還有其他人,也沒有人阻止他。以前紀恒從不讓他們碰他,最多只和他們握個手,這是第一次可以親近到這種地步,華謹明顯是有些失控了,呼吸越來越急促,腿間的性器硬得自己都不